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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個人坐,我很想換到他旁邊,所以就跟班主任說了。我這一動,就會牽扯到一大批人的換座位,因為班上男生比女生多,最後總要有那麼一個人單桌,但絕對不是女生,剛好程曉軍又想一個人坐,這麼一來,班主任本來不同意換這個位置的,不過我和程曉軍一起去說了之後,這個位置的協議便這麼達成了。一開始我並沒有想太多,就想著換位置,楊琪的臉上陰晴不定我都沒有發現,等位置換好之後,便開始有很多女生問:“劉凱,你為什麼不想和楊琪坐?”我隨口一句:“想換唄!”說完之後才仔細考慮這件事,換座位是我單方面提出來的,這樣就會很掃女生的面子,換做別人,肯定會想:劉凱肯定是討厭他的同桌才這麼做的,但為什麼會討厭呢?所以她們就來一探究竟。想到這裡之後,我被弄到了兩難的境地,不說原因吧,她們又會亂想,說了原因吧,又會讓自己很尷尬,最後,對於班上的女生,我只是說:“和女生坐的太久,我就想和男生坐同桌。”對於宿舍的同學,我則說了實話:“一個女生在旁邊,隨時都必須注意自己的形象,所以很多時候,有些位置癢你又不好意思抓,有鼻涕的時候也不好意思擦,生怕做了什麼不潔的事情影響到那些女生,讓別人噁心到。”賈煜【炫】恍【書】然【網】大悟:“原來是不好意思在女生面前扣鼻孔啊!”我說:“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他馬上做噁心的樣子:“太噁心了,哇!”

小學的時候,有一個學期,老師讓男生坐一起,女生坐一起,那個學期結束的時候,心裡就迫切的希望和女生坐同桌,現在和女生坐了一年半的同桌,又迫切的希望和男生坐了,自己還真是奇怪!在和賈煜同桌之後,那種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可以肆無忌憚的坐在位置上,一點壓力也沒有,屁股癢的時候就隨便抓,鼻子難受了也可以不在意同桌的目光,這些都是小樂趣了,最大的樂趣還是互相的逗樂,賈煜擁有一張天生就讓人想笑的面龐,手術之後的他一直在大補,到了現在,體重比我重十公斤,個頭本就比我矮,現在看來,更覺得他像一團,他的神情時常看起來都像是在發愁,半截的眉毛下是一雙老鼠的眼睛,他會很好奇的轉過頭問到:“你看啥?”那蠕動的嘴唇拉動著他的腮,配合上他特有的表情,這本身就是一個笑話,我笑了,他也就莫名其妙的跟著笑,笑到最後,我們倆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笑,但還是一直笑個不停。這種笑還真是個好東西,是發自內心的,不像之前裝出來的那種,也就是在這種笑聲中,那種感情引起的傷痕被我慢慢的淡忘。

拓心國中,我真的就如神像說的一樣,成了祭司,那些數不盡的木偶,從我的旁邊來回的走動,他們沒有意識,沒有生命,這一切,都只有等待,神像說:“時機一到,故事便會降臨!”自從那次和冷半夏的夜談,憑空多出的羽毛破掉景門的陣法之後,故事似乎有了開端,而我的形象也在這個國度中有了確定,一身的純白和我的名字一樣,白,便是我在這個國度中的身份。

信仰的世界是可以影響到現實的世界的,我在這裡的一切,外面的他不能完全感應到,但還是能感應到一些,比如這個形象。那晚在趙斌他們宿舍,我突然覺得自己的這身白色的衣服,似乎多了什麼東西,也似乎少了什麼東西,一番考慮之後,我開始大動作起來。我找趙斌借了一塊刀片,把之前袖子上的那幾條黃線給拆了下來,一件純白的衣服做成之後,我看著它,猛然間就明白了少的那樣東西:就是信仰世界裡的全圖!我又找了尺子和圓規,在衣服的背後,畫了一個大大的圓,還有裡面的那四塊三角形,並在衣服的胸前,寫了一個“凱”字。這件衣服被我從新穿在身上的時候,他們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完全不明白我在幹什麼,事實上,我也不明白我自己在幹什麼,僅僅是一種對於心中的東西的狂熱崇拜。趙斌問:“劉凱,你真的敢把你改過的衣服穿出去麼?”我反問:“有什麼不敢的?”

對於自己形態的美化到了這般田地,心中的信仰和那些奇怪的記憶又有幾個人能真正明白我呢?或許,這一場華麗的修飾只是我一個人在自導自演,或許,在有些人的眼裡,我就是神經有病,更或許,他們認為我是自我表達到了過度的階段。我並沒有在意別人的眼光,信仰國度的形狀和現實世界完成了第一次接軌,我和我都是神像的信徒,我以我最美的姿態展現了出來,在這最美的青春年華里。

這一舉動的確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也因為這一舉動讓很多人都知道了我的名字,有些人想模仿我,不過終究是沒有我的勇氣,而我自己,也不是真的勇氣,只是心中的一種狂熱,現實世界和想象中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