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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幅提高;同時帶動AXI銀行指數一起下跌,銀行之間的同業拆息也突然上升,整個法蘭克福銀行業象被威斯銀行帶動著開始暴跌崩盤。

托米顧不得和馮?腓烈特打招呼,帶了兩個警衛跑到教堂的地下室,他相信這個突變是龍心之位受到風水攻擊的原因。在地下室的地面上攔著很多防水沙袋,可是積水仍是從一個地下室裡慢慢地滲向四周,幾個修士在急忙修理著總電閘和吸水機,走廊上的照明燈忽明忽暗。托米連忙問出了什麼事,修士們告訴他,因為說過不能在藏書室裡用電器,所以一直沒有進去抽水,只是由得裡面的積水慢慢流出來,再在走廊裡吸乾,可是吸水機一開動就跳火短路,後來還引起分閘短路,現在正在修理中。

托米的腦袋裡一團亂,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可以搞出這樣的事情,安良明明已經離開教堂,總電開關也在自己面前,怎麼可以搞得這麼亂?他快步走到藏書室推開門,一腳踩進去,地上的水沒到腳踝的高度,同時感到身上一震,這很明顯是觸電的感覺。托米這時終於明白了安良在搞什麼鬼,他對修士叫道:

“把水排走,把風扇搬進來吹乾地面和牆壁,記住不要開暖風機!”

說完後自己首先跑出教堂外面。

安良和小余的熱狗車停在路邊的泊車位置,托米一時沒有看到他們,可是他很快看到釘在溼沙袋上的細電線,氣得一腳踢開電線,從身邊警衛腰間抽出一支手槍,沿著電線就追向熱狗車。

安良一直看著托米的一舉一動,直到看見托米氣急敗壞地拔槍追向自己,他才拉著小余狂笑著向美因河邊跑去。兩夥人象卓別林的無聲電影那樣在居民區裡追追趕趕,托米被這種幼稚的捉迷藏遊戲弄得筋疲力盡,追到美因河邊時大家都不能再跑下去,因為那裡就是荷槍實彈的警察守住的鐵橋,打起來的話全部人都會被警察捉走。安良站到守橋的警察身後看著托米大笑,托米對他怒目而視進退兩難,警察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兩夥神經病。這時他接到馮?腓烈特的電話要他馬上回會議室,因為短短十幾分鍾股價已經被打到12歐元,是這史無前例的崩盤速度,但是如果三島銀行配合的話,這個價區正是他們的合法接盤價區。

托米安排兩個警衛守住教堂外溼水的區域,不要再讓任何人搞整,自己跑回三樓見到父親,再看看股價居然已經打到10歐元,他憤怒地用手一推沉重的皮椅說:

“怎麼會這樣,三島銀行怎麼不接盤?!”

馮?腓烈特從他進來開始就一直坐在大靠椅上,閉上眼睛想了一會才說:

“托米,這才是連太郎說的反叛,致命的反叛,三島銀行不再是我們的白袍騎士。風水……風水太可怕了……”

托米看著父親沒有說話,他想了一會,又拿起手機接通連太郎的電話:

“長與先生,龍心之位受到安良用水做導體的電擊,現在三島銀行已經不再進行善意收購,我們要《龍訣》,無論如何要把《龍訣》拿到手!”

安芸和劉中堂把雪擋在自己前面快步退回別墅裡面,連太郎用槍指著他們也追進大門。外面的殺手一起下車包圍了別墅四個角落,還有兩個跟著連太郎進了屋。連太郎進了別墅之後看不到安芸退到什麼地方,可是大門還沒有關上,就聽到天空傳來震響的引擎聲,他轉身看時,三架塗著鯊魚頭的戰斧式戰鬥機排成縱隊從門外的街道上空俯衝掠過,這個場景就象好萊塢在拍攝《偷襲珍珠港》,全部殺手都呆在原地張大嘴巴看著這些二戰時才會有古老飛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象做夢一樣出現在這裡。

更大的震驚隨之而來,當飛機拉起升空之後,他們停在路面的四輛林肯轎車突然爆炸起火,原來從飛機上準確地投下了燃燒彈。連太郎大叫一聲,發瘋似的跑回自己著火的車前面,原來他剛才下車太急,《龍訣》一直放在車裡。爆炸的轎車把附近幾座民居的玻璃都震碎了,停在路邊的汽車也全都同時響起防盜警報。他顧不得烈焰沖天,從地上捧起一把雪撲到臉上就向火裡鑽,可是車廂里根本找不出一件象樣的東西,當他再從火焰裡鑽出來一頭栽進雪地裡打滾滅火時,身上的大衣著火,頭髮已經燒光,臉上也不知道燒傷得有多嚴重,手上只拿著一把發燙的日本刀。

到手的《龍訣》就此失去,讓連太郎失去了理性,他提著刀想衝進別墅找安芸,可是一個殺手拉住他,指著前面路口剛剛開出去的雪糕販賣車。雪糕車開得飛快,甩著尾衝上大公路,一看就是正在逃跑的造型,連太郎馬上明白這個別墅裡有地道通向另一個路口,離開的雪糕車上是安芸和雪,還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