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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一個弟弟,從小就喜歡胡鬧,也從來不關心軍國大事,從宮中出來之後,每日裡出入三瓦兩舍,為這事兒沒少挨皇上的罵!不過卻是個真性情的人,與我談的來些!”紀太虛說道。

“聽蘭陵王的口氣似乎侯爺在玉京城裡朋友並不多?”沈霓裳說道。

“嘿嘿!”紀太虛咧嘴笑道:“你也知道我是從小沒人管教的,故此也沒有多少人願意與我交往,即使有的不是有求於我就是有些別樣的心思,所以我也乾脆省的清閒,就是與這蘭陵王周仁、刑部侍郎許公明之子許應樞、還有光祿寺卿尚雲之子尚雲鵬這三人玩的好些。”

“怕是你們四人也是合起夥來欺負了不少人吧!”沈霓裳笑笑的看著他說。

“哪裡哪裡!”紀太虛說:“我生來孤苦,從小在宮中長大,也是跟周仁還有別的幾個皇子唸書伴讀,許應樞雖不是在宮中長大,但也是跟著伴讀的。至於這尚雲鵬嘛!”紀太虛喝了口茶:“光祿寺卿尚大人是七年前進京的,那時候應樞我們三個也是無意間遇到了雲鵬,你不知道那時候的雲鵬什麼樣?嘿嘿!”紀太虛突然停下不說了。

“什麼樣啊?”沈霓裳不解的問道。

“哈哈哈哈!”紀太虛大笑道:“那時候雲鵬才十一歲,就進了倚翠樓了!哈哈哈哈,那老鴇不知道是個官宦之後,就命龜公把他扔了出來,哈哈哈哈!那時候他鼻青臉腫的站在倚翠樓前叫罵,還說什麼,等他長大了要買下整個倚翠樓!哈哈哈哈……”紀太虛笑的說不出話。

“然後呢?”沈霓裳也感到好笑,於是問道。

“然後?”紀太虛笑道:“然後,龜公把他的褲子給扒了掛在了門上!當時尚雲鵬一下子就哭了,那時候我們也是調皮的不得了,於是上前去把他拉到了牆根出。一問才知道是新進的光祿寺行走的兒子,於是我們讓身後跟著的幾名大內侍衛偷偷潛到倚翠樓中,把倚翠樓中所有的肚兜內衣都偷了出來,讓三個侍衛當街騎著馬邊跑邊撒,還邊叫‘倚翠樓的姑娘們發肚兜嘍!’老鴇一看這,就連忙命人出來追趕,我們就跑到後房一把火將倚翠樓給燒了。呵呵呵呵……”

沈霓裳有些吃驚的看著紀太虛說道:“沒想到一本正經的定北侯小時候還幹過這事兒!”

“嘿嘿”紀太虛說道:“這事兒我能做嗎?都是周仁他們商量著乾的,哎~”紀太虛一臉悲痛的說道:“交友不慎啊!我堂堂定北侯就因為這幾個倒黴朋友就此擺脫不了一個火燒青樓的罪名了!哎——真是讓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啊!”

“呵呵”沈霓裳捂著嘴笑道:“我才不信呢!這事兒你肯定有份兒!”

那邊的妙雲師太看見自己的徒弟在紀太虛身邊如此姿態,心中又怒又恨,但是卻無法走開,只是狠狠的瞪了沈霓裳一眼,不過此時的沈霓裳卻根本沒有看見。皇后看見妙雲師太如此只是淺淺的笑了笑。

此時蘭陵王周仁忽然走了過來,先是給皇帝皇后見過禮然後又低聲在皇帝耳邊說了什麼。周極聽過微微一笑,然後對皇后低聲說了兩句,皇后點點頭,朝紀太虛看了看,此時紀太虛正好望向那裡,也對皇后微微一笑,拍了拍身旁的沈霓裳。沈霓裳被紀太虛突然拍了一下,吃驚的不得了,眼神複雜的看著紀太虛。

皇后笑了笑,對身旁的妙雲師太說道:“師太,不知哪位黃衣女子是誰啊?”妙雲師太順著皇后的手一看正是自己的徒弟沈霓裳,心想:“皇后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說道:“那是小徒沈霓裳!”

“哦?”皇后說道:“昨日師太為何不把她帶進宮啊?”

“這——”妙雲師太說道:“貧尼是怕小丫頭不懂事兒!”

“哀家看這姑娘甚是不錯,不如叫過來讓哀家好好看看!”皇后說道:“將軍,把哪位沈姑娘請過來!”

“是!”一個宦官應了一聲朝紀太虛走去。

那邊紀太虛一看那個宦官過來,連忙站起來說道:“小侯見過褚公公!”

“喲!”那宦官連忙說道:“侯爺多禮了!”這個宦官紀太虛可不敢怠慢,此人名叫褚壽,乃是黃門侍郎,皇帝周極身邊的大紅人。就連皇后太子都不敢得罪。皇帝皇后也從不叫褚壽名字什麼的,而是叫褚壽“將軍”。而太子跟諸位皇子們都叫其為“二哥”,別的駙馬之類的更是連二哥都不敢叫,直接叫“爺爺”。

至於紀太虛周極他們卻是個特例,因為這幾人從小就在宮中長大,頗得褚壽照顧,故此隨著朝中的諸位宰輔他們稱之為“褚公公”。這個褚壽權力極大,又甚是得寵,十幾年前有一位公主,招了個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