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披露,伸手下去,抓住他的下身要害,嬌羞一笑道:“這根東西如此之大,小昭那小丫頭被它戳弄,難道不痛的嗎?”
方學漸心中也有些迷茫,搖了搖頭,道:“大概個人的體質不同吧,我也不怎麼記得當時的情況了。”
當時,龍紅靈根據古書上的記載,私下配了一大包“銷魂散”,全部放在方學漸洗浴的水桶裡面,藥性隨著蒸汽飄上來,他和小昭在不自不覺中吸了不少進去,登時浮想連翩,情難自禁。
兩人交合的時候全憑本能行事,就算有些疼痛也被灼烈的慾望所吞沒。只是完事之後,小昭的花房腫痛不堪,輕輕一碰都如針刺般疼痛,要過上五、六天後才會好轉,那便是不知疼惜、貿然失身的代價了。
龍紅靈雖然隱隱猜到其中道理,卻又如何開口?她生來聰穎過人,兼之調皮好玩,對各種未知的事情都要想法試一試,年紀漸長之後,對男子自然而然地產生特別的困惑和敏感,總想找個人來暗暗地研究一番,好弄清楚男女間的那檔子事。
方學漸這樣無根無底的傻小子主動送上門來,正合她的胃口,重傷醒來後的當天夜裡就迫不及待地喂他吃了春藥,還把服侍自己的丫頭與他玩弄,她則躲在一邊偷看觀摩,以解心頭疑惑。
情竇初開的少女最易動心,也是方學漸機緣巧合,龍大小姐一玩之下,於嬉笑怒罵、拳擊腳踢中不知不覺地身陷情網,對他情根深種,此刻已然難以自拔,只怕夢鄉之中都是他的音容笑貌了。
兩人平時聚在一起還好,一旦分離,當真失魂落魄,做什麼事情都是心不在焉。方學漸昨日一夜不歸,龍紅靈心中又急又惱,苦苦等待之下,當真是柔腸寸斷,滿腔情絲千纏萬繞,全系在他的身上。
暗夜沉沉,朔風嗚嗚,獨處斗室,龍紅靈芳心可可,目光雖然望著窗外,腦中卻盡在回憶和方學漸平時嬉鬧時的情景,心頭或甜蜜或焦躁或氣憤或擔憂,想得越多,相思越深。問世間,情是何物?如果真是兩情相悅,實在難割難捨。
方學漸心思敏捷,自然覺察到她對自己的態度逐漸有所改變,心中也是暗自歡喜,只是他出身貧寒,碰上這樣大富大貴的小姐,自卑心作怪,先自膽怯了三分,做起事來難免縛手縛腳。
他對龍紅靈又愛又怕,雖有得隴望蜀之念,娶了丫頭想吃小姐,但想到兩人地位差距之遠,自己恐怕打馬也追之不上,娶她為妻的念頭偶然有所想及,也多半對自己的痴心妄想覺得幼稚好笑。
直到兩人馬上交歡,身體緊貼,情意相融,方學漸大喜過望,對大小姐的喜怒哀樂才真正放上了心頭。那一夜,他的自信心大增,渡船之中和人打鬥一掃頹勢,勇往直前,輕易獲勝,男子的勇猛往往和美女的鼓勵是分不開的。
而其後的“蘇小妹三難秦少游,龍小姐兩戲方學漸”,更是讓他們從肉體到靈魂進行了一次全面的體念和交融,情意盪漾心頭,其中的甜蜜滋味自然是不足為外人道的。只是最後的這層窗戶紙,大家都沒有捅破。
龍紅靈雙掌緊握著男子的陽根,輕輕撫摩,只覺手中之物像炭條一樣,越來越熱,想起以前自己曾用雙足幫他下身清火,胸中柔情湧動,粉臉生暈,湊到他耳邊,低聲笑道:“我那裡真的好痛,不能給你這個粗魯傢伙碰了,如果你憋得難受,我可以用腳給你弄出來?”
方學漸大搖其頭,左手中指在她的花園聖地摸索探尋,又挑又逗,美女的花露水流了一手,臉上一本正經道:“你不給我碰,我們的一大堆胖娃娃以後從哪個地方出來?”
龍紅靈吃吃笑著,羞得耳朵紅到根子上,鑽進他的懷裡,撒嬌道:“我不管啦,人家痛死了,生胖娃娃的事情,讓小昭去做就好了。”
方學漸伸手過去,在她嬌嫩的圓臀上掐了一下,道:“這次可以饒你,只是須得依我三件事情。”
“什麼事情?可不許太難。”
“第一,我們成親那晚,你得同意我這粗魯傢伙碰你那裡,而且要到碰不動為至。”方學漸手上用力,一節中指已然戳入她的花房。
龍紅靈嗚咽一聲,突如其來的偷襲讓她的呼吸差點停頓,身子僵硬,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長長地喘口氣,臉龐上蒙了一層緋紅的彩霞,胸脯急速的起伏,兩隻眼睛紅潤髮亮,斜了他一眼,指甲在棒頭上狠狠地掐一下,嗔道:“你這小壞蛋,就喜歡作弄人。”
方學漸哎喲一聲,下身要害受到重創,全身猛地一抖,慘叫出來,差點流下淚來。棒頭是男子身上最嬌嫩、最敏感的所在,平時手指輕彈都是痛不可當,龍紅靈的指甲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