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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窮淡淡道:“朕的傷勢只需三天便能調息好轉,下令開去,三天後即拔營離去,攻‘模糊城’。”
“遵旨!”神相道。
伍窮突捉住風不惑的手,十分懇切道:“風神相,你知朕為何要從‘劍京城’把你請回來助陣,擔當國師嗎?”
神相笑道:“有本神相的玄學解惑,當然有助大皇分析形勢,決定如何部署進退。”
伍窮搖頭表示非也,才慢慢道:“這只是次要,重要的是風神相本來就是我‘天法國’中人,‘天法國’勞苦、奮勇的人無數,有天賦才能者卻是寥寥可數。”
風不惑臉上一紅道:“對啊,我風不惑半生為他人籌謀,在名利堆中打滾,倒好應該乾點出色的驚天動地事來。”
伍窮當然看得出來,風不惑拼死賭命,天意安排下把妻子李厲琤“贏”了回來,整個人變得極為積極。
他好想當個大丈夫,顯些威風出來,從前的怯懦都拋諸腦後,他需要挑戰,無懼風雨,活像脫胎換骨般充滿勁力。
“有你當國師,‘天法國’定然國力大盛,絕不再給‘武國’、‘皇國’、‘神國’等比下來啊!”伍窮神采奕奕,無比振奮,對“天法國”的未來有著更遠大理想。
神相細聲道:“多謝大皇賞識,良駒終遇伯樂,定是我風不惑在娘子護蔭下之福份。
只是,大皇卻好象已不再把十兩姑娘的事放在心裡,她……可能對大皇影響深遠啊!”
伍窮堆起已久違的笑容,淡淡道:“我自有良策應付,神相,先回去吧,你的惡娘子變得溫純,可別反過來又要她憂心。”
風不惑別過伍窮便走出大營,只見他想著想著,慢步四處觀看“天法國”軍營。雙眉一蹙,臉上閃過一道豪情狂意,那是從前未曾有過的傲霸神色。
從平凡的玄門師聖,突然變成一國國帥,又得伍窮寵信有嘉,風不惑更藉天力勝了不可能的一仗,他真的有點飄飄然。
風不惑伸出五指擺在眼前,指掌對著千百個軍營,腦裡不斷在轉,風不惑啊,你真的好了不起,“天法國”的兵力、前程都掌握在你手中,原來權力慾望是如此令入迷醉、振奮。
從前只是扭轉一個人的命運,當上國帥,千千萬萬人的命運、安危,全握在自己手中,這種快感實在無以復加。
太美妙了!
風不惑陶醉在美妙的感受裡,如沐春風,哈……好,今天就去“月杏樓”找來最紅的姑娘,嫖個不亦樂乎,姑娘啊姑娘,我來嘍!
風不惑唯一沒變的,可能就是跟從前一樣的貪色,李厲琤已懾服在夫威之下,他當然可以嫖個痛快,盡情放縱色慾。
在酒香縱慾之中,他的腦袋似乎特別靈光,也許會為大皇想出一些對“天法國”大有進益的好計策來哩!
腦子不停在轉,心房不停亂跳,風不惑想到的瘋狂“妙著”實在了不起,他忍不住要把“妙著”完成。
伍窮大皇,你一定會很欣賞風某的“妙著”啊!
遠在另一方的“模糊城”,是小白七城最重要的樞紐,這數天來,確是有點不大尋常。
“東門在昨天下午,有三隊鹽商自千里外而來,合共二百餘眾,帶來的貨足以堆滿三間大貨倉。”
“嗯,繼續下去吧。”
“東門於三天前正午,由二十八名押運的鑣師,押著四大箱據說是珠竇的東西,說是過路的。”
“嗯,他們都沒攜兵器?”
“大概都收藏起來。”
“嗯,西門又如何?”
“三天來共有十二批神秘的商旅,總數也不下於七百人,有的好胖,有的好瘦削。”
“瘦的共佔多少?”
“這個……”
“快去再探!”
“是,公主!”
臥在床上已大腹便便的夢香公主,取代了小白的統領位置,正為多天以來闖城的陌生人大感疑惑。
“三天以來,合起來應該已潛入約二千敵人,依你們明查暗訪而來的情況分析,敵人是來自‘天法國’、‘神國’及‘皇國’,相信數天內便會有所行動。”
耶律夢香雖臥床難動身,但憑著朱家八兄弟“八神”提供所述,已清楚掌握局勢變化。
朱小不慌張問道:“西南方發現有二十萬大軍集結,敵人是要來一次裡應外合的進攻了吧?”
“二十萬兵來攻‘模糊城’,小不,你不覺得可笑麼?”
“嗯,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