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君格非
“怎麼會這樣?”鍾驚弦心中想到:“紀太虛這才是第一天來到這裡,為何就將這一眾將領打成了這幅摸樣?看來是這些人不知道怎麼的就招惹了這個小煞星了,嘿嘿,觸了這位侯爺的眉頭,以後的日子可是不怎麼好過啊!紀太虛這人骨子裡極其高傲,若是將他惹怒了,就算是天,他都敢捅出個窟窿來。”
鍾驚弦對紀太虛拱手說道:“這二人是先前紀將軍舉薦給我的,如今紀將軍身邊缺少人手,卑職特地引二人前來供將軍帳下聽用。”
紀太虛一看,鍾驚弦身後卻是跟了林花雨的兩位兄長——十八公、竹空心,心中想到:“我如今手下的這些人,不是獨行特立的大儒,便是原先湖廣軍中的老人,沒有一個聽我話的,這兩個人也算是我的老相識了,正好用來制衡。不過,這十八公還會好說,只是竹空心,這個積年成精的竹竿子怎麼起了個青城劍派長老的名字?實在是令人心裡不舒服,以後這樣的一個人在身邊聽用,無論怎麼樣,心中都是彆扭的。”
紀太虛便說道:“不知此二人如今是何職位?”
鍾驚弦說道:“回將軍,如今這二人領校尉之職。”
紀太虛言道:“校尉之職,到了我的帳下便還當校尉吧。”紀太虛頓了頓又說道:“只是你二人一來便有一件尷尬事兒。”
十八公手扶松木杖,腰懸松紋寶劍說道:“不知是何尷尬事。”
紀太虛一笑:“我以前的一個仇家也叫竹空心,如今已經是死了,但是聽見這個名字,嘿嘿,心中便來氣,竹空心,你還是把名字改了吧。”
紀太虛話音一落,一旁的韓振終於是忍不住了,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對紀太虛大聲說道:“將軍實在是過分,怎麼能夠憑著自己的一己好惡便隨意的更改別人的名字?於理於情都是說不過去的,韓振請將軍不要做此中仗勢欺人之事。早年韓某也曾經遊歷四方,遇見名叫韓振的有十餘人,難道我還要將這十餘人的名字都改了不成?”
紀太虛冷冷的說道:“韓先生為何不問問當事人的意見?”紀太虛看著竹空心說道:“校尉意下如何?”
竹空心看著紀太虛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想到:“這個紀太虛畢竟是無禮,竟然一見面就讓我改名。不過我如今在他的手下做事,以前還承蒙他的恩德,如今改便改了吧,我又沒有父母,怕的什麼。”
竹空心當下說道:“卑職聽從將軍意見,也不願意跟一個死人同名。”
紀太虛一笑說道:“竹者,虛心而直,乃是君子之相,君子者格非而趨正,不如便改名君格非吧。”
竹空心對著紀太虛躬身說道:“多謝大人。”
“哼!”韓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袖子一甩便氣憤憤的坐下了。帳中的眾人紛紛想到:“這個侯爺也忒過霸道,只是別人的名字跟自己以前的一個仇家的名字相同便逼著別人改名,若是有人跟他的名字相同他還不一劍將別人砍了?這小子不過是憑著自己父親的名頭掙來的定遠將軍的職位,第一天來到我湖廣軍中便作威作福,以後在他手下可是完了,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鍾驚弦回到自己的營帳便將自己的所見告訴了自己的父親鍾破虜,鍾破虜聽了哈哈大笑說道:“他這樣做也是有道理的,你看他今年才多大?他手下的許多將軍的兒子的年紀都比他要大,他一個小子初次領兵便是定北將軍的位子,有的人拼上一輩子也未必能夠坐上這個位子,再說領兵打仗的人都是桀驁不馴,如若紀太虛不能將他們鎮住,以後他的軍令在湖廣軍中便很難行得通。一個將軍,怎麼能夠容忍這樣的事情出現,如今湖廣軍中的眾人就算是心裡對紀太虛不服也不敢在明面上表現出來。軍棍也不是說打就打的,據你所說的那情景,定然是紀太虛將眾人的修為都封住了,然後再拖出去打的,翻手之間能夠將十幾個將軍封住修為,也真是了不得的很了。”
夜幕下的玉門關顯得比別的地方格外的黑暗,紀太虛在自己的營帳之中聽著外面如同悶雷一般的呼嘯之聲,知道乃是玉門關之上的煞雲之中的戰魂厲鬼發出的,天上的煞雲很是厲害,就算是以鍾浩的修為都不能穿過煞雲破空而去。
紀太虛跪坐在案几之後,對面坐了十八公、君格非二人,紀太虛此時脫去了甲冑,頭戴金冠身著紫衣,給二人各自倒了一杯酒說道:“花雨跟我前緣註定,雖然花雨如今在九江有父母,但是到時候大婚之時,還要二位兄長前去做個見證。”
十八公說道:“花雨我們三人是不知道多少年的兄妹,還請侯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