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上面寫著“故定北侯紀諱中山大人夫妻之墓!”
紀太虛立刻便跪在了墳前眼中淚水湧出,在墳前不斷的磕頭:“孩兒不孝,前來看望你們了。”鍾驚弦看著在墳前嚎啕大哭的紀太虛心中想到:“紀侯爺真是可憐,從小一個人長大,如今能有如此的成就,想必九泉之下的紀中山將軍見到紀侯爺如今的修為本事,又找回來弟弟,也瞑目了吧!”
第二百零九章 將軍升帳
鍾驚弦命跟隨自己來的眾位軍士將手中的香花紙錢什麼在墳頭焚化,彎著腰對紀太虛說道:“侯爺節哀,這墳塋本來是在狼城之中,只是狼城淪陷之前,家祖將墳冢倉皇遷出,軍務繁忙,所以這墳冢——”
紀太虛哭著說道:“不用說了,鍾老將軍如此作為,太虛已然是銘感五內。如今大戰在即,安敢奢望打造墳塋?”紀太虛跪在墳冢之前厲聲說道:“蒼天后土作證,今生今世紀太虛若是不能得報不共戴天之仇,神魂願永遠貶謫在陰山背後永世不得超生!”
紀太虛言畢,仰天大吼一聲,身上銀色星光湧動,一頭銀色星力組成的巨狼飛起,而後化成一道銀光將整座墳塋都罩住。
紀太虛說道:“父親、母親且自安息!太虛他日定然風風光光的將墳冢遷至他處!以慰父母亡靈。”
紀太虛回到玉門關之後,曾化等人便帶著紀太虛來到了湖廣道兵士駐紮之所。玉門關之內除去鍾浩跟沒有職位在身的人之外其餘的眾人都隨著所部住在營帳之中,就連鐘鳴鏑、鍾破虜都不能例外。紀太虛來到湖廣道大軍駐紮之處一看,便見大營門前一隊兵士在巡邏。
湖廣大軍計程車兵倒也是強悍,只不過跟鍾家軍比起來卻是有些距離。紀太虛來到大帳頓時便吩咐曾化升帳。
卻見曾化面露難色,紀太虛頓時冷笑:“怎麼了?曾將軍,本將軍說什麼也是這湖廣道大軍的大帥,領定遠將軍之職,難道我連升帳都升不起來?”
“非也!”曾化面色難看的說道:“只是今天眾位將軍都在,都在——”
“都在幹嘛?”紀太虛冷笑一聲說道:“今天若是你不說出個道理來,就休怪本將軍不講情面!”
“回將軍!”曾化說道:“眾位將領都在聽講!”
“聽講?”紀太虛有些疑惑的說道:“聽什麼講?”
曾化說道:“是這樣的,幾天之前,從南邊來了一個姓韓的先生,這位先生說要投入我湖廣軍中,將軍也知道,湖廣軍損失嚴重,如今正是要增些兵力,便將這位韓先生收了下來。誰知道這位韓先生一身修為極高,軍中將領紛紛前去討教——”
紀太虛一笑:“我便要看看這位韓先生究竟是何方神聖!頭前帶路!”
“是!”曾化只好說道。
隨後紀太虛便跟著曾化來到了一個小小的營帳之前,紀太虛在營帳之外卻聽見其中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說道:“但凡天下之事左不過是一個心字,心外無物、心外無理,我等眾人無論是修道也好,怎麼也好,只是我等心中天理自足,根本不用去向外求道!無論是何等之事,只要以一顆先天正心仔細體悟,便可辦好。如同忠孝來說,我心發之於君便是忠,發之於父便是孝!”
紀太虛聽了不禁說道:“好好好!好一個先天正心!”紀太虛隨即開啟布幔進入到了帳篷之中。帳篷之中的眾人一看,卻見一個紀太虛一身甲冑而來,甲冑之上有著許多魔神之相。
“你是誰!”一個一臉橫肉的將軍心中不爽,對著紀太虛喝到。
“慢!”帳篷之中端坐著講學的中年人說道:“不可無禮!”而後起身對紀太虛拱手說道:“紀侯爺,咱們又見面了。”
這時帳篷中的眾人心中都是一驚:“紀侯爺?難道這個少年就是新來的定北將軍——紀太虛?”
“原來是韓振先生!”紀太虛笑道:“沒想到太虛在這湖廣軍中也能碰見韓先生,實在是令太虛意外,本來今日我要升帳來著,卻聽曾化說道眾位將領都在聽人講學,於是心中好奇,以來卻見是韓先生。”
“卻是韓振的不是了。”韓振說道:“眾位將軍這位便是紀太虛侯爺。”
眾位將領連忙對紀太虛跪倒:“見過將軍!”
“升帳!”紀太虛大喝一聲。眾位將領身上都是一震,連忙跑到了大帳之中。紀太虛沒有想到韓振回來到湖廣軍中,以前剿滅蓮花淨土教之時還多虧了韓振領著他的弟子伏擊姜秀清。
“韓先生!”紀太虛對韓振笑道:“請往大帳一行吧!”
“好!”韓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