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發現了什麼,然後就用刀柄在一處看起來毫無異常的地方上重重的一敲。隨後在石壁的中間就出現了一個四方的大洞。那道醒目的血跡又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現形(2)
我們毫不遲疑的就衝了進去,黑暗中我們很快就看到了前面的一點微弱的燈光。那是我們都很熟悉的光,狼牙手電特有的那種白光。我們都將武器拿了出來,馬上就要見到那個該死的狗軍師了。大壯和瘋子他們走在最前面,而阿豹和黎多多卻掉在了後面。黎多多腳上的傷還是比較嚴重的,走路都有點一瘸一拐的,所以阿豹就留在了後面照看她。 手電光亮的地方是在一個地勢稍微凸起的地方,上了幾級臺階我們慢慢的看清楚了情況。那隻亮著的手電已經掉在了地上,手電光照出去,一具和先前一個模式的石棺材靜靜的安放在那裡。一個衣衫襤褸的人靜靜的跪在了棺材的面前。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那具石棺材的蓋子居然是開啟的。我們都知道,這種棺材的蓋子是非常厚重的,狗頭軍師那樣的一個半老頭子怎麼能一個人抬動這樣重的蓋子呢? 我們幾個四下遠遠的將那狗軍師圍了起來,這下可是再也不能讓他跑了。突然,那個跪著的狗軍師站了起來,我這時才發現有點不對勁了,這個人怎麼比狗軍師要矮上一截呢?仔細看去,那個人居然不是狗軍師,而是我根本不認識的一個人。這個人轉過身來,臉上目無表情的樣子,在地上的手電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蒼白和詭異。 旁邊的猴子突然叫了起來:“姑父,是姑父。” 這時我突然明白了,這個人就是我們辛辛苦苦找尋了快一個月的黎老爹。終於見到了我們千辛萬苦要尋找的人。一時之間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還好我們沒有白跑一趟。他要是和趙陰陽他們一樣死在神樹村的話,我們可是白跑了一趟了。既然黎老爹出現在這裡,說明棺材中躺著的那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那股神秘力量的源頭了。這種力量驅使著趙陰陽他們幾個人千里迢迢的來到了這裡,為他們獻上自己的血液。我們也只有將這棺材裡的人毀掉,才能將猴子和黎老爹身上的力量去掉。終於到了決戰的時候了。 我看到八哥向我們幾個遞了一個眼色,我就開始準備往前圍住黎老爹。這個時候,我驚恐的發現了一個現實:“我的手腳都不能動了。”我的手腳彷彿一下子都有了千斤重,怎麼也抬不起來。四周的空氣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壓力死死的壓住了我,我的雙膝承受不住了,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我心裡一急,張嘴就想叫,但是我很快又發現了另一個現實:我發不出聲音了。再看猴子和大壯他們,他們也和我一樣跪在了地上。
為了愛
我想使勁的掙扎,但是我身上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將我死死的壓住了,動彈不得。這時黎老爹蒼白著一張臉開始目無表情的朝我們走了過來。他緩緩的走到了猴子的身邊慢慢的舉起了右手凌空放在猴子的頭上。猴子想動又動不了,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緩緩下落的手。 這時我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女子的尖叫:“爸爸,是你嗎?爸爸,你聽得到我說話嗎?”聽到這個聲音我就知道是黎多多了。她和阿豹走在了最後面,顯然在他們的身上還沒有收到我們這樣的壓力。也許是棺材裡的那個怪物的力量只能壓制住我們,對於後面的阿豹他們,這股力量卻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了。還好有兩個人還沒有被困住,至少我們還保留了一線的希望。 黎老爹顯然聽到了黎多多的聲音,他舉起來的手又慢慢的放了下去,然後慢慢的側身面對著黎多多他們。黎多多一見黎老爹就想往前衝,好在背後的阿豹連忙還是很清醒的,他一下子就將黎多多的手拉住了。黎多多不管不顧的死命掙扎,卻是掙脫不掉,只得不停的哭泣。 阿豹也看到了我們跪在棺材前面的怪異情景,他喊了幾聲猴子的名字,自然是得不到回應的。經驗豐富的阿豹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也就不敢貿然的走過來了。看到阿豹已經覺察到了我的困境,我的心裡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黎老爹還是目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然後縱身一跳就跳下了幾級臺階。我一看他的動作就暗叫一聲不好。從他剛才的動作來看,這哪裡像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能做出來的動作。黎老爹現在是受棺材裡面的那個屍體控制的,先前猴子被控制的時候都變得力大無比,還能夠徒手爬上陡峭的懸崖。這個黎老爹肯定也不會是正常人了,阿豹一個人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 這時阿豹將黎多多拉到了身後,手中拿起了一把刀子。那把刀子黑黝黝的,和普通的刀子明顯不一樣。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我的黑刀。我的黑刀不是已經被狗軍師搶走了嗎?怎麼會在阿豹的手裡?想到黑刀對付黎老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