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菲芸輕籲口香氣,雙目露出悽迷落寞、渴求關愛的神色,呢喃道,“芸兒多想做回女人,哪怕拋開公主(龍菲芸是一字並肩王,女兒稱公主而非郡主)的身份,只作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家碧玉,只要能讓我和其她姑娘一樣,做些女兒家力所能及的活兒,閒來學學針織女紅便於願足以。
“但現實並不容許我這樣做,身為龍家的女兒,飽受太祖、太宗大恩的龍家的女兒,芸兒天生揹負著振興天極教的使命,註定要以男子之身過完這一輩子。多少次七夕夜半,多少次月夜良辰,芸兒只能眼睜睜看著別的姑娘家找到心中所愛,有了美滿幸福的歸屬,自己卻形單影隻又或者被環繞在全是女兒的脂粉堆中,累得纖雲空自用情,累得二弟、三弟為她黯然神傷。”
“直到你的出現,這才改變了芸兒的命運,芸兒不自覺的愛上了你,愛上了你這個武功智計全不遜色於人家的男人,所以芸兒才會‘男扮女裝’的來見你,在你面前展現出自己的真正的容顏,更加認定你就是天極教最好的繼承者。”
“所以在之後的幾次見面以及田獵大典中,芸兒一直挽留你,希望你能代替我的位置,好叫芸兒恢復女兒身……”
若說玄清秋嫵媚天生,那麼此時的龍菲芸著是風情萬種,無論她是正襟危坐還是洗盡鉛華,都抹殺不了骨子裡透出的那種柔媚。只消她娉娉婷婷往那兒一站,周身上下無處不媚的滋味就能立刻散發出來,這時兩眼溼得要沁出感慨傷懷的淚水,更是媚得渾然天成,叫人不心動都不行。
任逍遙雙手一緊,貼著龍菲芸小巧的耳垂,柔聲道:“後來岳父大人不是把教主之為傳給了我,而你也恢復女兒身了嘛。”
龍菲芸怕癢似地縮了縮脖子,漂亮的鎖骨緊了一下,下面兩團酥乳滑膩結實,受到牽動還輕微跳動了一下,那感覺豈只銷魂蝕骨四字可以形容,還有那豐若有餘,柔若無骨的香臀就算是隔著一層輕軟綾羅也依舊能感覺出那種妙不可言的圓潤挺翹,頓時魂為之銷,心動之餘正要把她摟過去親個嘴兒,卻聽龍菲芸發出一聲蕩氣迴腸、令人心顫的幽嘆。
“恢復女兒身又如何呢……”
龍菲芸現出緬懷過去某一段日子的悲苦神色,以帶點欷殻У納爍杏鐧韉潰�敗慷�皇切斷鋁私尤翁旒�探討韉牡W櫻�淥�囊桓琶簧伲�昭���謾⒐芎煤米約旱鑷梓胩茫�昭��瓿傻��鋟鑫淞幀�捕ń��囊旁浮��」苘慷�耘�幼隕澩�悖��鬧腥詞賈輾挪幌倫魑�兇佑Ω每悸塹氖慮欏6�夷慵繽返牡W右惶熘賾諞惶歟�慷�砦�拮櫻�磧ψ齦齪玫南湍諡��錟憒蚶斫濤瘢�值S淺睿�撓行乃加萌思藝嬲�粲諗��淼囊幻娑源�隳亍!�
任逍遙虎軀劇震,感動的差些兒哭出來。
這一刻,他終於發自肺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龍菲芸為自己的無私付出!
任逍遙忍不住湊過嘴去,在她香唇上輕輕一吻。
四唇相接,柔柔的、甜甜的,兩人就這麼溫柔地碰觸著。
時空彷彿凝定,幸福的焰火燒遍了他的心靈天地。
過了不知多久,任逍遙輕輕退開身子,“修羅教退走,絕殺覆滅,江湖終得太平,現在你該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吧。”
“不,還有——”
龍菲芸檀口微啟,像被抽離了骨頭似的,嚶嚀一聲嬌呼著把身子貼了過來,香骨珊珊,縱體入懷。
任逍遙不由地攬住了這惹人愛憐的可人兒,只聽她說道:“江湖雖安,然天下未定,芸兒身為龍家女,決不能有半分懈怠和疏忽。本想著等你成為‘足令四夷賓服,萬邦朝覲的俠之聖者,武林至尊,使得天下間無人敢覬覦大宋,窺伺中原’時才能徹底交付自己的使命,完全展露出屬於‘芸兒’的一面,卻又不知還得等多久,那種無限期盼、偏還不知幾時才有結果的煎熬真是……”
龍菲芸頓了頓,迎上任逍遙灼熱的眼神,綻放出一個比天上星空燦爛的笑容,喜滋滋地道,“好在有這次的天山之行,既不用考慮教中的事務,也暫時脫開了國家社稷的束縛,得以讓芸兒提前像你奉獻出真正的自我呢。”
聞聽此語,任逍遙這才恍然大悟,不由笑道:“原來一路上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芸兒才是真正的你,看來號稱‘風流俠聖’、最能掌控女兒家心思的我也有被嬌妻瞞騙三年尚矇在鼓裡而不自知的時候——哈,這下你要怎生補償我。”
龍菲芸欺霜賽雪的雙頰微現紅霞,令她更是美得不可方物,教人不敢逼視,又忍不住更用神去看,她先瞄任逍遙一眼,然後按著任逍遙強壯的胸肌,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