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一個有名的老中醫為我們配置好了解樓蘭陰花的解藥。他明天就要坐飛機給我們送過來。我把我和猴子的情況說了一下,讓他直接飛到漢中市來。掛了電話,我嘴裡還唸叨著這李三爺還是挺守信用的,就看見猴子提了兩瓶瀘州老窖和兩隻燒鵝走了過來。我說道:“你那這些東西幹什麼?待會我們找一家館子就解決問題了,還用得著打包?”猴子笑著說道:“山人自有妙計。”說著就往前走了。敲開一個略顯破舊的小院,一個頭發蓬鬆,五十多歲的老頭探出了腦袋。說道:“是算命還是看風水呀?”
猴子說道:“是趙陰陽吧,今天我們既不是算命也不是看風水的。”
那個趙陰陽一聽就開始關院門,嘴裡說道:“既不算命也不是看風水的,難不成來拿我趙陰陽開心呀。”
猴子跨前一步擋住了院門,手中的瀘州老窖和燒鵝高高的揚了起來,說道:“我們是來找你喝酒的。”
趙陰陽的目光一下子就被猴子手上的東西吸引住了,忙不迭的開啟院門,一面把我們往裡迎,一面說道:“你看,這怎麼好意思呀。來就來了嘛,還帶什麼東西呀。等等呀,我馬上去拿碗筷。”
走進了趙陰陽的屋子,一股黴味就迎面撲來。屋子裡亂的像一個狗窩。原本以為猴子夠邋遢的了,沒想到還有比他更厲害的人物。趙陰陽趕緊將屋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猴子也把兩扇窗戶開啟了。這才將酒菜都擺上了一個小木桌上,三個人就開始喝了起來。
八哥和趙陰陽 (2)
那個趙陰陽倒是個怪人,先不問我們的來歷,倒是先仰著脖子灌下了好大幾口的白酒。拿酒可是58度的瀘州老窖呀。趙陰陽一口氣估計就灌下了三兩白酒,用袖子摸了摸嘴邊的酒漬,嘴裡不住的說道好好酒酒,一手扯下一條燒鵝腿就往嘴裡塞,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不知道二位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呀?”
猴子笑著說道:“沒事,沒事。我們都是外地人,現在到這個鎮子上走親戚。聽說你是鎮上有名的陰陽先生,極為久仰。我們兩個也都是這方面的愛好者,所以過來拜訪拜訪高人。”
趙陰陽顯然對猴子的話極為滿意,邊喝邊吃邊說道:“那倒是,要說論陰陽八卦,風水堪輿。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我趙陰陽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
我們也不說明來意,只是不停的勸酒,很快那兩瓶瀘州老窖就快要見底了。我和猴子加起來估計才喝了一瓶,那趙陰陽一個人估計就幹掉了八兩,還剩二兩還在瓶子裡呢,估計很快就要壯烈犧牲在他的肚子裡了。
這時,趙陰陽打了一個飽嗝說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們兩位今天來究竟有什麼事情吧?”看來這個趙陰陽看似糊塗,心裡其實還是精著呢。
猴子一見火候才不多了,說道:“不瞞你說,我們是老黎家的親戚,今天來就是為了黎老爹的事情。這件事是不是和那個黑玉戒指有關?”
那個趙陰陽又打了一個飽嗝,說話都開始大著舌頭了,說道:“我早……早就猜出你們的來……來意了。看在你們拿來的好酒的份上,我給你們說說實話吧。說那個戒指有問題,那全是騙人的玩意兒。我當時就是為了嚇唬嚇唬黎大媽的,沒想到她真的就信了,不但給了我二……二……二百塊錢,還將那個戒指給了我。”趙陰陽邊說,一邊將剩下的二兩白酒往嘴裡倒。然後就往桌子底下鑽。一斤白酒下肚,有這個反應還是很正常的,看來趙陰陽已經醉的不清了。
猴子將趙陰陽提了起來,搖著他的腦袋讓他清醒了一點,問道:“那,那個黑玉戒指現在在哪裡?”趙陰陽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晃著腦袋說道:“早就被我拿去換了三百塊錢喝酒去了。我……我……我可給你說……說……說好了,錢早就被……被……被我花光了的。”說完整個人就如一灘爛泥倒在了地上。我們見再也問不出什麼話來,只得將他扔到那個堆滿雜物的床上,離開了屋子。臨走時猴子還恨恨的說道:“龜兒子,害得老子賠了兩瓶好酒,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八哥和趙陰陽 (3)
走出趙陰陽的院子已經是下午了。我們很快就接到了猴子師叔的電話,說他已經到了鎮上。很快我們就看到了一輛白色的本田駛了過來停下。從車裡鑽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猴子迎上前說道:“師叔,一路辛苦了。”那個人長得白白淨淨的反而像一個學校的老師。他笑著說道:“猴子,叫什麼師叔呀,我有那麼老麼,聽著怪彆扭的。道上的朋友都叫我八哥,你們也都叫我八哥吧。”
猴子和我都是隨便的人,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