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他,也沒真想過說著說著自個就當真了。”看著羲和抿唇,我繼續笑道,“還好,我只犯可以挽回的錯誤;之前一直以為永不可挽回了,而今被我尋得法器可再救他,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去挽回的。”
羲和手指點了點我的額,無奈道:“你一心要撲火,我說不過你。”
我眯著眼睛看著她,道:“這樣我就當阿姊是同意了。”
眼下我們所處的這海底龍宮,並非是最深的萬丈荒海海底,而是離岸頗近的淺海海底。羲和應下我的請求之後,二話沒說當即就帶了我與闌休去了荒海最深的萬丈海底。
那是在無邊無際的荒海海中央的最底下。
海水成墨藍色,上面透不進一絲一毫的光亮。若非海底鋪著一層薄薄的藍色晶石,整片海域就是漆黑一片。那裡沒有龍宮,沒有裝飾,入眼除了一片荒涼的海水和稀疏得能數得過來的海草礁石以外,一尾路過的魚兒都沒有,唯有那晶石上,孤零零地安放著一冢與晶石顏色無二的水晶棺。
彼時羲和只若無其事地挑挑眉道:“年少喜安靜,閒來無事時便來這裡躺一躺。一躺即是幾百年,日子倒也不那麼難熬。”
看著羲和那早已經穩重得滴水不漏的模樣,我不禁有些疼惜她,輕輕問:“那幹嘛非得要睡在棺材裡啊?這樣多不吉利。”
羲和道:“活了這麼大歲數,我這老骨頭也不知何時會羽化。羽化後想睡棺材還睡不了呢。不過這口棺材乃龍晶石所成,性溫和,多少可助你救人,倒也不是一無所用。”
後來聽說我要去南極取丹蠟回來給火夕重塑肉身,我焦躁得一刻時間都不願耽誤,闌休本欲與我同去,可惜被我阻止。我尚且有縛靈鏈可掩住氣息,但闌休就不行,他目標太大隨我去南極恐有可能被發現。於是,羲和讓跟著來這裡的玉羨將闌休帶回龍宮,她親自陪同我去南極。
闌休這才放下心來隨玉羨離去,而我則與羲和一起出了荒海,一路往南極的方向飛去。
羲和說,南極的流火雖堪不上天火業火那般猛烈,但卻也不是省油的火。南極流火所在的地方極熱,我去到那裡該是會分外辛苦一些。
我道不怕。我也早已經不懼火烤。
只是這一去,仍舊不免要與南極的仙族打一回照面。原本我與羲和商量好了,我們偷偷摸摸地去,然後迅迅速速地回,神不知鬼不覺。
然羲和那與生俱來的貴氣實在是波及甚大,我們去了南極還沒到流過所在之處,負責打理南極的仙族就已經風風火火地趕來。
只是沒想到,竟還是熟人。
來人著一身錦衣藍袍,乘著祥雲飄飄灑灑,麵皮生得俊逸,恭恭敬敬地迎了上來。他身後跟著兩隻仙婢,仙婢很識大體地在不遠處停下了腳步,安順地雙手拂禮站在那裡。身上的薄紗輕帶飄起,形容十分美麗。
這位錦衣藍袍的仙族走到我與羲和麵前,彎身作揖行大禮,道:“小仙南極仙君,見過羲和君上。不知君上駕臨南極,是小仙有失遠迎。”
羲和擺手道:“仙君不必多禮,此次本君是遊玩前來,並非什麼大事。且隨便些,莫大張旗鼓便可。”
所謂的南極仙君連連應下,這才稍稍直起身體,抬了抬頭。
他這一抬頭,我看清了他他亦看清了我。我朝他露出一個笑,道:“南極仙君,我們又見面了。”這位不正正是當初我來南極窮州採凝露草時所碰上的那位麼,那時我被窮奇猛獸打落至水下,幸得他及時相救以墨為掩護才使得我僥倖逃脫。
南極仙君先是怔愣了一下,隨即兩眼迸出異樣光彩,蹲在我面前,伸手掐了掐我的臉蛋,笑眯了眼睛:“原來是你這個小傢伙!”
似注意到眼下羲和正牽著我,他又收斂了些,道:“你不是九重天的童子麼,”看了看羲和沒有絲毫不高興的神色,“怎麼又……”
我沒想到能在這裡再遇上當初那沒臉沒皮的南極仙君,當時是隱約記得他說他司掌南極,可一時又沒想起來。自然,羲和就更加意想不到我會認識這南極仙君了。不過她表現得十分淡定,由著我與南極仙君閒話。徑直讓兩隻仙婢帶著她去不遠處轉轉,讓我一會兒再叫她。
這一閒話起來,萬事就好開頭了。
我接了他的話道:“怎麼又和羲和君上在一起是不是?”見他點頭,我理所應當道,“我跳槽了呀。”
PS:這兩天都是萬字兩萬字的好傷元氣啊,胖雲眼皮都打架了。好想同學們看文之後能留個言神馬的,不然胖雲就會以為沒多少人在看呢,每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