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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們,我也就起鬨一般的說了那個女生幾句,沒想到第二天的時候她就寫了一封信給我,講了一些我完全聽不懂的話,信是我們班的大嘴婆傳的,她的聲音喊得老高:“劉凱,一般的程琳給你寫情書啦!”我的臉瞬間變的很紅,羞澀的接過信,大致的看了一眼,趕忙給丟進了垃圾桶,隔一天,她又寫了一封,這次我看也沒看就丟進了垃圾桶,大嘴婆罵我沒良心,我不作解釋,只是在後來再次看到那個女生的時候,躲的遠遠的,如果躲不開的話,我就低著頭跑過去,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這次的檢查衛生,經過我們班的時候我還站在門口看看,而經過她們班的時候我直接就躲在外面的過道里,門口都不敢去站,張敏似乎看出了什麼,在那裡大聲說了一句:“哎呀,組長你也過來看看啊,躲在外面幹什麼?”我回了一句:“不了,你們檢查吧!”等檢查完的時候,我直接快步的從她們班門口走過去,生怕自己的影子掉在了裡面。

教室那些都檢查完了,最後便是女生宿舍,女生宿舍就是女生宿舍,一進門便有一種香味,似乎是一種花的,又像是一種化學物質的,地面打掃的乾乾淨淨,床鋪也疊的整整齊齊,真的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在這期間,發生了一件另大家目瞪口呆的事:檢查到女生宿舍的時候已經比較晚了,只能看清個大概的模樣,而女生宿舍電燈拉線的位置我們並不是很清楚,一行人進了一間宿舍之後,有的人去找拉線,而有的人則去看能不能發現一些好玩的東西,只聽一個聲音說:“哇,這個帽子好漂亮,這麼白!”我們只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拿著一件白色的東西套到了自己的頭上,另一個聲音說:“唉,找了半天,原來拉線在這裡!”燈被拉開了,我們四下的看了看,還不錯,打掃的挺乾淨的,正要離開的時候,我們全都開始看著那位戴帽子的同學:“你頭上的帽子好像有些特別啊!”他回了一句:“是麼?”等他摘下來的時候我們瞬間就笑翻了天,這慫人,竟然把人家女生的內褲當帽子給戴在了頭上,這後面我們就一直笑著檢查完了。

回到教室的時候,看看時間,竟然檢查了半個多小時,估計又要補作業了,下課之後,我專門找孫橋問了一下食堂衛生的事,他一查,又是我們班的孫澤,因為出校門了一趟,回來晚了,根本不知道是自己組在打掃衛生,孫橋自然是把孫澤臭罵了一頓,但有什麼用,他就那樣,再說也不會起火。而他還嬉皮笑臉的過來問我:“檢查衛生好不好玩,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我直接沒好氣:“有本事你也去混個衛生組長當啊,不過之前,你還是先考到班上的前十名吧!”他瞪了我一眼,想說什麼,旁邊的陳發一直瞪著他,也許是出於對陳發的忌憚,他手指了指,然後不服氣的離開了。

兩週十四天,學校十二天半,家裡一天半,習慣了這種生活之後,便覺得也沒有什麼累的地方,反正總有休息的日子,而每次回來,總有時間去見見小學的同學,他們也會講一些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或者最近學會的一些東西。當上了初中一年多之後再回到小學時的學校,有一種陌生,那些曾經的半尺光影,應該是昨夜的一場夢,夢裡那個孩子躲在梧桐樹的後面,看著操場上的雪梅在兩根皮筋中間翩翩起舞,劉林也會走過來陪我一起捉螞蟻,書上的啄木鳥窩永遠是我們的嚮往,可一直都沒有人爬上去看個究竟,劉軍依然是我們中的大王,吹牛的大王,傳言他外婆家的一片葉子可以做一個屋頂,而葉柄上還有洞,洞裡可以住上一家人,還有某某孩子的小JJ被割掉了還能長起來,所以那孩子經常割小JJ玩,他外婆家的木盆可以給他當船用,他曾經划著他的木盆小船遊過長江,呵呵,那時我竟然都相信了,並且讓他給我帶一片葉子回來。吹牛大王的名聲也就因此傳開了,便形成了一句經典的名言:“聽了軍娃子的話,兩口子都要離婚!”這話最先是家太說出來的,但經典總是經得住流傳,幾年過去了,大家依然這麼嘲笑著他。

劉軍就在我旁邊,他眨了眨他的熊貓眼,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怎麼,凱爾,想起小時候的事情了?”不知道為什麼,很多時候一聽他說話我就想奚落他,我想都沒想,直接開口說:“是啊,想起小時候大家睡午眠你去掀女生的裙子!”他一聽就來勁了:“屁話,明明是你掀的你要說我!”我搖搖頭:“大家心裡都明白,是不。”劉軍就是不承認:“是啊,我總曉得是哪個龜兒子掀的嘛!”我笑了,這不是變相承認麼,反正大家都叫他龜兒子。

這是在釣魚回來的路上,我發現天氣涼了根本就釣不到魚,又白忙活了一上午,我們經過學校,走到了山堡壘那個樑子上,幾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