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回到了我們出發的地方。回到約定地點不久,另一路人馬也回來了,他們的收穫和我們一樣,都沒有找到下去的路。
一群人又開始商量下一步的計劃,可討論了半天卻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也只有冒險用登山繩了。一想到腳下深不可測的深淵,我的腿肚子就開始打顫。
這時馬王爺說道:“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著找一找劉老爹說的那個地方。”看著其他人迷惑不解的表情,於是我將劉老爹給我們講的故事再講了一下。最後大家一致決定透過,反正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按照劉老爹給我們的提示,那個地方有一個顯眼的參照物—一顆巨大的榕樹。而在另一路人馬探路的過程中就見到過在這棵榕樹。很快我們就找到了地頭。由於有王石頭的慘死,我們都比較小心,仔細檢查了周圍的情況,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這會宋道士也格外的小心,他將一把小黃旗插在地上,仔細觀察。據他講,只要附近有什麼道術的陣勢之類的東西,這面小黃旗就會倒下。五分鐘過去了,沒有異樣,我們才開始放心的開始尋找。很快我們就在天坑邊緣的不遠處找到了劉老爹口中的那些人工的石塊。
撥開上面的泥土,十幾塊排列整齊的石塊就顯露在我們的面前。搬掉上面的一層,下面依舊是整齊的石塊,當我們搬到第五層的時候,一個黑黝黝的洞口露了出來,正向外冒著絲絲的冷氣。
洞口不是很寬闊,僅能容兩個人並排透過。那是一個半天然半人工的暗道,蜿蜒曲折的不停向下延伸,在幾處極其狹窄的地方都有人工加寬的痕跡。想來這應該是一個供人通行的暗道,如果成王陵真的是建造在煙雲縹緲的天坑下面的話,那將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必然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資的運輸,因此必然要有一條通向天坑底部的通道,緊緊依靠從上面靠繩索是遠遠不夠的。我們一行再狼牙手電的開路下默默的向未知的天坑下面走去。兩個小時以後,前方傳來了依稀的亮光,暗道到了盡頭。拔開洞口的雜草,猛烈的陽光照射了進來,我們已經到了天坑的底部。
巨大的天坑 (2)
展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副原始的沒有人工痕跡的自然場景。四周都是高高低低的小山,上面長滿了各種各樣的遮天蔽日的高大樹木,林間的草木很茂盛,根本無處下腳。由於完全的與世隔絕,我們找不到一條路,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的綠色,安靜的可怕。
韓老五操著一把山民們常用的大砍刀在前面開路,我們則緊跟在後面,不時有林間的一群鳥兒受驚在林間撲騰,我感覺我們像是在原始的野林探險一樣,充滿了對未知事物的好奇。林子的山不到,但是很多,環顧四周到處都是,根本不能辨別自己身在何處。十個小時以後,我們依舊跋涉在林海里,那高高低低的小山包依舊包圍著我們。
這時的我們已經疲憊不堪了,在這樣的老林子裡行進非常耗體力。路完全是砍出來的,而且那些濃密的長長的枝條將我們裸露在外的面板劃出無數的細細的小口子,汗水一浸上去,火辣辣的疼。因此我們不得不停下來休息,喝水吃乾糧補充體力,我們已經吃了好幾天的乾糧了,來的時候還有巴卡為我們打獵燉肉湯,現在想起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一路上我們只顧得滿頭行進,那裡還顧得打獵。即使有這個年頭,可我們卻沒有狩獵的經驗,也許獵物已經看見我們了,我們卻還沒有發現它。蛇倒是遇見了不少,可很多都是我們沒有見過的奇形怪狀的蛇,誰知道有沒有毒了。
我和馬王爺挨坐在一起,美美的抽菸。我說道:“馬爺,我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你看我們都走了十個小時了,卻還沒有走出林子,這片區域似乎有點太大了。”
馬王爺說道:“我也是這個感覺,你看我們經過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一個樣子,大大小小的山包好像沒完沒了的樣子,是有點邪門。”
這時前方傳來了一聲尖利的口哨聲,那是在前面探路的韓老五給我們的訊號,前面發生了什麼事了。韓老五本名叫韓開焱,是跟了馬王爺十幾年的老部下,沉穩可靠,經驗豐富。我和馬王爺馬上站起來往前趕,只見韓老五一個人在前面發呆。
“什麼事?”馬王爺問道。
韓老五回答道:“馬爺,我們遇到麻煩了,你看。”說著手往前面的不遠處一指。我們順著韓老五的手指的方向望去,那裡的草木都倒扶了不少,彎彎曲曲的呈一條線狀通向前面的林子。那是人走過的痕跡。難道這是鬼見愁那些人留下的痕跡?
韓老五卻神色平靜的說道:“那條砍出來的小路是我砍的,那裡的一根樹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