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好友的父親又都是有實權的大員,只要自己一有什麼事兒,尚雲鵬、許應樞那裡肯定有反應!若說這事是來自外面,能夠讓自己出事兒的那些各部大員,皇親國戚、朝廷勳舊們跟自己根本沒有什麼直接的衝突,一個個自己的事兒還整天處理不完,哪有時間理會自己?以前他們都不來找自己的茬兒,那是因為自己根本就是個沒實權閒散侯爺,如今他們更不可能來找自己茬兒了,如李盈虛這些高風亮節的朝廷柱石,他們整天忙於國事,根本不會來沒事找事兒。若是那些會沒事找事兒的有實權的權臣大佬,他們如今更不會來設計紀太虛了,這些人哪個敢說自己是乾淨的?只要自己往皇城司的秘案卷宗中一查,那些人做的那些事就算是抄家砍頭都是輕的!至於那些諸如九門提督,玉京城衙門這些地方官吏,他們在天子腳下夾著尾巴做人尚且戰戰兢兢,誰敢來這兒鬧事兒?
若是說這事兒是來自侯府之中,那就更不可能了!雖說自己平時對下人不錯,但是自己的家法甚嚴,稍有過失便是追去侯府中籍,趕出府去!在加上紀忠是個嚴厲的管家,御下很是有手段,對自己又是絕無二心!本身紀太虛就不怎麼管事兒,府中大小事宜都是紀忠跟四個貼身丫鬟管的,要是紀忠想出事兒,這事兒早就出來了哪會等到現在?自己的四個貼身丫鬟都各司其職,管的事兒各不相干,又不會有什麼衝突,再說四人都是孤兒從小就被紀忠帶回來養著,侯府便是她們的家,怎麼會沒事兒在家裡折騰出什麼事兒來?
所以紀太虛極為不解,根本沒有料到自己的侯府中還會出事兒,所以才會反問他們!
幾人走進侯府大門,那個青衣小廝苦著臉說道:“還不是侍劍小姐那個小姑奶奶!”
“侍劍?”紀太虛更加疑惑了:“侍劍怎麼了?”
“哎——”那小廝一臉無奈的說道:“侯爺您就別提了,前天侍劍小姐不知道從哪裡領回來兩個鬼也似的大夜叉,那模樣簡直比山神廟中的小鬼還恐怖,身高一丈好幾,也沒穿衣服,渾身都是用不知道是用什麼動物的毛皮包著,眼精跟侯爺的馬上系的銅鈴似的,青面獠牙的,連人話都說不清楚!這還不算是什麼,最可怕的是那怪物一點禮儀都不知道,剛來就把咱們園子中樣的兩頭白鹿給殺了,他們竟然還是,還是活活的吞吃!”那青衣小廝極其恐怖的嚥了一口唾沫!
“我的天哪!”紀太虛心中喊道:“侯爺我的兩頭白鹿啊,那可是仙種啊,為了這兩頭白鹿不知道費了侯爺我多少心思,竟然被吃了!”
“還有就是——”那小廝說道:“吃了白鹿不說,那兩個怪物竟然一來就跳到池塘中戲耍,弄的池塘中的水濺出十幾丈遠,還,還把侯爺的那艘請工部匠人做的船給弄壞了!”
“墨家弟子做的船哪!”紀太虛感到十分生氣:“一條好幾萬銀子哪!”
“還有就是他們一頓一個吃的就比咱們十幾個吃的還多,他們吃不飽,就跑到廚房去直接拿,不管生熟,直接往嘴裡塞,弄的給小的們做飯的廚房中的師傅都怕的不敢做飯了!府中上下幾百號下人連著餓了兩頓,若不是他們老子攔著,那兩個怪物還要直接衝進糧倉裡去!侯爺,你說有著兩個煞星在叫小的們怎麼活?”那青衣小廝說道。
“就是”另外幾個小廝也說道:“侯爺您就把那兩個怪物趕走得了!”
“嗯?”紀太虛一揚眉毛問道:“他們老子?他們老子也長的那個恐怖樣嗎?”
“不是,他們的老子長的倒正常,是個讀書人打扮!”一個青衣小廝說道:“雖然現在看著也是四十多的年紀,但是能看出他年輕時候倒是個眉清目秀的後生,只不過這麼個人怎麼生出了兩個這麼樣的怪物?”
“好了”紀太虛說道:“我已經知道了,你們暫且過去吧!我去看看!”
“是!”幾個青衣小廝不再敢違拗,各自行了一禮又去看門去了!
紀太虛邊走邊想到:“這兩個到底是什麼東西?”
紀太虛走到內院,迎頭便是侍書、侍棋、侍劍、侍書四人過來!
“侯爺!”四人躬身說道。
紀太虛點了點頭:“起來吧!”
“侯爺!”侍劍笑著說道:“我給你物色了兩個寶貝!”
“寶貝?”紀太虛說道:“兩個鬼寶貝吧,我進門就聽說了,那兩個是什麼東西?嗯?如此的不懂禮儀,竟敢連侯爺我白鹿也敢動!”
“侯爺別生氣嘛!”侍劍說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好!”紀太虛心中嘆了口氣:“反正已經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