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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背對著夕陽,在夕陽下她是那麼的好看,一縷長髮搭在背上,腮被陽光照的有些發紅,我最愛的眼睛裡透露出一種清澈,在她左手的手腕上繫著一根紅繩,今天她全身都穿的校服,肉色的襪子外面套了一雙橘黃色的涼鞋,她似乎安靜不下來,坐在這裡還在不停的張望,有時候對視到我的目光,便給我一個微笑。在我看到她腳的時候,給了我一種很深的印象,因為上面的血管有些凸起,這種凸起的血管以前只在爸爸的手臂上見過,我總感覺那是象徵著力量,期待著自己有一天也能長成那樣,現在見到於虹的血管,卻讓我一陣的不'炫'舒'書'服'網',倒不是因為女生的血管不好看之類的,而是想到了血肉之軀經不起時間的考驗,她也會老的,在她慢慢衰老的時候我還會如現在一樣喜歡她麼?這種想法讓我自己都感覺可笑,這麼年輕就開始想著老了以後的事了,也許我真是一個杞人憂天的人。

我嘗試著問了一下:“王君霞是誰?你帶我見見吧。”她一驚:“你不說我還把這事給忘了,你等著啊!”然後就見著她的身影從後門衝進了教學樓裡,不多時她下來的時候,後面就跟著一個女生,她的個頭比於虹矮了好多,大概和謝佳婷差不多高,有些圓的臉上是兩片緋紅,不知是本來的,還是因為要見我的羞澀,我感覺這邊的大多數女生臉上都會有一種紅,似乎是被風沙吹成了這樣,她也是穿著校服,不過因為個頭比較小,校服在她身上顯得有些大。於虹領著她到了我旁邊,指了指身後:“就是她咯,你們慢慢聊吧,我走了。”她這句話讓我很尷尬,做女朋友的走了,留下朋友和自己男朋友單獨說話,這是哪門子事?不過到了這邊,我見識了太多的不好意思接受,就如枕在女生腿上睡覺一樣,見著於虹的背影離開,我把目光移向了她,她應該是屬於那種膽小怕事的女生,對於我的目光開始顯得有些侷促不安起來,我開口問到:“你就是王君霞?”她點點頭,也學著我的語氣:“你就是劉凱?”我瞬間就樂了:“你不是給我寫信麼,怎麼還不知道我是誰。”她趕忙解釋:“不是,是以前看你都離的太遠了,我眼睛近視,沒看清。”我做出一副【炫】恍【書】然【網】大悟的模樣:“那現在看清了?”她點點頭:“嗯,比在遠處看時更帥。”這,這句話我該怎麼回答啊?心裡想偷著樂吧,又不知道是不是她在初次見面的時候拍馬屁,想了想我便岔開話題:“你為什麼給我寫信?”她邁著步子,更靠近我了一些:“因為我覺得你特別啊,信上不是說了麼。”

我們倆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到了放學,於虹自走後就再沒有出現過,在和王君霞聊的時候,我的腦子裡一直在想著她。王君霞基本在每幾句的時候就有一句吹捧的意思,也聽的我的心裡特別的舒暢,被人抬高是一種美好的感覺,這種感覺和鮮花掌聲給予的感覺一樣,我有些飄飄然,不過我也會偶爾懷疑:我真的那麼優秀,那麼特別麼?我弄不清楚她是不是因為喜歡我才給我寫信的,反正這個學校交筆友是很正常的事,我也樂於接受筆友,不過我卻是不喜歡她,除了她那種溫順的性格之外,似乎在她身上再找不到一點我喜歡的東西,這樣,做朋友倒是挺好的。

因為她們初三的學習比較緊張,所以和於虹的通訊慢慢少了起來,只是在每天晚上放學了一起走,我送她回家。王君霞卻是另一番情形,基本在每天都會收到她的信,我回信問為什麼初三了,你的時間卻這麼充足,她說她是準備留級的,所以現在沒必要學那麼認真。我算是明白了,原來她打定了主意就是在混日子。

這周星期四的晚上,我在送於虹回家的時候並沒有直接就回,而是去街上逛了一圈,她的交際圈似乎很廣,在路上經常都能碰到跟她打招呼的人,尤其是在路過那些檯球桌的時候,對於這個情景,我並不是很在意,因為我到了這裡連半年都不到,而她已經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肯定是有很多朋友的。爸媽隨時留給我身上的零花錢只有五塊,因為他們覺得在家裡把飯都吃夠了的,就沒必要留那麼多錢在身上再去買零食了,用這僅有的五塊錢,我想給她買些什麼,可想來想去,似乎只能買到冰棒,連冰激凌都是三塊錢一份,兩個人的顯然錢不夠,可我問她時,她卻說不吃,要是我想吃的話她可以帶我去她朋友那,她朋友就是賣冰糕的,不用錢。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吃零食,包括冷飲那些,問出這個也是在意她,她既然說不用了,那就算了唄。我們繞著烏恰縣那些人群多的街道走了一圈,中間寡言少語,我始終保持著和她的距離一米,因為我覺得這是我和女生最安全的距離,這樣即使大人們看見,也會覺得僅僅是同學關係而已,這樣的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