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拎著染墨的宣紙向我走來,還邊走邊問:“是誰告訴你本君的名諱‘火夕’的‘夕’是熄火的熄的?”我縮在牆角再無退路,說著他便將宣紙一巴掌拍貼在我的麵皮上,又寒幽幽道:“你給我看清楚了,是夕陽的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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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想你想得牙癢癢
我自麵皮上揭下那張宣紙來,上邊的字花得慘不忍睹,我伸著衣袖往麵皮上揩了揩,揩了一袖的墨漬。歟珧畱浪我將宣紙舉到他眼皮下,委屈道:“你看都花成這樣了,我怎麼看得清是熄火的熄還是夕陽的夕。”
火熄怒不可遏,道:“既然如此,今日本君就讓你將本君的名字‘火夕’罰寫一萬遍,不寫完不許休息。”
我縮了縮身體,甕聲道:“對不起我不會寫字。”
火熄送給了我一個無比森森的笑:“這個簡單,本君寫一個模板你照著畫一萬遍也是可以的。”
我頓覺腿有些發軟,乾乾笑道:“凡事好商量,好商量。”
火熄笑得愈加刺眼了些:“那就兩萬遍。”
我立馬嚎道:“一萬就一萬!我這就去寫!”
他好心問:“還需要模板麼?”
我道:“不用了!”
……
結果我墊著凳子趴在火熄的書桌上寫了一夜他的名字,差點寫得我全身痙(蟹)攣口湧老血。
“火夕”這個名字從此在我心中暗自播下了仇恨的種子。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況且我是非一般的君子,多等幾個十年也等得。總有一日,我也定讓那廝將我流錦的名字寫個幾萬遍深深刻進他腦海裡讓他每每想起就羞憤欲死而不能自拔。
***
一大上午了,火夕那廝不曉得哪裡來的興致竟一直坐在書房裡看書寫字,連茶也未多喝幾口,可算折騰死我了。
今早我一大早便被人拽起,一直蹲在桌上磨墨到現在,腰也酸手也疼。真是難為我如此有耐心能堅(蟹)挺到現在而不倒下,也只有眼下這個時候我才能將火夕想象成我手裡的墨塊任我打磨和摧殘。
“怎麼,白天你也有磨牙的習慣麼?”桌前的火夕冷不防地問。
我回過神來,恰好對進他的鳳目裡,疑惑道:“咦我在磨牙麼,我明明在想你。”
火夕眯了眯眼:“莫不是你一想本君就會磨牙?”
我深表贊同:“嗯聽你如此說,那就應該是。”
火夕怒道:“磨墨!再磨兩塊墨!”
我委實太憋屈,火夕這團火如此反覆無常,叫我措手不及。
我鬆了鬆又酸又痛的手腕,由於身子太小是蹲在書桌上磨墨,累得慌,便乾脆一屁股坐在書桌上,扔了墨塊悲憤道:“再磨兩塊,你能寫那麼多麼?老子不幹了!”
火夕雲淡風輕:“不磨一會兒沒飯吃。”
我思量了下,又默默地拾起了墨塊。
恰逢此時,有仙婢來報,道是鳳族的畫瀲仙子求見。
火夕便挑了挑修長的眉,難得一派溫和地笑睨著我,我立馬全身汗毛十分警惕地豎起,只聽他道:“流錦不想磨墨也可以,只要替本君打發了鳳族的畫瀲仙子本君就不讓你磨。”
我一聽,生怕他會反悔,當即跳下了書桌往書房外奔去,道:“神君寬心,且看我替你擺平一干花痴仙子,你說話不可賴賬!”
火夕道:“自然是不會賴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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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火神在雙修,探望請排隊
火夕如是說,於是我吃下定心丸,當真去打發那勞什子畫瀲仙子去。歟珧畱浪來了這麼些日子,登門想求見火夕的花痴仙子我亦見了許多,估計這個也不例外。
我去到焱採宮前廳,見果真有一位仙子端端正正地坐著。仙子麵皮生得十分好,唇紅齒白眉目似畫的,尤其是聽聞了我的腳步聲之後往我這邊投來的那勘勘一望,簡直是顧盼流兮任誰見了都會憐惜三分。
只可惜啊,鳳族應該是一等傲嬌的仙族,她望了我一眼之後發現我不是她要等的人時,神情霎時傲慢了起來,坐得也不怎麼端正了,懶懶散散地問了一句:“你們神君呢怎麼不見他出來?”
我想我既然是出來幫火夕打發這花痴仙子的,就應該三兩句話誆她離去,這樣才對得住我免除回去繼續磨墨的厄運。遂我咳了兩聲,道:“我們火神眼下正和別的仙子雙修,不得空出來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