一會兒便砍殺了十幾名瓦剌兵士,邊砍邊進。陸天明只覺身旁有人,一劍便刺了過來,空難擋了一下,道:“陸掌門,是老衲。”陸天明見是空難,忙道:“原來是空難大師。”回身又是一劍,刺翻了一名瓦剌兵士,又道:“大師怎麼也出來了?”空難道:“武林同道在城下奮勇殺敵,老衲豈能獨善其身?”陸天明說了聲“好”又疾刺了幾劍,將逼近身旁的幾個瓦剌兵士刺死,道:“大師,我等若是有命能回到城時再敘。”一側身躲過瓦剌人刺來的一槍,長劍順著槍棒滑至那瓦剌人頸間,“哧”一聲那瓦剌人腦袋便掉了下來,頸間鮮血直噴。陸天明大叫道:“哪個還想要尋死,在下便送你們一程。”在此境況之下他還是斯斯文文不說一句粗話。
空難手舞單刀,手下毫不留情,刀至人亡,一名瓦剌人會說漢話,見空難厲害,大聲說道:“那個老喇嘛,吃我一刀。”草原之上,密宗佛教盛行,他見空難身披袈裟,便以為空難是喇嘛。空難也不理會他,朝他單刀格去,“咔”地一聲那瓦剌人單刀被空難劈成兩面截,那瓦剌人驚道:“好喇嘛,會妖……”“術”字尚未出口腔已然喪命,一股鮮血噴到空難袈裟之上,空難低聲道:“罪過罪過!”言畢又有兩人命喪於他刀下。忽然身後又有一個襲來,空難回頭衣袖一揮,這招正是空難平身絕技“袖裡乾坤”,即便是尋常武林高手也難以擋住他這一招,何況是區區一個瓦剌兵士。那瓦剌人見空難只以一隻衣袖甩來,心下覺得好笑,毫不理會空難這一袖,挺槍向空難身後刺來。空難衣袖觸及槍頭,槍頭立時折斷向後飛出,“撲哧”一聲便從哪瓦剌人喉頭穿過,又至後面之人背心,一連穿過四人之後勁力才消。瓦剌人見狀,紛紛大叫“妖術”。口中念動經文向空難攻來,想以經文來破解空難的“妖術”。空難見來人口中均是念念有詞,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以為他們是在罵自己,也大聲罵道:“妖魔,妖魔,你們這些個妖魔鬼怪。”揮刀將迎來那幾個瓦剌人砍死。餘人見自己所誦經文不管用便又換了一種經文,一連換了種,剛想再換便已經被空難破成了兩截。
田柏在軍陣之中殺的眼紅,忽遇上人拆了十餘招都有不分勝負,心道:“高手!”又拆了數招才發現對方是俞一生,說道:“俞長老,打錯了,我是田柏。”俞一生也清醒了過來,說道:“田大俠,我還想瓦剌人中怎會有如此高手,原來是田大俠,得罪。”田柏道:“咱倆過了的這幾招,要是用在瓦剌人身上,不知得殺多少!”俞一生笑道:“那就找他們補回來。”轉身刺死一人,道:“我已找補回一人。”田柏道:“好,那咱們就看誰先找補回來。”刀舉過頂,由左上角落斜砍下來,前面三個瓦剌人還未出手便已喪命。俞一生讚道:“好刀法,比我多出了二個。”田柏道:“那就再多一個如何!”頭也不回便將身後一名瓦剌人刺死,將刀一抽直接又削向前面兩個瓦剌人,那兩個瓦剌人也使刀,剛想護住腰間,但已是晚了一上步,被田柏一刀便削了個口子。回過頭來,見一中俞一生向後刺來,而俞一生正與前面四名瓦剌人擊鬥,自己又脫不開身去解救他,急道:“俞長老,身後。”
俞一生就好似沒聽到一般,自顧斬殺前面之人,眼見後面那個瓦剌人長槍就要刺向俞一生後心,俞一生身子忽然一側,躲過身後那個瓦剌人刺來的一槍,那瓦剌人正好便將長槍刺入對面戰友胸膛。俞一生罵道:“好畜生,自己人也殺。”一劍刺入那瓦剌人心窩。田柏心道:“原來俞長老早已發現身後之人。”讚道:“俞長老,好俊的生身手。”
忽然間聽到一人大聲喊:“安大俠!”,田柏、俞一生尋聲看去,是王二虎發出的叫聲,安之堯身上被捅了七八個沒,王二虎怒罵道:“瓦剌狗,老子糙你祖宗十八代。”舞槍將身邊的七、八個瓦剌人刺死後,至安之堯身前,叫道:“安大俠!安兄!”田柏、俞一生了奔了過去,見安之堯已死,心中怒氣狂生,揮起兵刃朝安之堯身邊的瓦剌人砍去。王二虎一邊舞槍一邊叫罵道:“瓦剌狗,**你娘。”每罵一句便刺死一人,一連刺死了二十多名瓦剌人才不再叫罵,大聲道:“田大俠,俞長老,今日不殺光這幫瓦剌狗,咱們便對不起死去的義士。”俞一生道:“他們也配做狗?連狗都不如。”
王二虎罵道:“瓦剌韃子,你們這幫豬狗不如的畜生,老子操死你祖宗。”撲一聲刺入一名瓦剌人心口,隨即又拔出槍來橫掃一圈將周圍騎兵的馬腿掃斷。馬兒向前一跪,騎在馬身上的瓦剌兵士一個拿來不住都滾了下來。王二虎回槍刺出數槍,槍槍朝對方心口刺去,乾淨利落。田柏心中贊服道:“五虎斷魂槍,果然厲害,比起楊家槍法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