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老婆,他就是一個處男豬哥。他也不知道他的母親是誰,他是孤兒,從小就被人拋棄。這個問題對王文虎來說,看起來真的沒有一點關係。只是,這並不是不讓王文虎憤怒的理由,他現在真的很生氣,手中的銅牌抓得緊緊的,已經變形了!
“請馬上回答我的問題。”王文虎一副生氣的樣子,這人竟然還繼續追問,不依不饒的樣子。
另一種人生(一)
“問題的答案,我還真想不出來,那麻煩你告訴我好了。你老媽還有你妻子,估計你也有孩子,這三人都掉到水裡快被淹死了,你會先救誰呢?我真想知道這個答案,看看這樣的場景。請你告訴我好了。”
王文虎在笑,笑得很難看,他的話比對方問他的問題還狠。四十多歲的經理也怒了,大聲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什麼意思?”
王文虎還是坐在椅子上,手中的銅牌已經被他捏得變形了。但他臉上還是微笑,翹起二郎腿說道:“沒什麼意思啊!只是今天吃飽了撐的,跑來看看大企業的面試有多好玩,結果碰到一神經病、瘋子,成天就想著自己家人出事,還真是奇怪。唉,看來你們這個企業也不咋樣,一個瘋子、神經病都可以做到經理這個位置,真的是挺好玩的。”
王文虎的話讓這人“啪”的一聲拍案而起,大聲地喊道:“我可以告你!保安,把……”
這人話還沒說完,房間裡又是“啪”了一聲,不過那是王文虎扔出了手中變形的銅牌,狠狠地砸在了那人的桌上,變形的銅牌直接鑲進了桌面。
看著那變形的銅牌,還有桌面的凹痕,負責面試的三人都嚇壞了。這種力氣,還是人嗎?
“麻煩你,有空去三院看看,你的腦子真有問題。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計較,你要真想沒事找事的話,我也不介意。出門碰個神經病,還真是晦氣,下次絕對不再吃飽著撐的做這事了。對了,忘了說了,就你這樣子,怪不得一輩子升不了官,一輩子就這麼不上不下地待在這位置。走人!”
王文虎說完頭也不回就離開了房間,出了門對著外面還沒進行面試地說道:“小心點,裡面有個神經病。”
“小心點,裡面有個神經病!”王文虎就這麼一個一個地說過去,對方要真叫保安,王文虎也不怕。
走出了辦事處,王文虎冷冷一笑。轉頭看了看,內心很是期望,期望自己可以成為諸葛亮,諸葛丞相可是在陣前罵死過人的。他啊,罵不死那神經病,怎麼也要讓對方吐血吧!
可惜,王文虎在外面等了一會,沒什麼動靜,也沒看到救護車趕來,真的很失望。想想也對,現代人,有的是厚臉皮,氣不死的。那神經病怎麼看,也是個不要臉的傢伙,還真氣不死。
王文虎之前真的很生氣,他雖然怨恨自己的母親拋棄了他,但那也是他的母親,生下他沒有隨便扔掉,偷偷放在通天觀外的母親。王文虎一直很想了解自己的身世,可惜趙建國當初撿到他的時候,紙條上就寫著王文虎的出生日期,還有他的名字,其他的什麼都沒寫。
至於老婆,作為處男豬哥的王文虎以前時不時地都在幻想,幻想他的老婆是什麼樣子,他會有疼愛他的老婆。王文虎也要求也不高,他也就想找個以後老了,可以扶著他一起去外面鍛鍊的老婆,生個孩子男女都行。
一個是他無限思念的女人,一個是無比期待也是最愛的女了,那神經病沒事拿別人家人來說事,實在是太過分了。王文虎不爆發,他就不算是男人。
看了下時間,已經九點了。蔡洪飛那邊約的是晚上七點,現在過去剛好。抬腳就要走的王文虎,突然感覺到一股視線正在盯著他,抬頭一看發現是樓上的窗戶開了,視力無限好的王文虎發覺那個神經病竟然在樓上的窗戶處一邊抽菸一邊盯著他,看來那人還真沒被他氣死。
被神經病這麼盯著,王文虎突然有個念頭,那就是試試這麼遠的距離**術有沒有效果,如果有效果的話,是不是該讓這傢伙從樓上跳下來。
這麼一個念頭,讓王文虎自己嚇了一跳。只是一個問題,他就想要人命,這是否太過分了?!說不明白的感覺,人命在他的眼中越來越不值錢了。
思考了一會,王文虎沒有答案,可看到一個男人親密地抱著他的小女兒從身邊走過,王文虎突然釋懷了。然後對自己說道:“真笨!剛才就該在裡面催眠那傢伙,怎麼現在才想起來。”
“不管了,試試吧!”王文虎本來想對那傢伙勾勾食指,或者是豎起中指。但覺得這樣不夠,他也想趁機試試實力提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