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稀巴爛,血濺當場。
再來一個旋轉攻白鷹兒,雙掌重重吐勁胸口,全身膨脹氣勁一股腦都逼入了白鷹兒體內,亂竄強勁內力令白鷹兒身體也不停暴脹,繼而全身爆碎、鮮血飛濺,死得屍骨無存。
史認屁站在沙鷹身前道:“你殺我二徒,我也殺你兩人,待會兒再多殺四人填個有賺不虧,呸!什麼“大漠禿鷹”,那及我史認屁無敵天下人稱第一殺神大漠醜鷹大剋星,哈……”
史臭臭也來和唱叫道:“對啊!史認屁武功無人能敵,武藝高強,殺你天上臭鷲地下賤鷹,快快跪下磕頭求饒便留你們一個全屍。”
“狂.妄.殺!”百丈以外風沙大作,捲起千尺沙浪直湧向“屍石材”,禿頭鷹叟竟也來了,原伏站石柱之上的群鷹一同振翼而飛,活像迎接主人駕臨。
“殺你賤奶臭西爛雞雞九大代單傳敗家大富貴臭卵頭龜老爺子也春春!”怒極窮兇的伍窮拔出敗刀便迎上一招“一絕”,誓要破裂斷沙浪,斬下鷹叟禿頭,為病魔報仇。
“屍石林”正兵兇戰危,需要苦來由制住呼延鷹叟之時,他卻正與夢中人寒煙翠乘著沙舟,在大漠漫無目的飛馳,享受著美妙風沙吹打。
好玩的寒煙翠把大帆直杆子左轉右擺,沙舟偶爾來個大拐別,突又旋轉不停,急速下刺激有趣,如此樂事,在中土之地又確是難得覓到,難怪悶透了的寒大小姐不停隨風飛來插去,笑得奔放狂野,亂髮披散,大呼大嚷,走離“屍石林”愈來愈遠。
情痴的苦來由最愛凝望可愛嘻笑不羈的寒煙翠,他的赤裸身軀早已熱燙,真的好想大著膽子擁住美人兒,但他是真心迷上了寒煙翠,怎也不敢妄然輕薄。
色迷迷的注視她一對飽滿乳房,苦來由猶記得在“草蘆黑棧”美人豪乳上的兩點如血嫣紅,與雪白肌膚相配,梅血點在白雪上,溫柔香透夢飄揚。每夜夢裡,總再會那軟雪渭嫩酥胸,他的一雙手沒法抵受誘惑,不單單按在上面,五指輕搓細撫,好好呵護。
勻柔光致,活色生香,沒半點拒抗,便再大膽一點,掌心透出熱暖,緩緩柔轉輕動,香氣竟愈來愈濃,大力再搓撫,盛香撲臉,好生舒暢有趣,再搓啊按啊……
“臭淫道,裝死麼!”痛入心脾的一巴掌摑得苦來由從美夢中醒來,只見玉人杏目圓瞪,怒視著他一雙正搓捏圓渾白臀上的手。一巴掌過後,當然又是鞭如雨下,毫不留情。
當苦來由臉上多了七道血痕,寒煙翠竟索性來個新虐玩,長鞭竟纏住苦來由那話兒,一腳踢他四腿朝天,飛出沙舟外,乘風飛馳,大增玩樂之趣,笑得淚水亂濺。
可憐的苦來由被急速拖行,那小小子孫根被扯住拉動全身,轉了好多個圈才能穩住前衝方向,得到平衡。但痛徹心肺的撕裂感覺,教他急得呱呱大叫,連忙求饒卻也都枉然。
笑得再難自制的寒煙翠也再難控制帆動,急勁強風吹得沙舟左飄右衝,一個急風吹來,沙舟直撞在大石壁上,杆折舟毀,二人同時被震飛而起,倒在沙堆上。
苦來由急急解開鞭結,再上前攙扶起小美人,竟給她再來一腳踢中下體,痛得滾地狂呼,死去活來。
寒煙翠滿意道:“未得本小姐同意,竟解開鞭結,你這裸淫道好大膽子,不得不受點教訓。”
苦來由屢遭痛打,加上內力深厚,早已有了法子對付。拳打腳踢也好,內力暗藏軟接來招,再七情上臉扮得痛苦異常,騙倒愛虐玩好姑娘便是,故此也不大介意多受毒打。
苦來由突然停了喊叫,愕然道:“別……來,先停住手。”
寒煙翠道:“哈……怎麼了,我的重擊天下第一高手也挺不住了麼?”
苦來由凝重地道:“是種很怪的的聲響。”
寒煙翠也耳聞得有點怪聲,立時收斂玩樂之心,靜聽尋聲。
苦來由道:“聲音從山後傳來,是好沉重的流沙飛動聲音,倒跟大漠風沙的聲響截然不同,並且傳來陣陣蟲花冰香啊!”
這陣陣蟲花冰香是傳來自“紫雪蟲花”,此藥性奇詭之物,怎麼碰巧就在百里之內,倒也巧合。
再也按捺不住,寒煙翠便反身疾衝而去,拐過大山,尋根究察而去。苦來由追在後頭,當二人發現身處之地,同都訝然驚呼,被大自然雄壯奇象吸引得迷惑色變。
“仙飛瀑!”二人同時脫口而出。
對了,眼前百丈壁坡,從頂順流著白沙而下,活像水流瀑布無異,嘩啦嘩啦的響個不停,如此美妙沙瀑,隨頂端強風而下,堆積在山腳下,形成大大小小沙丘。沙丘給大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