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妻子了嗎?我是不是在做夢啊!如果這是一場夢,我希望永遠也不會醒!”
黃羽翔哈哈大笑,道:“如果這是夢的話,那麼夢醒之後,我也會像現在這樣,將你擁在懷裡,讓你成為我的小嬌妻!”見兩女都溫溫順順地倒在自己懷裡,他終是換上了一抹正經之色,道,“好了,現在我們得想辦法出去了!”
“死小賊,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總有蒙人的鐵騎在這裡胡亂衝撞,我們縱是百般努力,也是無濟於世!”單鈺瑩最大的心願已遂,似是覺得便是死在這裡,也是沒有什麼大不了得,語氣頗為平淡。
黃羽翔嘻嘻一笑,道:“誰說我們要從洞口往上爬!”
“那怎麼辦呢?”任雨情求生的願望卻是比單鈺瑩來得強烈得多,聽他說得頗為自信,不禁精神大振。
黃羽翔故作高深地一笑,道:“你們有沒有發現,照這個山洞的狹小來說,我們早就應該悶死了!”
任雨情猛然從他的懷中站穩身體,道:“不錯,昨日這裡全部堆滿了冰塊,若是這裡沒有通路出去的話,我們受到的壓力會大上很多!可是我們卻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不錯!”黃羽翔介面道,“在昨天的時候,這裡的空間便只能容下我們三人,可是經過一晚上,這裡的空氣還是頗為充足,我便猜測,這山洞的某一處是不是另有一條通道!”
單鈺瑩終是打起了精神,道:“照這麼說,那我們就可以順著這條路走出去了!”眼珠子一轉,她突然柳眉一豎,道,“好你臭小賊,明明知道有條路可以出去,卻還裝作不知道!害得我平白落了這麼多的眼淚,你真是可惡透了!”
“瑩兒,剛才你可是答應過我,這一輩子都要聽我的話,永遠也不能反抗我的!”黃羽翔連忙使出了殺手鐧,“何況,即使有通道,我也不知道在哪兒,也不知道這通道到底有多大。若是像老鼠洞般大小,那你要我們如何才能過去!”
任雨情拉著單鈺瑩的纖手,道:“鬼才相信你的話呢!你啊,定是為了騙我們和你成親,才故意瞞到現在!若不是這樣,豈會在我們答應聽你的話之後,就立刻露出了狐狸尾巴來!”
黃羽翔嘻嘻一笑,道:“總而言之,你們總是我的妻子了!而且,也各自答應要聽我的話,咱們武林中人,向來一言九鼎,可不能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啊!”
單鈺瑩與任雨情對看一眼,都是滿臉的笑容,齊聲道:“我們是女人,你不知道女人從來就不需要說話算話的嗎?”
黃羽翔為之氣急,卻聽單鈺瑩又道:“而且,從現在起要修改家法,以後我們家,妻子是排在第一位,小白是排二,以後種了花花草草的,就是第三,再然後就是椅子、柱子、窗子……你嘛,就勉強排在第九的位置吧!”
任雨情俏臉暈紅,嗔道:“羽郎,雨情苦苦修行了二十餘載的清心寡慾,卻被你毀於一旦!你把雨情的尊嚴矜持都踐踏得一點不剩,我可饒不了你!”
四隻粉白的秀手如輪般飛舞起來,紛紛向黃羽翔砸了過去,一時之間,狹小的山洞內頓時充滿著某個男子痛苦之中帶著得意的哼聲。
一番胡鬧之後,黃羽翔志得意滿,在他厚顏無恥、下流淫蕩的貼身攻擊之下,單、任兩女終是敗下陣來,被他佔去了頗多的便宜。看著任雨情兩眼蒙朧,鼻翼翕張的樣子,便知道她已然情火大動。
黃羽翔暗暗罵了自己幾聲笨蛋,任雨情這副榜樣,倒是與張夢心動情時一模一樣,自己早該猜到兩女之間的聯絡!
雖然還想再胡鬧一番,但終究仍是沒有脫困,實是大意不得。黃羽翔站起身來,向山洞走去,道:“你們快過來,山洞後面的通道應該就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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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黃羽翔的管教,沒有了單鈺瑩的束縛,趙海若起初這幾日真是過得頗為自在寫意!雖然為黃羽翔兩人的不告而別大生了一會悶氣,但沒過多久,她便將這丟在腦後,與山中的動物玩成了一片。況且小白並沒有被黃、單兩人帶走,一人一騎沒事幹就在山裡大肆搗亂,將整座忘雲峰攪得雞犬不寧。
魔門五長老雖是對她大為頭痛,但一來她是繼任教主的好友,二來這丫頭的武功也太強悍了點,偏又滑溜無比,實是沒有制住她的把握。才三天不到的時間,便將魔教上下搞得人人自危,生怕什麼時候天上會莫明其妙地落下一隻狼啊狗啊什麼的。雖然魔教教徒個個都有一身本事,制服幾匹野狼自是不在話下,但若是換成了大灰熊,可就不好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