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后的意思是,西南王對兒皇不再忠心了麼?”
太后搖了搖頭說道:“忠心恐怕沒有變,但是不會像以前那般毫無保留了。以前他願意把什麼都掏給你,就算你說要他把聖火教都先給你,他也絕對不會不願意。現在,恐怕你就是想把山西的萬獸山莊收回一星半點兒的權利都不可能了。”
“那他豈不是要……”
太后一擺手,制止了仁宗往下說,截口道:“不會的,他從骨子裡對你的忠心還是沒有變。只不過當時哀家讓他傷了心了,哀家算是多少的瞭解了他的性格了。太重感情,如果有人傷害了他或許他還能忍,但是有人傷害了他的人,他就會想一隻發了瘋的野獸不管不顧的報復。另外,他心中很是記仇,你聽到他叫哀傢什麼了麼?太后!以前的母后叫的是多麼的甜吶,現在難嘍!”
仁宗長出一口氣,只要韓?霆對自己忠心,自己的江山社稷就沒有人能夠撼動。仁宗寬慰道:“母后,只要我們母子對他好,相信他會轉變回來的。”
仁宗很明顯知道“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的道理,自然不會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而且仁宗也不希望讓太后過分的干涉自己,畢竟自己才是大宋的皇帝。太后是自己的母親,但也是“臣”,該讓她知道的會讓她知道,但是不該讓她知道的,絕不透露一絲一毫。
太后苦笑一聲道:“難啊!他太倔了!另外他手下的人現在已經佔據了大宋的大半江山,朝廷中也好江湖中也罷,全都是他的那些手下的天下。”
仁宗也有些苦澀的點了點頭,現在大半的官員都投靠了聖火黨,黨魁自然是韓?霆。別看韓?霆一年沒有在朝廷中,一年沒有在江湖中走動,但是這一年仍然有大量的官員投奔過去。而且這一年的時間,西南更加繁榮不說,韓?霆在聖火教所發生的大事卻是傳的沸沸揚揚,呼聲極高。
太后忍不住給兒子潑點冷水道:“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韓?霆不會不代表其他人不會,他手下的那些人哪個不是人中龍鳳,他身後還有一個聖火教,如果他們不滿你的話,恐怕韓?霆也不是全都能壓服的。”
“兒皇聽說他手下的四大總管也好,萬獸山莊也好都對他絕對忠誠。母親是說聖火教?”
“不錯,就是聖火教!聖火教可不是他韓?霆做主,就算到了他做主的時候,還有那些老傢伙呢?哀家可是聽說,那裡面很多都是他的授業恩師,動輒就是叔父伯父姨娘舅媽的,他的那種性格如何能夠管的了管得好呢?”
仁宗聽母后說完,又陷入了沉思,神情還有些沮喪。
太后輕柔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道:“不過你也不必太過擔心,聖火教一時半會兒還成不了威脅,但是你要知道能夠到最後穩住聖火教的還是韓?霆,一定要在他的身上多下功夫!”
仁宗說道:“那母后,兒皇想要加封他太子太傅的身份,不知如何?”
“錦兒病體沉重,藥石難醫,這樣虛的封賞就免了吧。若是錦兒歸去,作為錦兒的身邊人都要獲罪。你若是現在封他一個太子太傅的身份,必然讓人以為是有意算計與他,只會是適得其反。”
“那母后的意思?”
“可惜你的姐妹或者女兒年紀都不合適,無法讓他做雙肩駙馬。只能等等了,等錦兒好轉,或者等著另立太子了。”
太后和仁宗口中的錦兒是現在的小太子,年僅八歲,自小體弱多病,現在又身患重病,時日無多。兩人談論起自己兒子和孫子的病情來,完全沒有一個做父親和做奶奶應有的覺悟,似乎這個孩子根本就與他們無關,是一件工具一般。這皇家的親情也實在是太淡漠了一點兒,太脆弱了一點兒!
韓?霆和司馬燕等人來到京城中的王府。王府中早就得到訊息,已經知道梅蘭竹菊、南宮北堂、風起雨飄八人都成為了王爺是侍妾,因此這八人雖然不算王府的女主人。但是在司馬燕不在的時候,他們八人自然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出現的,不過這大小還是沒有辦法確定的。陳正明和王傳春兩人一直坐鎮京師,現在也是今非昔比,兩人字朝堂上也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幾乎平時不說話,一旦說話就連仁宗都是照準不誤。
韓?霆和司馬燕隨仁宗和太后到宮中身邊就帶著十幾個侍衛,還有那個筧中流。其餘的人自然是先回王府,王府中早就知道韓?霆和少夫人要回來,因此早就收拾停當。至於更換牌匾的事情,卻沒有辦法去做,因為一來這恐怕是小兩口的戲言,就是真的也需要由韓?霆來親自手書或者指定一人書寫才能製作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