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修煉過的痕跡,只是修為甚是低,連元神都未曾煉出,又看見劉祿一臉諂媚,心中不由的先是有了幾分不喜,便隨便敷衍了幾句。
紀太虛引著劉祿來到二樓,三人在窗戶邊坐定,而後羅三娘端著幾個小菜,拿著個白瓷盞來到了三人的坐的地方。
“三娘!”沈寒血接過羅三娘手中的東西說道:“我來吧。”
劉祿看著英氣逼人,俊朗無雙的沈寒血,又看看荊釵布裙,年弛色衰的羅三娘心中不由的嘀咕:“難道沈大人專門喜歡這些年紀大的?看著這個女的,雖然是年紀大了,怎生還是處子之身?”
劉祿便戲言道:“不知這小娘子姓甚名誰?如花似玉的年華為誰留了?這位沈大人正當壯年,我看與小娘子正是良配。”
羅三娘猛然聽見劉祿這話,身上一震,幾欲暈倒,心若死灰,身若槁木,訥訥的轉過身去,慢慢的踱下樓去。
沈寒血憤恨的瞪了他一眼,隨即跟著羅三娘下樓去了。
劉祿不由的一顫,心中不斷打鼓:“我也是一番好意,怎麼就惹到了沈寒血了?定是沈寒血有這癖好,不好意思使人知道。哎!我怎麼就如此糊塗呢?看來,如今只有求救與紀侯爺了。”
隨後苦笑著對紀太虛說道:“紀侯爺,你看這——”
紀太虛呵呵一笑:“不妨事的!沈大人這幾天不甚爽利,劉大人莫要放在心上。”不過紀太虛心中卻想到:“羅三娘會如此?其中定有什麼緣故。”
“不知紀侯爺與沈大人為何會在此間啊?”劉祿給紀太虛添了一杯酒問道。
“劉祿是去甘涼道公幹回來,看來是不知道我那日被魔教之人擒走之事。”紀太虛心中想到。
“我也是到這裡有事兒而已。”紀太虛淡淡的說道,抿了一口良人歸。
劉祿這時“呸”的一聲,將口中的酒吐了出來,便罵道:“這是什麼酒?怎麼是苦的?”然後對紀太虛賠笑:“侯爺,你看這,下官不知道這酒水如此不堪,妄自給侯爺上酒,還望侯爺切莫怪罪。我隨身帶的還有好酒,下官馬上給侯爺去取。”
紀太虛淺嘗一口酒說道:“不用了,這就還不錯,頗有些回味。”
劉祿一聽,臉上也有幾分尷尬,又猛然灌了一口說道:“侯爺說的不錯,卻是有幾分回味,侯爺果真是酒中高人,如若不然,下官今日就錯過一嘗佳釀的好機會了。”
紀太虛心中冷笑連連。
“不瞞侯爺。”劉祿說道:“早年下官也曾流落到這昭君渡幾年。”
“哦?”紀太虛眉毛一挑:“劉大人早年就來過昭君渡?”
“那是。”劉祿張口說道:“早年家父母仙去之後,下官恐在家鄉觸景生情,便來到了這昭君渡住了幾年。而後便進入京城,在京城中落了戶。”
紀太虛心思一轉:“不會這麼巧吧。”
“不知道劉大人在這裡住了幾年?”紀太虛試探道。
“兩年?三年?”劉祿眉頭緊皺:“下官也記得不甚清楚了。”
“哼!”紀太虛心中冷笑:“自己父母去世之後到進京趕考,都是大事,竟然在這期間在昭君渡住了幾年都不知道。看來這劉祿卻是連自己父母都忘了。”
“那時候啊!”劉祿甚是有些得意的說道:“下官也是生的俊美之人,雖然比不得侯爺與沈大人,記得那時候也有個姑娘心許下官。不過下官那時一心為報效國家,沒有這麼多的兒女情長的心思。直到考中了之後才敢言終身之事。承蒙我那泰山大人慧眼啊——”
“哦!”紀太虛連忙問道:“劉大人還有這風流之事,不知道劉大人是否還記得當年的那姑娘的名字?劉大人日後可還找過她?”
劉祿笑道:“好似那個姑娘叫什麼路還是羅的,下官也記不得了。只是,後來下官一心操勞國事,為朝廷效力。也沒見過那個人。”
紀太虛心中冷笑一聲:“果真是你!無巧不成書啊!今日卻是良人歸來了!我如若不替羅三娘整治一下你,怎麼能見我的手段?不如把他派到戰場上去,直接借靺鞨之手做了他。”紀太虛心思來回幾轉說道:“如今大魏與靺鞨開戰,不知道劉大人有何看法。”
劉祿連忙正色說道:“大丈夫業已以身許國,自然是不論弓矢,為國殺敵才是。哎——”理論又嘆了口氣:“只是下官身在禮部,不能親上戰場斬殺胡虜。”
紀太虛一笑:“好!劉大人竟然有此心志,實在是我大魏之幸,天下之幸。若是我大魏的官員都像劉大人一般,何愁胡虜不平?紀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