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一般飛賊幫都是隻偷東西不燒房,按飛賊幫幫主‘神仙指’蔡三的說法,這叫只拿蛋,不殺雞!”
“就是就是,人家蔡三爺可是精明主兒,留著老財兒的家產,下次繼續偷啊!哈哈哈”
“哎,別亂說!人家蔡三爺說了,那叫拿,不叫偷!”
“對,對!人家那是拿,就像走自家後院一樣!”
“那你們說這次蔡三爺這麼捨得殺雞了呢?這不對啊!不像蔡三爺性格啊!”
“你們懂個屁,你家那下蛋的母雞是好,可是那雞要是吃了你的銀票,你還會留著它?”
“這位兄臺,此話怎講啊?”
“知道得越少,你就越安全,不該問的別問!”
江雲和拜倫聽了半天,也大致聽出了一些名堂。具體就是江城城主好像是動了什麼不該動的東西,才惹上飛賊幫的報復。只是這官府和幫派向來有摩擦,但很少有這麼大的動作。
這些東西其實都不在江雲的考慮範圍之內,江雲這次來主要就是陪劉徹湊熱鬧,所以江雲就想探聽一下飛賊幫有沒有出售這批盜來的古玩的意思。在茶肆中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江雲和拜蘭只好繼續閒逛,兩人逛到了一個小巷中,忽聽得有一群小孩唱著童謠:“飛賊幫,飛賊幫,嘴尖手快把人誆!窮也偷,富也搶,*擄掠最在行!蔡三爺,醉瀟湘,吟詩作畫口成章。東家順,西家藏,劫富濟貧當屁放!”
江雲一聽,覺得很有趣,便走過去逗弄那些小孩:“小娃兒們,還有什麼歌兒,給哥哥唱一個,哥哥給你買糖吃哦!”
小孩們一聽,呼啦一下全跑了。江雲鬱悶的看著空空的巷子。
“江雲弟弟,你長的太醜了,不適合騙小孩,下次還是姐姐來吧!”拜蘭揶揄道。
“拜蘭姐?”一個細小的聲音試探著問。
拜蘭循聲一看,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正站在巷子口,直直的朝這邊看。
“呦!”拜蘭見了那孩子,忙把他拽過來:“你不是張文舉的兒子張小天嗎?這麼跑這裡來了?”
“我爹讓我出來打醬油!”張小天揮揮手中的醬油壺:“你們要聽民謠嗎?我可以唱給你們!”
“得了!”拜蘭擺擺手:“別唱了,我們陪你去打醬油,之後我們去你家,問問你爹,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兩人隨著孩子到了張文舉家,張文舉一見是拜蘭,顯得十分高興,上次因為和劉徹的交流,使張文舉對於劉徹以及金大剛,阿雷克斯,拜蘭印象極深,今日一見拜蘭來訪,自然是分外的歡迎。拜蘭說明了來意,張文舉略一沉思,把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鄙人來此兩個多月,也聽聞了不少訊息。”張文舉當著拜蘭的面,不再自稱小生:“鄙人怎麼的也是讀書人,對周圍的訊息特別敏感,所以總結出來的東西也就比其他市井之人要多一些。
首先是這個飛賊幫,這是一個稱霸江城的幫派,平時和城主府勾結作案,打著劫富濟貧的旗號,城主府跟著分贓,一路為其大開綠燈。飛賊幫在江城隻手遮天,為害鄉里;而城主府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弄得是天怒人怨,可有沒人敢管。
這飛賊幫的幫主蔡三是個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五毒俱全的敗類!原江城城主陳霸天倒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可惜年事已高,現在的江城城主是陳霸天的兒子陳虎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二世祖,敗家子。他們陳家本來是一個非常大的家族,靠的zha藥技術在東祥州地位不凡,只是這陳虎敗壞家風,陳霸天老爺子已經老糊塗了,管不了了,他們陳家如今也墮落到和江湖宵小混在一起!那陳虎收了蔡三的賄賂,早就和蔡三穿上了一條褲子,親的跟一窩裡的兩隻狗崽子似的!
我說到這,相信二位少俠也看出來了:這次的事件,百分之百是蔡三跟陳虎起了矛盾,而且這矛盾還小不了,所以才遭致蔡三掘祖墳似的報復。具體是什麼事外面的人眾說紛紜,但總結起來也就兩樣:蔡三這人渣一好錢,二好色!除了這兩個,沒有什麼能讓他翻臉!
其實老百姓對這幫混蛋早就怨氣沖天,只是看在老城主陳霸天的面子上,才能忍則忍,但這次的事故一出,老城主慘死在家,陳虎不知去向。老百姓在為老城主慨嘆的同時也詛咒陳虎不得好死。陳虎和蔡三狗咬狗一嘴毛,現在陳虎不知去向,也算是江城少了一害,只是我擔心朝廷新派的城主一定不是地頭蛇蔡三的對手,真希望幾位少俠能出手,替江城除掉這個毒瘤啊!”
江雲聽罷,沉吟半晌:“張先生,照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