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戶人家的戶主是望福,家裡還有一位老母親和一個上學的兒子,原來出租的這間房,是給他的弟弟倆口子住的,後來弟弟蓋了新房搬出去過了,所以閒著也是浪費,就想到了出租。於嫂原來在商場上班,因為患了腰部疾病,只能病休在家,所以,家裡裡裡外外全靠望福一個人……
聽完這些情況,宇宙王從心底裡感到滿意,他向來就非常喜愛與老百姓打交道,在沒有出現宇宙空間大叛亂的時候,他也是三天兩頭地到各星球去微服私訪,直至受到許多生靈的舉報,說地球上發生了連綿不斷的戰亂,所以然他才他立即決定到地球上來微服私訪。
他每次微服私訪都不帶很多的隨行隊員,就是負責安保工作的部隊,也不用太多,每次他總是說:自己是到自己的民眾當中去的,就等於是去串親戚了,哪有串親戚還像防賊似的呢?可這次我們就是死也沒有想到,卻遇到了宇宙空間這麼大的叛亂,也許宇宙空間歷史上也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像這麼大的叛亂。
每當與自己的老民眾坐在一起的時候,宇宙王就有一種無比幸福的感覺,他常說民眾們樸素、勤勞,與他們在一起,自己感覺到比什麼都幸福,那些貪官汙吏,看似很富有,實際上卻窮得沒有了一切,失去了良心,失去了民心,失去了愛心……總之,是得不償失呀!
坐在屋裡,宇宙王同於嫂一直聊到傍晚時分,望福下班回來了,於嫂為倆人相互作了介紹,這時候宇宙王才開始細心地打量起眼前的望福起來。
只見他黝黑的面板,中等的身材,長得其貌不揚的,但總是給人一種武夫的感覺,說話很客氣,也很健談,看天色已晚,他下櫥炒了幾個菜,執意要宇宙王在他們家喝酒吃飯,想到以後就在一個大院裡生活了,宇宙王也沒有客氣太多,倆人一直喝到深夜,宇宙王才回到了部隊招待所,躺在床上,宇宙王睡不著,就與我們說起了今天的感受。
宇宙王:“你們倆說望福這個人怎樣?我怎麼覺得他有些奇怪,尤其是他那雙眼睛,總是在逃避著我的眼神,不像是普通的老百姓,因為普通老百姓可沒有這種眼神,一種做賊心虛似的眼神,可我又實在是說不上來,他的熱情又無可挑剔,是不是我疑心太重了?”
衛士長:“大王,我覺得他們就是一戶普通的老百姓,您說是憑直覺,可現在憑直覺好像我們身邊的生靈全都是壞生靈,就連老百姓也一樣,這麼大的宇宙空間,難道都變成了邪惡的勢力,那也不太現實吧!”
宇宙王:“傳旨官,說說你的看法。”
我說:“大王,我也沒有看出什麼破綻,您剛才說只是憑自己的直覺,我認為我們經歷了太多的事情,美好的東西或許已離我們太遠了,遠得我們都不敢去承認它了。”
宇宙王:“好了,好了,你小子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你明明是反對我的觀點,卻非要拐這麼大的一個彎。”
我說:“大王……我……我也不是說您說的一點道理也沒有,只是覺得凡是生靈,都要當作是敵方,就會把自己都搞得有些神經質了,如果您對望福這個生靈不放心,就安排隊員好好去監視他,反正我們也不得不安排隊員來保護梨花。”
宇宙王:“行了,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只不過隨便說說,等我們臨走的時候,衛士長好好安排一下,多加派一些得力的隊員來保護好梨花和孩子就是了。”
房子選好了,宇宙王開始忙著把自己的小家從天山腳下的軍營裡搬到封城羊腸衚衕,天山軍營裡的官兵一聽說宇宙王要出去學習了,都懷著依依難捨的心情,拉著宇宙王的手,久久不肯鬆開。
一句句惜別、珍重的話語,說了一遍又一遍,宇宙王多次被感動得熱淚盈眶,他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其實並不孤獨,善良、正義的生靈,必定還是在眾多的生靈中佔著著多數,雖然他們同樣也擺脫不了邪惡的糾纏,可他們在心裡還是萬分渴望著正義之火能夠復燃,最終能夠戰勝宇宙空間裡的邪惡力量。
天山軍營裡整整為此熱鬧了一個星期,連天山駐軍首領均敏也加入其中,天山腳下的軍營沸騰了,後來我們才知道,就是我們這次不冷靜的舉止,卻近乎於要了宇宙王的命,這都是後話了。
天山軍營裡選出了戰友代表,幫助宇宙王往封城搬家,就在大貨車剛剛裝好後,行駛在天山山路的時候,天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等汽車冒雨趕到封城羊腸衚衕的時候,城區裡面已經是汪洋一片。
天山軍營派出的戰友代表們,硬是冒雨肩扛、手抬,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所有東西都搶著抬進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