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晚安。”艾琳娜識趣地掛上了電話。
“美國狗就不能進日本?”安婧穿著黑色的修女袍,氣鼓鼓地站在東京國際機場出口,走出海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劉中堂手上拖著兩個行李箱,肩上挎著一個裝膝上型電腦的公文包,這些都是盛衛國在他們出發前臨時組織出來的行李,安良一行在馬來西亞經過奔波和戰鬥,然後又馬不停蹄直飛北京,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日用的行李,還能保住貼身的護照就相當不錯了。
安良在清冷的晚風水搓搓臉說:
“幸好把那條狗送回美國,要是出現危險情況人都救不了,還得去救條狗?真是……”
安婧不高興地說:“不要忘了,最後還是扣扣救了你的命呢?”
安良立刻回嘴說:“所以不能再讓它冒險呀。”
劉中堂一邊活動著腰椎一邊說:“算了算了,動物進入日本要半年手續,你們想帶扣扣來也不行,現在送回美國最好了,快找計程車去酒店吧。”
安良自言自語地說:“要是小賢在就好了,她肯定什麼都會安排好。”
安婧扁著嘴一付要哭的樣子:“我想扣扣了。”
在預訂好的酒店住了一晚上,三人一早就匆匆出門直奔東京大學。這是一所有數百年曆史的國際知名高等學府,起源於幕府時代的科技機構天文方和醫學所,後來更重視在文科方面發展,成為日本大學的楷模。能進入東京大學就讀相當於一隻腳踏入了大公司,半隻腳踏入了日本政壇。
不過安良他們踏進來就象盲人摸象,三個完全不懂日語的人,面對著英語很不靈光的日本高才生,基本上是一問三不知。他們用中文寫在紙上當成日文給日本學生看,日本學生又用日文寫出來當中文給他們看,最後雙方都沒弄明白自己在幹什麼,只好很“殘念”地道歉分手,再找看樣子似乎能明白的人來了解。
他們也試過在網咖上大肆搜尋長與一族的情報,可是在東京大學的檔案裡,長與連太郎和他的父親祖父,都只留下一個名字,而且在十年前已經沒有任何新的資料。
整整一天的奔波,他們筋疲力盡地回到銀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