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直沒有向法庭提出保釋要求,直到安良到羈押中心探視。羈押中心在紐約市政廳附近,距離華爾街並不遠,安良一個人跟著獄警走進了談話室。
安良把一包煙放在桌上,看著艾琳娜被獄警帶進來。她穿著一身犯人號衣,可是掩不住高挑性感的身材,金髮披散在臉上,從髮絲後看到蒼白的臉和沉重的表情。她還沒有坐下來就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點上,靠在牆上深深吸了一煙:“只有一包煙嗎?”
安良也給自己點上一支菸,坐在桌子上說:
“為什麼不保釋,穿成這樣上法庭對你很不利……請律師了嗎?”
艾琳娜慢慢抬起頭看著自己吐出來的煙霧說:
“我沒打算出去,如果達尼爾聰明一點的話,他也會進來的。要不為老闆做事,要不就到這裡躲著。”
安良明白了艾琳娜的意思,僅僅是讓蝴蝶基金破產,讓都市銀行重創,美洲聯合集團趕出美國,也不代表貓會從世界上消失。艾琳娜如果願意回到美洲集團工作,以貓的實力隨時可以讓她走出這裡,可是她不想繼續以前的生活,走出去就只會象自己在新加坡那樣被刺殺。安良停了一會又問道:
“你殺過人嗎?”
艾琳娜知道在祭壇上,安良和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她的內心世界,這是她唯一一次向殘酷的現實世界報復,也是她人生惡夢的開始。那一天貓幫她隱藏了全部證據,可是這些證據也成了把她鎖在貓身邊的鐵鏈。她冷笑一聲說:
“那是該殺的人……如果你起訴我的證據不足以讓我坐一輩子牢,我就會自首這件事情。”
安良從冷漠的眼神看到的是過去給艾琳娜留下的傷痕,可是她沒有承擔也沒有放下,而是選擇了最不明智的逃避。他突然問道:
“你做了這麼多基因研究,有研究過囚犯的基因嗎?你應該很清楚自己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