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馬上就反應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節約愛情!”他在跟我們提出來的時候,我們本以為他就是開開玩笑,沒想到他還玩起真的了,當這篇驚天地,泣鬼神的文章誕生之後,我們都開始等待著語文老師作何評價,沒想到老師一看題目他就沒戲了,得到的是兩個字:“重寫!”他只有默默的回去,而我們的心裡,都對他懷著一種惋惜的感覺:多好的想法,就這樣被撲滅了。這僅僅是發生在十一班的事,只是語文老師講給我們聽而已,我們班也有一些傳說,比如那天語文老師進班就問:“《那一夜》誰寫的,沒有名字,誰的?”沒有人吱聲,又問了一遍,還是沒有,等到下課的時候,老師宣佈:“李斌,夏天,還有《那一夜》的作者,出來!”我並沒有在意是誰,想想估計是一個女生寫的吧,因為一般女生都多愁善感,從廁所回來之後,同桌賈煜問我:“你知道《那一夜》的作者是誰麼?”我搖搖頭:“不知道。”他說:“鄧偉!”我馬上就驚訝了:“不會吧!”他平時看起來挺文靜的,一個瘦弱的男生,也沒有情感表達過什麼,怎麼就成了一篇奇文的作者?賈煜又補充:“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對著鄧偉叫那一夜就行了!”我馬上試著喊了兩聲:“那一夜,那一夜!”鄧偉有了反應,問我:“誰告訴你的?”我說:“賈煜!”之後他們便爭吵了起來,我卻真的想到了“那一夜”,我的勇氣,還有真實的去做,才讓魏雪妍認識了我,如果寫成文章,估計能和鄧偉的媲美吧。
有時候,一種香味,可以麻痺自己青春的心事,不知為什麼,我開始喜歡在自己的頭髮上噴花露水,那種味道,開始很濃烈,之後越來越淡,我也聞著這種香味嘗試著把思念變的淡些。雖然嘴上說了對冷半夏完全放棄,卻騙不了自己的心,更騙不了自己的夢,她在我的夢中經常出現,都是一些極其美好的畫面,最多的時候,還是一起看星星,不過位置我們卻是不在一起,她是站在懸崖上的,而我,總是小心翼翼的站在後面,她叫我:“你過來啊!”我說:“太高了,危險,還是你過來吧!”她不,我便試著往她那裡靠近,每一步,我都小心翼翼,每一步,我都走的很穩,我終於到了她的身邊,並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天上的那些星星還是整整齊齊的八行,每行五顆,最後一行卻少了一顆,我們在一起時,那些星星顯得更明亮了。在喜悅的心情中我醒來,卻發現現實已經被我弄的一團糟,我不能像一個陌生人一樣再次去認識她,也不能像一個小丑一樣毫不顧忌自己的臉皮去追求她,只能在心裡懷著一種遺憾,也許,僅僅是也許,我們還有將來。只有這個夢我不能去勇敢的實現,不知這是不是預示著久遠以後的將來,但絕對不會是現在,她需要安靜,我也需要,自己的一時衝動只會害了兩個人,她家裡的期望,我家裡的期望,都只說明瞭現在,我們只能學習。
做操的時候,遇到濛濛細雨的天氣,便是我最喜歡的,那些幹掉的花露水,經過溼潤的呼喚,那種香,又開始瀰漫的到處都是,在我周圍的同學都開始驚訝起來:“哪來的花露水味道?”我不說話,只是靜靜的體會著,“冷半夏,我好想在這種味道中忘記你!”
第一百九十四章 狼人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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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的折磨就像與生俱來的一樣,這種香味並不能真正的麻痺自己,而是把她描繪的更美了。我們班有一些男生知道是我噴的花露水,他們各自持著自己不同的態度,有些覺得一個大男生噴花露水在身上,顯得像個娘們,有些則覺得味道好聞就行,何況還能驅蚊子。做操位置離我比較近的,全都聞到了,包括魏雪妍,不過她卻顯得有些厭惡,開始用手捂著自己的鼻子,這個動作讓我心裡有些不'炫'舒'書'服'網',好像這種味道沒有那麼臭吧?冷半夏的位置在很前面,所以她不可能聞到,我只能看到她嬌柔身體的一角,總是安安靜靜,規規矩矩的站著,此時,她是不是也在想我?
祭祀的力量應該也可以再破去一門,這是我思維中一直以來就萌生的想法,只是,我不知道怎樣能讓掌管身體的另一個我幫助我,這個世界的祭祀,都是空的,一點用處都沒有,一群毫無生命和意識的木偶人,還有那個可以平面穿越的拓心國度,在信仰中再創造信仰,真的不可能。我嘗試著聯絡外面的他很多次,可惜一點反應都沒有,本以為事情到這裡就只有暫停了,可是那天,似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