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往後,我再不肖想與你的地老天荒,再不期待與你有個白鳳兒子,再不為你流一滴眼淚。即便是有朝一日,你再度記起了我,我都不會再愛你。除非覆水自收,死者還生,滄海桑田。”
(三)
仙牢裡,我被兩根鐵鎖穿肩而過,鎖住了我身體裡的所有靈力。除了行動不便以外倒沒有一點兒其他的痛楚。
我早已經麻木,感受不到痛楚。約摸是火神給了畫瀲一個特權,使得她可以隨隨便便地進出仙牢,然後盡情地折磨我。
此情此景讓我生出一些熟悉的感覺來。從前,她亦是如此鎖過我一回,記得那回她拿十二枚銀釘釘在我的身體上,讓我痛得生不如死。
而今,銀釘增加到了三十二枚,刺了我全身,筋骨被錯開,血肉被分離。著的母上以往穿的白色裙裳,被染成了透紅色。
只可惜,我皆沒吭一聲。沒露出一個讓畫瀲滿意的表情。
可畫瀲仍舊不死心,拉長了聲音懶懶道:“以往不知道你沒有心,不知道你感受不到心痛的滋味,可你自親手殺了火夕之後得佛祖賜了一顆心;現如今,你覺得痛麼?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動了動眼珠子瞅了一眼渾身的銀釘,方才掀起眼皮看她,道:“不如你將我的心掏出來看一看,看它會不會痛。興許不會痛呢。”
她逮著我頭髮用力扯,道:“賤人,我才不會這麼輕易地便宜你!我就是要看著你痛苦,要讓你們死也不能在一起!你們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百倍千倍地還回來!火夕他永遠都不可能再愛你這個賤人了!”
他永遠都不可能再愛我這個賤人。聞言我笑,道:“那祝你們恩愛至天荒地老。”
最終畫瀲隨手揚了我兩耳光,高傲地走出了仙牢。
不久,仙牢的隔壁關了青夜君。青夜君自嘲地說,九重天稱他為仙族的叛孽。他覺得他們說得不對,若他要是叛孽,還應當從三萬年前算起。
真正的叛孽卻自稱正義。這多好笑。
一日,畫瀲又來光顧了我,我都沒求饒青夜君便在隔壁替我求饒。興許他聽見的畫瀲的聲音太過盛氣凌人,以為我被她整得很慘。其實再慘也沒多慘。
畫瀲眉目繞轉心思一動,道:“我說,怎麼你這個魔女來了九重天肯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