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門別派的,更是忌諱,轉頭看師傅時,雖然對我的好學好問有點讚許的表情,但更多的卻是你小子不要給我亂說話小心老子揍你。
麻師傅站起身來,走到死人旁邊,給死人的衣服理了理,剛剛因為跳動的關係,衣服已經有些打皺。而屍體剛剛因為一直跳動一直拿自己頭頂去撞車廂頂,頭上的布罩子也有點快掉了的感覺。麻師傅敲了敲駕駛艙的玻璃,喊了句車師傅麻煩你把手電筒借給我一下。很快車師傅就把手電筒從玻璃的縫隙遞了過來。當我意識到麻師傅藉手電筒是為了檢查死人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已經點亮了電筒,一把拉下了罩住死人腦袋的罩子。在我還來不及閉眼不看到死人的臉的時候,一張蒼白到極致,且嘴巴紅得發紫,腦門上貼著一張黃色道符的死人臉,清晰異常的印刻在了我的腦海裡。
不知道是哪位師傅非常不合時宜的叫喊了一聲“也~”,言語中滿是驚恐,於是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反正都看到了,也沒辦法了。看得出來麻師傅跟我們的行業確實有很不一樣的地方,我們是和鬼打交道,而他則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