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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緊關上了。

但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樣做。

她只是突然感到自己非常的壓抑,她只是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在那裡呆下去了。

其實,她也與她的大哥一樣,心中不但記恨葉聰,反倒還很感激葉聰,而且她的心中也有太多太多的迷惑。

同時,她的感覺也告訴她,葉聰並不是一個壞人,而且在葉聰的身上也必定有很多的故事。

但自己為何要回到房裡來呢?自己又為何不站在那裡,聽他說下去呢?

是不想面對他了?還是不忍面對他了?

是不想聽他說下去了?還是不忍聽他說下去了?

她真的是說不清楚。

見到小姑走開了,胡夫人便也走開了。

所不同的是,胡夫人走開以後,便去做事去了,而胡小倩回房以後,卻還忍不住將身子貼到門邊,繼續聽房外大哥和葉聰的談話。

葉聰所面對的便只有胡招貴一人了。

而胡家今後的命運走向也完全交由胡招貴一人來決定了。

胡招貴沉默了很久以後,突然看著葉聰,緩緩地問道:“你為何要做賭士?”

葉聰認為這一句話是胡老闆對自己的指責,他將頭垂得更低,完全是一幅做賊心虛的樣子,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時該說什麼為好,口中也始終只是在重複著一個字:“我……我……我……”

胡招貴接著又問出了第二個問題:“你做賭士究竟是為了什麼?”

葉聰更不知該如何回答。

胡招貴又繼續道:“一般說來,做賭士的人都是一些將銀子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的人,否則他們便不會去做賭士了,一般說來,做賭士的人最為忌諱的就是暴露自己的賭士身份,因為做賭士雖然能賺到很多錢財,但天下很多人卻都看不起賭士,甚至都在嘲笑賭士,白道武林甚至不允許賭士的存在。”他再次看著葉聰,又茫然問道:“但是你為何又跟別的賭士不同呢?”

葉聰的雙手在微微抖動著,他的心裡混亂不堪,他的腦海之中也幾乎變成了一片空白。

他幾乎已經聽不到胡招貴是在說些什麼了,更不知道胡招貴的話語之中包含的意思是在指責他還是已經原諒了他。

他此時也更加難以說出話來了。

胡招貴又道:“小夥子!你既然做了賭士,便必須做到與別的賭士一樣。事實上,我輸給你的那筆銀子也的確是你該得的,而且你比我更加的不容易,我輸了賭局,至多也是傾家蕩產,而你若輸了賭局,便會陪上性命。我還想說的是,胡家今日的悲劇與你無關,這一切都是我胡招貴咎由自取,你也不必為此感到絲毫的愧疚。”

葉聰在那裡傻傻地站了半晌,終於才鼓足了勇氣,結結巴巴地說起話來:“胡……胡老闆!別……別說這麼多,好嗎?將……將這些銀子收下吧……雖然……雖然這筆銀子不夠……不夠還清你所有的債,但……但也能解救一下你的燃眉之急呀……”說著,他又將銀票遞向了胡招貴。

胡招貴卻還是不接,他嘆息了一聲道:“剛才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難道你還沒有聽懂嗎?”

葉聰囁嚅道:“我……我沒有……”

胡招貴緩緩地道:“我的意思是說,這筆銀子本來便屬於你,你不必將這筆銀子交給我,我也絕不會收你這筆銀子,而且華繼光的人可能很快便會到了,你還是快走吧。還有,請你放心的是,我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任何人的。”

葉聰卻認為胡招貴之所以始終不肯收下自己的這筆銀子,是因為胡招貴還是不能原諒他,他的心漸漸變得更加的痛,也更加的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才能讓胡招貴原諒自己,才能讓胡招貴收下這筆銀子,情急之下,他突然向胡招貴跪了下去,用一種乞求的口氣道:“胡老闆!你便收下這筆銀子吧!我知道我錯了,我給你們胡家帶來了這麼大的災難,我真是罪該萬死啊!……”言及至此,他的喉嚨已經開始哽咽。

這又是胡招貴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葉聰的這一跪再一次帶給了胡招貴極大的震驚。

胡招貴也變得手足無措了起來,他急道:“葉大俠!你這是幹什麼呢?你快起來!”

葉聰卻沒有理會他,他還是跪在地上,繼續用一種相當悲哀的語氣道:“其實……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這事也是怪我自己糊塗……從小我父親便不要了,在我十三歲那年,我娘也死了……我便這樣孤苦伶仃地一個人生活到了現在,幾個月以前,我第一次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