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五帝他襲位不久,根基不牢,卻野心極大。他需要福星仙君的支援,自然不能斷了夢浣這根姻緣線。帝女雖出身與五帝相當,可畢竟無論是一個隱世的帝江大神,還是百花花神的身份,都對這天下的根基穩固毫無用處。五帝遲遲不動婚,就是因為還放不下帝女,為此,五帝他很苦惱。如今,福星仙君似乎也察覺了異樣,與西海走得愈發的近,以致這些日子五帝他根本不得安睡。”
羽璃冷笑:“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又能幫上什麼忙。”
“月娘懇求姑娘,能否跟帝女說說情,讓她別再、別再痴纏五帝了!只要他倆斷了念,待五帝與夢浣仙子完婚,東海的基業也就穩固了。情愛之事月娘雖不懂,可月娘知道,對於五帝來講孰輕孰重。況且……我聽聞,帝女似乎,也是活不久的吧?”
“放肆!——”羽璃大怒。
月娘下跪:“月娘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還望姑娘再三思量。如果跟了九玄,五帝的前途就算完了,難道帝女她真的忍心看著……”
羽璃打斷:“情愛之事,你果然不懂。就算你們五帝他當真能放下九玄,也未必肯娶夢浣。”
“怎麼?”
“這我跟你三言兩語是解釋不清的,但是我想知道,如果我幫你,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月娘驚訝地看著羽璃,又低眉道:“月娘不才,倒是不知能給姑娘些什麼喜歡的。但是,憑月娘在東海的微薄勢力,只要是月娘能做到的,姑娘要月娘做什麼都可以!”
“好。”羽璃眯眼,手中握著的神農鼎的手指加大了力度,指尖微微發白:“這,可都是你說的。”
天山,狂風肆虐,寒意逼人。九玄感覺身子較前幾日好了許多,心情大好,便來到爹孃的居所。
自幼她修習天山內法和醫學,還跟著她孃親學煉丹。只不過煉丹總要催動法力才行,所以她孃親從不允許九玄親自煉丹。九玄原本也聽話得很,只是自二百年前發動了失卻之陣之後,身子便大不如從前,不得不以身試險,偷偷地開始煉丹。煉丹最主要的,除了本身藥材的珍稀和比例,還要看煉丹師的爐火掌握,九玄生來就可引燃玄冥赤炎,練出的丹藥便都是上上之品。而多次強行催動法力,好在都沒發生什麼意外,存下的丹藥,也足夠九玄應付自己身體的各種意外。
更意外的是。玄冥之氣似乎還有些收斂,而因著自己修習煉丹之術,玄冥赤炎在經脈之中漸漸可以執行自如,氣血通暢了許多。九玄想要修習更多的仙術心法。縱然不使用,也可以備不時之需。此次看著羽璃隨子俊離開,更是氣自己好生沒用,真希望什麼時候也可以幫上他一點忙。
況且,爹孃的絕學總歸是要傳承下去的。想到這裡,九玄不禁苦笑,傳承……爹孃替自己傳承還差不多……自己,真真是很不孝。
寢殿之上。
“不行,我不同意!”雪清厲聲拒絕。
“孃親,求求你了。為了爹孃。我怎麼可能會隨便動用神力?只是。玄兒真的很想學啊。”
帝江突然開口:“玄兒,你可想好了?”
“嗯,此事玄兒思慮了已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年來,幾番掂量,覺得終歸還是應該學一下的。如果修習了這些心法,對玄兒的身體也會大有裨益啊。盤古斧乃是上古神器之首,又豈能就此白白浪費?就像,倘若能好好修習爹爹的玄冥赤炎,那玄兒定能更好地控制它,不會總是無意間就施用了仙法。”
帝江點頭:“嗯,這倒是。只不過,你修習的過程中。若稍分心,就很容易功虧一簣,還很容易……”
“爹孃,你們放心,玄兒想好了,玄兒就在天山的冰蓮池底修煉。每次修習完畢,再出來。而爹孃則是需要為玄兒保守這個秘密,並看護冰蓮池,以防受人打擾,可好?”
雪清似有話說,看了看帝江。帝江看著九玄,微微一笑:“好……就,依你吧。”
九玄走後,雪清眼淚倏倏落下,嘆氣:“你明知道,如今你的血脈已是與她相通。她若動了法術,只怕會讓你……”
帝江一手握上雪清的,仍舊淡淡地笑:“雪清,我對不住你。”
“罷了,你何時想過我。你們爺倆兒,就是老天給我的劫。”
東海漸漸恢復往日的寧靜。
原本以為事情總算告一段落,這日,羽璃卻被人攔在叔均的大殿外。把守的侍衛很是抱歉地解釋說,天帝最近忙於一些要事,誰也不見。
這般被拒在門外,羽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