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身在虎穴終究不是個辦法。”應申說道。
“喲!”紀太虛笑道:“看來你的靈智增長不少,都會用身在虎穴了。其實我也早有準備,我讓你渡天劫時偷偷收集些天劫之氣便是為此做準備。我太清教中有一門吃飯的功夫,喚作三劫三運掌!今天我便將這真正的太清教的功法教給你,你好生修煉,我料想那支太皇要不了多少時間便要考較你,讓你演練,到時候你裝作不知,不經意間用出些意味便可。支太皇眼光高超,一定能夠看出你用的功夫上有太清教獨有的三劫三運掌的影子。他定會相信我所說出的東西就算不是《太上玄都神篆》也會是太清教的其他功法。自然,就算是我真的把《太上玄都神篆》傳授給你他也不會相信,如此一來,他半信半疑,定然會費盡心思去揣摩其中的奧秘,以期能夠找到治癒自己走火入魔的法子。這便是我們的機會,你不是已經知道他的周天星宿大挪移神符放在何處了嗎?到時候他一門心思的去揣摩我給他的那些東西的奧妙之時,必然會將你叫道身邊詢問,然後才會推演分析,以防無虞。他已然走火入魔,所以不能用出什麼推算之術,自然也不敢再次走火入魔。然後你再趁機在上面設下我教給你的禁制,這周天星宿大挪移神符便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紀太虛頓了頓又說:“只要我們看準機會,你趁機轟擊我身上的神符禁制,只要有一絲鬆動,我能調動一絲法力,我們便有救。”
“好!”應聲點點頭:“我一定照著公子所說的去做。”
又過了大抵四五天的模樣,紀太虛所說的功法文字越來越少,支太皇也不敢去用燭龍寶鼎去強行逼問,二人便就這樣耗著。支太皇終於忍不住了。
應申這日正在法壇之上練功,頭上清光衝騰,其中蘊含絲絲劍氣,好像一柄絕世寶劍一般。支太皇突然出現在法壇之上,看著應申這幅模樣,心中想到:“看來紀太虛說出來的大都是太清教中對敵的法門。太清教中的煉劍之術也是天下一絕。”
支太皇伸手抓住了應申的脖頸,五個殷紅的手印頓時出現在應申細長蒼白的脖子上。支太皇一把將應申提了起來,將其摔在法壇之上:“你這畜生,我且來問你,你修煉這功法可有什麼不適?”
應申蹲在地上瑟瑟發抖,渾身哆嗦的說道:“只是感覺元神之中好似藏了一把劍一般,前段時間渡過了天劫,變成人身,有諸多的不適。”
支太皇冷哼一聲,瞪著眼睛上上下下將應申看了一遍,應申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渾身骨節都彷彿暴露在太陽之下,自己在支太皇面前再沒有半點隱秘,同時感到支太皇身上那種懾人的氣息,應申心中更加恐懼,只是抱著肩膀,低著頭,渾身顫抖著。
第一百三十四章 真火煉太虛
“這該死的蜃龍。”支太皇心中想到:“只是看見他心中便有許多的厭惡,若不是要用它來驗證紀太虛所說是否屬實,我早已將其一刀斬殺了賬。”
“站起來!”支太皇暴喝一聲,嚇得應申渾身一顫,險些要倒在地上。不過聞得支太皇的命令,雖然是四肢發軟,也只得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你將你修煉的東西演練一遍。”支太皇喝到。
“果然如同公子所料。”應申心中鬆一口氣,心中原本有了準備,便覺得一股勇氣頓時從心中生出,似乎有紀太虛在,自己不再那麼害怕支太皇了。
“這應申,縱然是一身的好根骨,但是對支太皇懼怕不已,雖然力量上不若,心境修為上畢竟不足,以後難免有許多的磨難。”紀太虛心中嘆息道。
法壇之上應申騰在半空中,身上清光閃動,清光之中好似藏著許多的劍氣。支太皇眯著眼睛看著應申,心中不知在思索什麼。只見應申上下翻騰演練紀太虛讓他做的各種法術,都是一板一眼,固然呆滯,卻也沒有什麼過錯。看著看著支太皇眼中忽然一亮:“剛才那法術之中有三劫三運掌的影子,我不會看錯,就是三劫三運掌,除了三劫三運掌,決計沒有什麼法術之中蘊含如此濃烈的劫運寂滅之氣。看來紀太虛給我的東西之中還是有真正《太清玄都神篆》上的法門的,看來他也是強裝鎮定,也害怕我將他放在鼎中煉死。”
“夠了!”支太皇暴喝一聲,應申嚇得搖搖晃晃的跌落下來。
“跟我來。”支太皇喝到,而後轉身來到自己靜修的石洞,在這石洞之中有石床、石几之類。支太皇對著這石洞的一面石壁輕喝一聲,頓時顯出一個石門,推開石門,一股寒氣撲來,讓原本就已經顫抖不止的應申抖的更厲害。這間石洞之中有許許多多的禁制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