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想躲閃己力不從心,錢割裂了左耳垂,立即鮮血直流。
“哎……”伏龍公子驚叫。
“下一枚,必定切入你的眼睛。”張宏毅陰森地說:“我要把你弄成一堆零碎,說一不二。”
封姑娘抓住機會,乘伏龍公子伸手摸索在耳傷勢的剎那空隙,傾餘力向下挫滑,向側滾倒。她穴道被制,但手腳仍可活動,所以伏龍公子備茶與她談判,只是不能運用真力而已,倒地滾轉的力道所費有限。
伏龍公子極為機警,斷然放棄擒她的舉動。
“下次,你最好別落在我手上。”伏龍公子向她沉聲警告:“希望你考慮我合作的建議,等到天下群雄齊聚天風谷,那就太晚了。”
“天風谷的人光臨尚義莊,這一天會來得很快的。”封姑娘爬起,一面退一面咬牙說:
“你給我記住,我必定殺你,用一切手段殺掉你那些孤群狗黨,決不留情。”
“我等著你。”伏龍公子陰森森地說,舉步向外走。
可是,張宏毅重新堵住了室門。
“你想食言嗎?”伏龍公子變色問。
“哦!我食甚麼言?”張宏毅怪腔怪調反問。
“你說過,釋放了封姑娘,在下可以大大方方平安離開,言猶在耳。”
“真的呀?似乎封姑娘並沒平安,你制了她的經脈,沒錯吧?”
“張爺,我不要這畜生的髒手沾我。”封姑娘恨聲叫:“這畜生陰險狡猾,不能放他走。”
“既然我說過讓他平安離開,就讓他滾好了。”張宏毅大方地說,讓在一旁:“這雜種陰險狡猾,無所不為兇殘惡毒,但我不怕他,我也不希望食言背信。公治斌,快滾吧!”
伏龍公子三兩步就奔至室門外,反手扔出兩道白虹,分取張宏毅和封姑娘,不等結果便如飛而遁。
尚義莊的莊主絕劍飛虹公冶方,這是飛虹綽號的由來:五寸小飛劍。由於速度太快,象是化虹取敵。伏龍公子家學淵源,小飛劍上的造詣幾乎有青出於蘭的趨勢。上次被張宏毅出其不意痛揍了一頓,沒有機會使用小飛劍,這次總算有機會使用了。
張宏毅早知這傢伙的底細,怎會上當?身形已早一剎那離開原地,到了封姑娘身旁,輕輕挽住姑娘的小腰肢一閃,小飛劍間不容髮地掠過姑娘的右上臂外側,貫入對面的青磚牆三寸以上。
“謝謝你。”姑娘悚然失驚:“這畜生的暗器,比我的七煞如意針更霸道,更歹毒。”
“所以我不敢招惹他呀。”張宏毅輕鬆地扶她在凳上坐下:“知道被制的經脈和手法嗎?”
“那天晚上你……”姑娘卻答非所問:“我發現他們向都下毒手暗算你……”
“那天晚上如果沒有你聲援,我和病虎死定了,我還沒謝你呢!走。我完帶你出去,地窟畢竟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