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太虛!”支太皇在燭龍寶鼎之中大吼:“你竟然敢偷走老子的神符,老子下回見到你,一定要殺了你!”
那道黑煙衝到法壇之上,化成一身黑衣的白鬼神的模樣,對著紀太虛離去的地方恨恨看了一眼。
“白鬼神!”支太皇在寶鼎之中大吼道:“快快把我救出去。”
白鬼神朝著寶鼎飛起一腳直撞得寶鼎嗡嗡作響:“救你?”白鬼神陰陽怪氣的說道:“好啊!”而後化作一蓬黑煙將這燭龍寶鼎捲起來,朝著自己居住的洞府飛去。
綿延不絕的祁嶺山脈的一個小山坳中,忽然閃出一道星光,星光消散,顯出紀太虛的身影來。紀太虛看著四周蔥蔥郁郁的樹林,幾縷陽光透過樹葉只之間的照射在地上,長出一口氣:“終於出來了,不容易啊!去時許多山上的積雪還未曾融化,而今已是又要將近秋天了。”
紀太虛伸手將應申放出。應申看著四周的情景興奮的跳道:“我們終於出來了,公子的救命之恩,我會永遠記得。”
紀太虛看著應申笑道:“我們也算是共患難而已,你也不必謝我。”這時紀太虛心中一動:“我看你也沒個什麼照應,這世上除了我與沈霓裳之外,也無甚認識的人,不如你便拜我為師,你看可好?”
應申立刻跪倒在地:“徒兒見過師父。”
紀太虛將其扶起:“你既然入我門中,便要守我的規矩。我這裡也不要求過多的繁文縟節,只要你心中記得便好。所謂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者也。我這一身所學甚雜,遍及道、儒、佛、魔。我看你是真龍血脈,今日我便傳授給你《青龍劍訣》《九都龍真經》與《天一水經》。”紀太虛將手一指,一點清光沒入到其頭中。
“你本身修煉的還有《陰陽晦暝真經》”紀太虛說道:“這幾門功法你可相互印證,取長補短。”
應申點點頭:“徒兒記住了,不過徒兒有一事相求。”
紀太虛說道:“你說。”
“我在北海之時曾經尋著一海眼,當時支太皇抓我之時,我曾將本命蜃珠藏在那裡,我想趕往北海將其取回。”
紀太虛皺著眉頭朝北方看了看,但見北方天空陰雲四合,煞氣沖天,端的��恕<吞�樗檔潰骸叭緗翊笪閡丫��呿H開戰,此去北海不甚安全。你要去,需從東海繞道而走,我給你一面玉牌,你可持此玉牌到玉京定北侯府。”紀太虛將一面玉牌交給應申。然後又拿出了兩把寶劍,四張玉符交給應申說道:“這兩把寶劍一名通靈碧玉劍、一名太乙靈光劍,乃是當日擊傷你的那兩個青城弟子的,我已然將其洗練過,你可放心使用。這三張玉符是九九真龍鎮魂神符,這一張是青城劍派的玉清仙符,我也交給你防身。”
紀太虛又想了想,伸出右手,在應申的額頭上拍了一下,一點金光沒入到了應申的身體之中,而後交代道:“這點金光是從我身上轉輪金光之上分出,含有莫大佛力,妙用多端。去到北海,一切小心為上。”
應申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多謝師父,弟子去了。”然後身化一道水光沖天而去。
應申走後,紀太虛心中想到:“看著北方沖天遮地的煞氣,看來靺鞨與大魏已經打的不可開交。不知道而今戰況如何。我已離開玉京四月,不知道玉京之中的情況又是如何?那日火焚玉京之後,朝中玉京城中又有何變動。”
念及此處,紀太虛不敢再做耽擱,也衝到半空想要朝玉京城中飛去,剛飛了不到百里,紀太虛感到一股強大詭異的氣息急速的靠近。紀太虛心中一驚,看見下面一座山峰之上有一座破敝的廟宇,雖然是殘垣斷壁,很有些年頭了,然還是能夠窺斑知豹,感受到當年全盛之時的宏偉氣概。紀太虛連忙落到廟宇的荒草斷壁之間,剛一落下,頭頂上的天空之中便飛過一群異獸,這群異獸各自吞雲吐霧呼嘯而過。
“是妖怪?”紀太虛心中想到:“是了,這裡離那個妖怪窩不遠,這些妖怪肯定是去那裡的。”紀太虛抬頭看了看四周,但見三個大字跳入自己的視線——“青蓮禪寺”
“青蓮寺!”紀太虛大吃一驚:“這裡竟然是青蓮寺!”
若論這個青蓮寺,那可是大大的有名,盛傳八百年之前,在這祁嶺山脈之中的一個山峰的一塊兒青石之上忽然生出了一朵斗大的青蓮,次日這朵青蓮蓮心之中又生出了一根蓮莖,次日在這第二層的蓮花之上又生出第三朵青蓮。如是者一連八日,總共生出了一方九層青蓮,沒一朵蓮花都是三十六瓣。在這第八天頭上來了個靜念禪師,看到這番奇觀便四方化緣在這山峰之上建起了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