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絲的血跡。
而對方更慘,腦袋上破開了一個大洞,鮮血混著酒水從腦袋上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地上全都是血液和酒精的混合物。
啊!
男子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酒精侵染傷口是最令人痛恨的,男子早就忘記了所謂的面子,好像一個小孩子撒潑一樣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
“大哥,大哥。快來人啊。”站在柯南道爾旁邊的一個男子衝上來,一把將中年男子抗在肩膀上,大吼道:“快播120啊。”
玻璃破碎的聲音並沒有吸引酒吧內人群的注意力,因為音樂太響了,玻璃破碎的聲音根本不足以喚醒他們麻醉的神經。
直到從外面衝進來一大幫穿著黑色西服的人,眾人才知道有好戲看了,都躲到了一邊,興致勃勃的看著現場。
柯南道爾好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一般,站在人群的正中央,在她的身下是一個破碎的酒杯和一灘鮮血。
烏泱泱大約得有幾十個黑色西服的人將他團團圍住,一個穿著便衣的傢伙最後才鑽入了黑衣人圍城的圈子裡面,看著柯南道爾,冷笑了一聲:“小姑娘,有膽識,連我們龍堂的龍老大都敢打。那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吧。”
這傢伙說話溫柔的很,聽不出一絲狠勁。不過聽在人心中卻好像有一把刀在割,不寒而慄。
“呵呵,龍老大,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快,裡面請,裡邊請。”這時候,吧檯那邊匆匆走來了一個工作人員,胸前的牌子上面寫著經理兩個字。
“姚經理,我這個人恩怨分明,這件事我不會怪罪你的。”那黑社會看著經理冷冷的笑了笑:“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那是,那是!”那經理臉上堆滿了微笑,慢慢的退了回去。目光卻不經意間看到吧檯的DJ正在撥打電話,悄悄的湊上去,一把奪過手機,狠狠瞪了他一眼,小聲的罵了一句:“你小子不想活了,也不看看是什麼人就報案。”
柯南道爾拍了拍手,丟掉了手中的玻璃碴子,當這群人不存在,搖搖晃晃的就要離開。
“慢著,打了人就想走?你當我們龍堂好欺負的。”黑社會頭頭推搪了一下柯南道爾,止住了她的身形:“說吧,你是準備留下胳膊還是準備留下腿。”
聲音絲毫不帶狠勁,但是卻給人一種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感覺。
“留下你老爹吧。”他的推搡再次觸犯了柯南道爾的大忌,右腿快的好像一臺機器,一腳踹到了對方的雙腿間。
啊,我二哥。
對方萬萬想不到這個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會有如此的反應,更沒想到噤若寒蟬的她會有如此的膽識,在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被踢中了老二,直接慘嚎一聲,捂著雙腿間直接摔倒在地,慘嚎聲好像狼嚎。
差不多所有人都呆住了,面前女子的反應讓他們大開眼界,就算是電影裡面也沒有如此火爆的場面啊。
“給我上。”一個好像黑幫二把手的傢伙一聲令下,直接衝了上來,手上拿著的是砍刀。
柯南道爾被酒精麻醉的神經在砍刀反射的燈光照耀下清醒了不少,這才意識到闖下了大禍,血液翁的一下就衝到了腦袋裡面。
在國安局裡面的特種訓練還是讓她對面前的攻擊做出了反應,時而欠身躲避,時而舉起身邊的東西抵抗。
可是對方人手眾多,而且還都是青壯年,就算是他清醒的時候也不一定能打得過這麼多人,更別說在意識不清醒的時候了。
嘶!
一道冰涼的金屬在自己的身上劃過,頓時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體內流出來,用手一摸,全都是血,他意識到自己已經落入了下風,其中一刀已然砍到了自己身上。
這一刀再次喚醒了她不少沉醉的意識,眼睛瞪得越來越大。
幾十把刀在他面前閃爍著,發散出來的光芒就好像是一個小型的太陽,照耀得她睜不開眼睛。她極力的倒退著,可是一直退到吧檯,依舊無人來救她。
所有人都興致勃勃的看著黑社會拼殺,無人敢上來救她。
就在她筋疲力盡,快要絕望的時候,門口卻忽然炸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住手,給我住手。”那聲音好像是一道救命繩索,將她從絕望中喚醒。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道身影便從大門口疾馳而來,身體敏捷的好像一隻猴子,將圍在她身邊的人全都踢翻在地,最後將她的頭顱緊緊的抱在懷中。
時間一時間凝固住了。感受著胸口那真溫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