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能藏身的地方,她還翻看過,沒有。的確沒有人。江小君失望地走出最後一間房間,笑月孩正在院子裡。
“月孩姐姐,剛才那人是不是雪哥哥?”
笑月孩搖搖頭,“沒有呀。我只不過是想到小院來看看你,並沒有見到雪哥哥啊。”
“可是我剛才好象看見你好象是追著他過來的?”
“沒有的事。剛才我確實是跑過來的,可並沒有追什麼人呀!”
“怪了,我……”
“妹妹,我看你一定是思念雪哥哥心切,看花了眼。”
江小君心下又狐疑起來,好幾次在街頭將背影恍似雪湖江的人當作他,喜衝衝地跑過去;好幾次,無緣無故地看見雪湖江的影子,一晃眼卻什麼也沒有了。看花的事不止一回了。聽笑月孩這麼一說,她也就沒有深信自己的眼睛,長嘆口氣,“姐姐,雪哥哥到底到哪裡去了嘛?我好想他!他若真的走了,我該怎麼辦?”
笑月孩暗暗道,“還不是因為你的原因!若不是因為你,雪哥哥怎會生病?又怎會東躲西藏?”她心裡甚至還有一個氣憤的聲音在說,“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了雪哥哥!”
口上笑月孩又什麼也沒說,江小君的樣子怪可憐的,怎能再忍心責怪她呢?何況她又不知道自己跟雪湖江的特殊關係!
怪只怪他們不該是親兄妹!怪就怪江湖雪當年作的孽!
笑月孩心事重重,想要離去,又怕雪湖江在井中出事;不離去吧,也不敢到井邊去看,怕萬一被江小君發現,又要使他的病嚴重幾分。
想了想,她走進小屋中,“妹妹,你進來,我跟你聊一會兒。”
江小君無聲地走進來,茫然道,“姐姐,你要跟我說什麼?”
“有這樣一種病,忽冷忽熱,你知道是什麼病?”
“我不知道。”
“還有,在病情發作的時候,可不可以用先天真氣治療?”
“當然可以。姐姐,是不是有人患了這種病呀?”
怎麼說呢?笑月孩想了想,“是的。是有人患了這種病。”
江小君仍是茫茫然的,“姐姐,你是要我挺人治病麼?”心思全不在這裡,只是隨口應答。
笑月孩故作認真道,“是呀,我正想要請你去幫人治病。”
江小君失神地看了看她,便將目光轉向門外,那意思是說??我要去找雪哥哥,沒空。
笑月孩忽然想到雪湖江眼下最怕見到的就是她,連忙改口,“小君妹妹,我知道你沒有時間,其實爺爺一個人就能治好他了。”
江小君糊里糊塗地道,“爺爺他怎麼啦?”
笑月孩鼻子一酸,心說你真是想雪哥哥想的魂都丟了,也罷,我不打擾你了。
走出小屋,又下意識地想到??雪哥哥進了井中已久,怎會沒有動靜?會不會出了事?
這麼一想,無形中害怕起來,連忙走到井邊,四處一看,沒發現半點水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