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在沙場上決一生死,一言為定!”
醜醜再望望十兩,又望望伍窮,目光再掃向其它“鐵甲兵”,哈哈大笑起來,跟著便調頭離去。
小白和小黑沙場一戰,已是不能避免。
小黑決心要挾天子以令諸侯,他終於等到了機會重創皇上雪無霜,一旦駕崩,劉天尊便在他掌握下登上帝皇寶座,那時,也即是他小黑當了“天法國”太上皇。
小白的“鐵甲兵”,餘律令的餘家十二萬家兵,也必須一併剷除。合共二十萬大軍,如何殺盡?
可惜,雪無霜還沒死,否則小黑老早安排好,待刺殺行動成功後,便立即呼喚伏兵城外的“武國”“神武大軍”殺進城裡,那便立即可與小白來一次正式決戰。
可惜,宿命一戰,還不是時候。
小黑揚長而去,他好令人討厭,他身後的三個隨從,面目也極之令人討厭。
在小黑身旁垂下頭的,名字是小狗,狗態狗貌,十足十的狗奴才,十二分令人煩厭。
左方,是一個三十歲金髮醜女,臉容尖削,相呈福薄,意態倨傲,一看便知是難惹長舌婦人,是小黑“七小福”中,武功最差、嘴最刁、口最賤的一個,名字是“小鳳”。
右方,殺氣最強的一人,兩袖空空如也,失去了雙臂,只留有長長披髮及膝,背後負有八尺長大關刀,是小黑的一員猛將,衝鋒陷陣,殺人無數,名叫“小鬼”。
這一回小黑奉芳心之命,到來爭奪“天法國”帝位,帶來了“七小福”其中四人,分別是小狗、小鳳、小鬼,還有那留守在“天都城”外,打算接應乘雪無霜駕崩,便先餘律令攻進城來的賤種——小丙。
朱不三看不見小丙,但看著其它三小也恨得牙癢癢的,猶以那醜婦小鳳為甚,嘴角彎翹,眼神鄙視,真的一眼望見便該賞她一記耳光,他奶奶的醜賤女人,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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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一對活寶貝
該是洞房花燭夜,伍窮卻呆呆站在“苦酒居”前,這裡,有四個他都欠下情的人,如何還也還不了。
伍寶寶,四年以來,伍窮一丁點父親的責任也未負過,好生羞愧,簡直無地自容,枉為人父。
白米,當年為了十斤米而盲婚啞嫁,第一次吃米便是婚宴夜,她老爹賜名白米,便是希望她長大後能每天都有香香白米下肚。伍窮負了她,害她獨個兒生下孩子,挑起養家重任。
伍擔湯,日夜爛醉如泥的老父,酒毒已入心入肺,離死不遠,伍窮卻沒有盡孝照料。
還有一個老作,若不是他,全家哪有飽飯可吃?是他帶著一家人來到“天都城”,建立“苦酒居”,當了說故事的,天天在瞎說胡吹,把一個又一個“人牛”的心留住,才撐得住“苦酒居”。
為啥老作對自己一家好得無比,當然是因為他愛上了已失去丈夫伍窮的白米,只是一天未解除昔年婚約,白米仍不會接納老作,那便只好繼續默默地等下去。
“怎麼了,原來伍窮也有害怕面對的事。”拍著伍窮肩膊帶來安慰的,是他永遠支援的好兄弟小白。
伍窮冷笑道:“賭真好,贏便是贏,輸便是輸,清楚簡單,絕不拖泥帶水,誰也沒欠誰,我就是最他媽的怕欠這欠那,欠債欠情,那臭龜孫子爛祖宗生下來的十五歲伍窮,留下一大堆臭屎,真教我不知如何下手,又老爹、又老婆、又孩子,煩死人了!”
小白笑道:“抬頭瞧瞧吧!”
伍窮真的抬頭,那有什麼好看,不就是隻有破破爛爛的一個門匾,寫著倒也有點筆力的三個大字“苦酒居”!
小白笑道:“人進苦年傷痛不盡,酒入愁腸滋味無窮,少年不識愁,苦酒碰不上愁腸,何來快意?酒是知己愁是友,點滴伴我杯中酒!既然又愁又苦,當然便要進去‘苦酒居’大醉一番了!”
小白與伍窮踏步進入“苦酒居”,今夕且忘憂,先讓苦酒問候一下苦愁,讓感受同時昇華。
“來!好再來!看誰先脫得一乾二淨,屁股朝天給踢個餓狗搶他奶奶屎,來吧!哈……”
“怕你沒有,我就是最愛踢你圓渾八月十五,美人兒獨吻我,沒你份兒哩,哈…
“苦酒居”是“天都城”低下民眾聚集、暢樂之處,每逢夜半,偶有人客半醉稍見狂態,自是等閒。
但當小白、伍窮進店,眼前所見,倒也有點錯愕,兩個分別只有五、六歲的小孩,雙頰通紅,一個大碗盛滿苦酒,比試猜拳,敗者既要飲酒,又要脫掉身上一件衣履。
更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