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萬剮,元神晃動,意欲消散。
這五音劍歌乃是,以劍氣激盪發出聲音,藏劍氣於聲中,聲音即是劍氣,聞得琴音,便是劍氣加身。
白鬼神大吼一聲,小乾坤擒拿爪如同雨打芭蕉一般衝向紀太虛,紀太虛身周虛空亂抖,護身清光激盪不已
紀太虛連連出劍,四周盡是琴鳴之聲,音韻激盪、暗合宮商,別有一番玄機。白鬼神處身在這音韻劍氣之中,四肢疼痛,血氣紊亂。
“好生厲害!”白鬼神心中想到:“紀太虛在劍術上的造詣竟然比虛空大手印更加出色。如此我便用劍術將其殺死。”
白鬼神伸手放出了一件法寶,一道黑煙從白鬼神頭上升起,在其頭上一尺之處結成了五個骷髏頭,乃是白鬼神的護身之寶——五鬼煙幢!五個骷髏眼中血光閃動,最終噴出出陣陣黑煙,將紀太虛的音韻劍氣隔絕在外,劍音不至,自然沒有什麼劍氣。
紀太虛見到五音劍歌無用,便將劍法一變,但見招招氣勢洪大,驚天動地,彷彿之諸天造化,掌控萬物生死。乃是紀太虛依照《長生紫書》結合向南山的萬物刑創出了劍法,反轉《長生紫書》,化長生真氣為寂滅之氣,劍上蘊含生滅之力,將五鬼煙幢放出的黑煙層層削去。
白鬼神此時也不再用小乾坤擒拿爪,而是用起了劍。這柄劍長四尺九寸,造型古拙,通體一片黑色,劍身之上彷彿是無窮的黑霧,使人看不透,一聲聲鬼啾從劍上發出,虛空之中生出了一個個兇惡的魔頭。
紀太虛不禁吃了一驚:“適才還未見這劍有什麼不凡之處,而今看來,凶煞之氣沖天,實在是個逆天戾器。不過這劍怎生如此熟悉?”
紀太虛心中一動,不禁脫口而出:“泥犁劍!”
“哈哈!”白鬼神獰笑道:“你還有幾分見識!”白鬼神手持泥犁劍,無數魔頭從虛空之中生出,托住泥犁劍斬向紀太虛。
但見白鬼神一手劍訣也是極其厲害,繼承其母,一劍劍展開,也是山河變色、日月失輝。紀太虛深吸一口氣,六陽神劍之上紅光大作,陽和之氣沖天,正是一切陰邪的剋星。每一劍斬出都有百十魔頭被紀太虛的劍光斬成齏粉。二人鬥劍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二人越鬥越勇,豪氣大作,此時已是看不見二人的行跡,但見一道道凌厲的劍光縱橫披靡,或正或邪。二人之劍法俱是精妙之極,縱然是放眼天下,也是堪稱絕技,手中又各是傳世神劍,一番狠鬥自然是酣暢淋漓,周圍幾十丈都無人敢於接近。
不過漸漸,紀太虛覺得自己的劍法好似被白鬼神剋制一般,運轉生澀,險情頻出。
“哈哈!”白鬼神笑道:“你以為你這徒有其表的劍法就就能鬥得過我不成?”
紀太虛心中抑鬱:“我這劍法乃是自己參悟出來的,如今還不甚完善,萬難與白鬼神劍聖真傳相比。”
此時紀太虛周圍陰火湧動,鬼怪來回,紀太虛心中焦躁,大喝一聲張開左手,手心之中轉輪印記放出陣陣祥光,將這些鬼怪煞氣全驅散。這時,一道劍氣直襲紀太虛面門,紀太虛伸手彈出一點清光,轟然爆開,整個玉京城都在這一聲爆炸之中震顫了。這一記神雷不僅將白鬼神轟至百丈之外,而且那些在皇城周圍的阻擋前來勤王之人的黑衣人,也不得不各自護身暫避鋒芒。
趁此機會,皇城之外的許多官員、禁軍之中的修士湧入了皇城之中。不過這些人頂多不過渡過二次天劫,也沒有什麼特別手段,縱然是進入到禁宮之中也無過大用處。紀太虛趁此機會飛到養心殿之外,但見皇帝周極正在跟四個高手拼鬥,褚壽領著一干內侍、禁軍正在試圖衝進魔教之人的封鎖,前去援救皇帝。
圍攻皇帝的四個人中,最顯眼的就是一箇中年持刀的男子,這男子面容狠厲,手中長刀血跡斑斑,其上龍吟之聲不斷,每出一刀便有能斬落一條周極打出的黃龍拳勁。周極此時雖然以一敵四,但是也被這四人纏住,根本無暇其他之事。
紀太虛忽然看見周極眉心有一道細細的血痕,好似是一隻豎眼一般,這道血痕之中還不停的向外滲著血,不僅如此,紀太虛還看見這傷口之上有一道道黃氣纏繞,好似要彌合這道傷口一般,不過這傷口不僅沒有漸漸好轉,還有逐漸擴大的趨勢。
看著周極睥睨天下,好像是周天大帝的氣勢,紀太虛心中想到:“這些人都不是我能夠對抗的,還是幫助褚壽將這外圍阻擋的人掃去才是。
“褚公公。”紀太虛喊道:“我來幫你!”而後放出六陽神劍,化作一道驚天紅光衝向正在和褚壽打鬥的一個黑衣人。
那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