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與羲和一連幾日幾夜不曾出過房門半步,玉羨被擋在門外每日都來對羲和說教,無非是說些羲和身為龍族君上應當做些表率而不能像眼下這樣不學無術還習一些十分不好的東西。
羲和對此全然不予理會。
我們看完了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小說,羲和又拿出珍藏版的男人與女人的小說。
這個珍藏版與一般的版本不一樣,故事情節會格外噴脹一些。故事每每進展到精彩而關鍵的地方時,都會配一兩副開化而精緻的插圖,委實很能令人滿足。
待到我與羲和一口氣把她收集了許久的小說都看完時,羲和合上最後一本書,道:“阿妹我覺得很空虛。”
(三)
莫說是她,就連我有個幾千年佛根的人都覺得有些空虛。約摸是從此失去了寄託的緣故。然羲和話音兒將將一落地,我猛地靈感就至,想起我做佛門珠子時與羲和說過的一句話。彼時我還只是一顆佛珠,不記得自己的前世,不知道流錦是誰。
但那時我與羲和都一致贊同,若將從佛奴那裡聽來的流錦的故事寫成一本小說的話,該是一本跌宕起伏的好小說。
遂我問:“阿姊,你說我也來寫小說好不好?”
羲和像是聽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看著我,在確定了我是突發奇想後,淡定道:“我從精神上支援你。”
雖說剛開始只是突發奇想,可想著想著,想要寫小說的***就越來越強烈。直到最後連羲和都被我感染了,決定在我開筆之前拉著我先四處收集一下靈感。
幾日不出房門,連海面上照射進來的陽光都格外的刺眼。然門口筆挺挺站著的玉羨,著了一身白衣,麵皮卻堪比鍋底黑,更為顯得刺眼。
羲和無知無覺地將我擋在前面,咳了兩聲清了清喉嚨面不改色道:“流錦阿妹剛來荒海,玉羨你這般擺顏色給阿妹看是個什麼意思?阿妹心結難紓,我安慰了她好幾日才讓她勉強好受了些,你快也說些好聽的。”
結果玉羨半天也說不出句安慰人的話來。我便不再為難他,道:“罷了罷了,你不歡迎我來我是曉得的,我過兩天就走。不會待太久的。”
玉羨抽了抽眼角,道:“錦公主哪裡的話,錦公主來,君上高興都還來不及,無論住多久都是好的。”
我問:“那你高興嗎?”
“。。。。。。高興。”
我眯眼對他友好地一笑:“我也很高興。”
遂羲和欲尋個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