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東海龍王臉上閃過一絲陰笑,點點頭道:“不錯,龍門幫和衡山派誓不兩立!”
他手捋銀髯,轉臉朝申公豹申幹臣道:“鍾壇主屍體,乃是昨晚在侯家灣松林中發現的,申兄可率領所屬,厚殮鍾壇主,護送棺木,可在侯家灣卜葬,並查勘該地附近,是否有可疑之處?三日後正午,可趕赴衡山南嶽宮前,與老夫會合?”
申公豹肅然起立,道:“兄弟謹遵幫主諭令。”
接著,抬目道:“幫主可是要親自去南嶽宮問罪?”
東海龍王突然嗔目洪聲道:“不錯,老夫要盡起幫中高手,踏平他南嶽宮!”
說到這裡,轉眼朝羅慕賢吩咐道:“羅副壇主可暫代中壇壇主職務,。率領本壇弟兄,隨老夫同去。”
羅慕賢躬身領命。
東海龍王又朝北壇壇主宋伯通道:“宋兄也請率同所屬,和老夫同行。”
滿天飛花也起立領命。
霹靂掌尉遲炯雙目炯炯,問道:“老朽呢?幫主……”
東海龍王朝尉遲炯陰笑道:“尉遲兄請代老夫,坐鎮本幫,不知意下如何?”
尉遲炯微微一怔,起身道:“幫主吩咐,老朽自當遵命。”
東海龍王起身道:“好,諸位如果沒有意見,咱們就這樣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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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下午未牌時辰。
君山後山,正有一隊全身青色勁裝的武士,護送一口高大棺木,在濃陰夾道的山徑上,緩緩行進!走在最前面的,是五匹高頭健馬,馬上五人,正是東壇壇主申公豹申幹臣,新任副壇主南振嶽,和香主追魂劍侯浚彥、龍學文、衛勁秋!他們是護送中壇壇主鍾千鈞的靈柩,前往侯家灣去的。
前面不遠,山路上橫著一道木柵,兩邊站立著八個勁裝佩刀大漢子。那是君山後山出口,龍門幫水陸五道關卡之一。
一行人剛到木柵附近,只見一名中年漢子,趨上幾步,在路側恭身說道:“總巡堂屬下王承斌叩見申壇主。”
申公豹申幹臣巍然坐在馬上,點點頭道:“王管事好!”
王承斌連頭也不敢稍抬,依然恭著身子請示道:“申壇主有事出關?”
申幹臣哼了一聲道:“不錯,你吩咐手下,開啟柵門。”
王承斌微微抬頭,道:“柵門開著,壇主請……”
申幹臣濃眉一剔,不待他說完,喝道:“老夫叫你開啟中間正門!”
王承斌口中說了兩個“是”,道:“屬下該死,壇主大駕,該走中間,屬下立時吩咐他們……”
申幹臣怒火到了咽喉,沉喝道:“老夫護送鍾壇主靈柩出去,你難道瞎了眼睛?”
王承斌偷偷瞧了他身後一眼,果見四名兄弟,抬著一口高大棺木,停在路中,不慌不忙,陪笑道:“壇主親自護送鍾壇主靈柩出關,這可叫屬下為難了。”
申幹臣怒聲道:“你為難什麼?”
王承斌瞧瞧棺木,吐吐吞吞的道:“屬下奉總巡令諭,凡運送任何東西出關,屬下都必須檢查之後,才能放行。”
申幹臣冷嘿道:“你是否要檢查鍾壇主的靈柩?”
王承斌連連躬身,道:“屬下……壇主原諒,這是屬下的責任……”
申幹臣一聲厲笑,陰嘿道:“老夫奉幫主之命,護送靈柩出關,你居然敢要開棺驗看鐘壇主的屍體?”
王承斌嚇得後退了兩步,低頭道:“壇主……歇怒……屬下……”
申幹臣目光陰摯喝道:“王承斌你好大的狗膽1”
王承斌躬著身子,他目光偷偷的往柵外瞧了一下,突然,一下直起腰來,陪笑道:“壇主息怒5水陸五重關卡,必須檢查後才能放行,乃是幫主親自下的條諭,屬下只是奉命行事,你老多多擔待。”
申幹臣坐在馬上,臉色倏沉,回頭喝道:“來呀,你們還不把他拿下,這狗奴才膽敢阻撓老夫,違抗命令?”
喝聲出口,從馬後大步走出四個青衣勁裝大漢,朝王承斌走去。
領先一個喝道:“王管事,你敢在壇主面前放肆,可是不想活了,還不束手就縛?”
王承斌疾退數步,大叫道:“申壇主,屬下奉命行事,並沒有罪。”
四個青衣大漢眼看王承斌還敢倔強,立即大步追了上去!那守柵的八個勁裝漢子,瞧到王管事退了過來弘很快放過王承斌,手上鋼刀一擺,攔在四個青衣大漢面前。
申幹臣不禁勃然大怒,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