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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上車之後身高就變高了一些,然後到了蒙子埡,一個急剎,我抓住了林姿的手。“有實體,不怕陽光,但一般是晚上才出現在教室,畫室裡的雕像!她們倆到底是什麼?”要說是鬼又沒有傳言中鬼的特徵,要說不是鬼呢為什麼只有我能感覺到她們的存在?

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考慮到自己的孤單,然後又開始去揣度別人是不是鬼的問題,還真是可笑,“算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還是趕快到四爹家做飯吃吧,晚上還有課呢!”四爹家的樓房就在伏虎中學旁邊,因為這個原因,很多人就奇怪,為什麼四爹不在伏虎中學教書,非要到鎮中去,四爹也沒有解釋什麼,估計是一開始就紮根在那了,何況鎮中對他也不錯。他們家在四樓,和四爹的排名一樣,站在他家的窗戶前就能看見伏虎中學的全景,在我上三年級時伏虎中學那種陳舊的建築在記憶中依稀可見,如今完全變成了高樓林立,大大的操場,正有一個孩子在那個雙槓上翻上翻下,我又回廚房看了看,“哦!水開了。”這一走神時間還過的真快。

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劉凡還在上課,四爹在學校,四媽在自己的店裡,我本可以放開些,可眼前的東西讓我很拘束,雖然裝修和傢俱都比家裡的好,可總有一種陌生,“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啊!”我嘆了口氣,爸媽究竟要多久才會回來?暮色已近,吃飯時我顯得有些倉促,要是媽媽在的話,估計又會提醒我慢點吧,她常說:“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家的狗窩!”當初只是把這句話當做一種樂趣,而現在想起來,這句話所表達的含義竟是如此的深刻,就算沒有別人的好,那畢竟是自己的,有一種無法割捨的熟悉與溫情。

這個晚自習,果然遲到了,班主任梁老師正坐在教室裡守著大家,以防有學生什麼問題不懂,他好直接就解答,他也說過,雖然他教的是英語,但是那些物理數學的題,他照樣能給我們講。我站在教室門口,向他擺擺手,因為我害怕喊報告的話會吵到很多同學,梁老師也發現了我,他看我一眼,然後一偏頭,示意我進去。我也就怯怯的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我走的很輕,生怕吵到了別的同學,可依然有些好奇心強的同學抬頭望了望,看清了是我,似乎滿足了他們的好奇心,然後又低頭寫起字來。

我特意的看了看林姿林麗的位置,沒想到她們姐妹倆又來了,她們轉頭朝我笑笑,我的心跳突然加快,可我還是強忍住,鎮定,回她們一個微笑。她們倆每次做的動作似乎從來就沒變過,看見我在看她們的時候,然後轉頭,朝我笑笑,一樣的服裝,一樣的神情,一樣的微笑,甚至連轉頭的那個動作都是一樣的,而在白天上課,她們卻從來不出現,班上有七十幾個同學,她們倆似乎也被別的同學忽略了。

自習結束後就是洗腳,睡覺。始終感覺四爹班的同學有一種霸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四爹是教導處主任的緣故,學校那些犯了錯誤的同學都歸他管,反正就是他們班的同學把那個地方霸佔住的話,你別年級別班的同學最好不要過去,學校只有一口井,每天這些同學都從這口井裡打水起來洗腳,我也不用自己去打水,只是跟著他們,拿著盆子,他們打起水來首先就給我倒上,基本上每天晚上去的時候都不用像班上其他的同學一樣等太久,而洗完之後就會四爹他們班的宿舍。學校的床鋪還是比較緊張的,基本上一張床上睡兩個孩子,一個班一個宿舍,只有那些遇到單數人數的時候,才有可能一個人睡一張床。四爹安排了一個他們班比較聽話的同學和我睡,而他每晚基本都把被子多給我蓋些,有些時候,我甚至擔心他會不會著涼。

我有起夜的習慣,宿舍這裡是沒有廁所的,要上的話就必須去教學樓那邊,這一路基本就算是橫穿整個校園了。半夜的時候,外面是沒有光的,就算月亮,也在這個時候掉了下去,幸好我準備了手電,可是並不是那種充電的,而是那種老牌的加乾電池的,燈光並不是很明亮,不過也能看清道路。這算是深秋的天氣吧,感覺好涼,配合著這種暗暗的環境,我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為了怕遇到女生也在上廁所,我特意穿好了衣服,否則以一身睡衣裝遇到,真的很尷尬,雖然黑夜中,誰也看不清誰把。

這段路還是挺長的,要經過畫室,走過升旗臺,才能到達,一路冷風吹過,我發著抖,朝手吹了吹氣,夜晚真的很寧靜,這種寧靜對於我簡直太熟悉了,自從媽媽走後,家裡就只有我和奶奶,大媽時不時的往上海大爹那裡去,也不知道我走之後,奶奶一個人在那個山上是怎麼度過的。畫室有幾個大大的窗戶,透過窗戶望進去,一片黑暗,我還在想著下午的那一幕:畫面上的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