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以定前路。
毅然放棄一切,笑天算為的是她已有了孩子,不能再任性、太任意妄為,必須好好的作出抉擇,以免影響孩子的一生!
忽然遠處沙塵滾滾,恍似雲霧騰空而起,怎麼會突然颳起大風沙來,啊,非也,那不是蓋天烏雲,是地上揚起的沙塵啊!
笑天算縱馬疾馳,再向前跑了一大段路,迎面而來的沙麈翻飛急揚,更漸漸有金鼓之聲傳來。
驀地號角聲大怍,戰鼓雷鳴,前面大地盡頭,一彪軍馬近千人,隨著鐵甲鏗鏘,竟直衝而來。
定晴看個清楚,來的不就是“皇國”“皇衛軍”?
突然塵霧中一面大旗迎風飄揚,斗大的一個“福”字繡在旗上,笑天算對武林各方猛將瞭如指掌,當下便知,一眾兵馬軍服整齊,鐵甲堅厚,神兵銳利的鐵騎,便是“皇國”七皇爺中,剩下來未死的四位皇爺其中之皇萬福所率領。
坐騎神速如電,顯然胯下都是最出名的“皇馬”,一千鐵騎之後,原來還有九排步兵,又是一千人一排,合共便是一萬精兵。
號角齊鳴,殺將過來。
笑天算先前因為迷入回憶思緒中,一直沒有注視匹周,竟然不自覺地闖進了戰場中,迎面便是“皇衛軍”。
省覺後正欲勒馬側走,忽然又聽得左右兩側戰鼓急擂,大地好似不停搖動,兩旁分別有數千鐵蹄踏地賓士而來。
霎時,漫山遍野,前面左右三方,都有殺氣騰騰的戰兵湧了過來,雙方都咬牙切齒,誓死一拼。
笑天算恰巧就在戰陣中央,抱著嬰兒暗暗心驚,立即縱馬向後馳去,儘速離開險地。
不遠處正有個小山坡,笑天算再也來不及思考,便躍馬揚鞭先行縱上山坡,再急奔至頂以避雨軍。
才剛站定腳步,從山坡向下看清戰場形勢,兩軍突然在相距一百尺內停步,互相對峙。
軍服十分整潔、軍容嚴謹的“皇衛軍”,與對峙的另一方相比,更凸顯出對方的軍紀不整、雜亂無章。
敵對方的旗上繡了一個人大的“春”字,顯然是由伍窮新納的大膽妄為徒兒春冰薄率領。
一眾騎兵有些連馬鞍都沒分配到,手上的大刀、矛槍又長短不一,盾牌都凹凹凸凸,好象已飽受風霜。
“天法國”的戰兵軍服也都是破破爛爛,沒有幾個身上會有完整的甲冑護體,相形之下簡直是無比寒酸。
兩軍對陣,正好把雙方的外表都尖銳地表露了出來,“天法國”國庫貧乏,原來都靠人牛苦力勞動,與及在外地工作的國民收入支援國力,自伍窮當上帝君後,寄身於外地的男女都回國奮鬥,放棄一切,七年多以來算是國力日強,但始終離富強尚遠。
“天法國”的資源始終太缺乏,難以起飛。
反觀“皇國”,七年來備受攻擊,但恃著三十座城池安於全國各地,資源極豊,不停的以商貿形式令國庫豐足,年年有充足銀兩用於軍事裝備,故軍隊鐵甲惶然,不同凡響。
長槍如林,彎刀似草,“皇衛軍”聲勢比“天法國”戰兵聲勢浩大得多。雙方站定陣腳,轉眼便要交鋒。
笑天算看看懷中未足歲的孩子,他竟然自動的抬起頭來,也定睛住山坡戰場望去。
非但沒有被搖旗吶喊之聲嚇怕,而且小臉兒露出痛快表情,異常興奮、雀躍。
朝陽初升,白雲飄飛,兩軍二萬兵馬劍拔弩張,血戰一觸即發。突然雙方號角吹起,殺啊!
二萬戰兵立時衝鋒陷陣,殺聲震天,貨真價實的刀來槍往,肉搏血戰,完全陷於生死忘我中。
且看“皇衛軍”人人手持巨盾、刀槍出擊,但卻只是固守陣地,不停的抵禦敵軍猛撲。
反觀“天法國”戰兵便兇猛得多,有的作滾地斬腳,有的踩在隊友肩上,飛撲殺前。
只要是有方法能殺傷敵人,“天法國”戰兵便無孔不入。一下子變成一攻一守,愈攻愈強,愈守愈危。
“皇衛軍”持著盾牌巨厚,盡力抵住衝擊,推是敵方先是人衝,後又以鐵騎飛撲,不消一時三刻,已衝破結成的守陣。
原來兵甲雄糾糾的“皇衛軍”,都無拼死之心,大戰展開,便被瘋狂的“天法國”
戰兵吞噬。
人馬再也抵擋不了,作戰不到一個時辰,“皇衛軍”便鳴金收兵,搶先退去,爭相逃命。
一萬瘋狂戰兵一直追殺,雨箭一排又一排從後追射,一時間“皇衛軍”落荒而逃,都成了驚弓之鳥。
人馬、刀槍、鐵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