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長時間小達子就不動彈了。王翔正要出門的時候,正碰上雨飄來找他,撞了個正著。
韓?霆一聽,真是好奇害死太監!王翔提著褲子跪在韓?霆的面前,不住的說我不敢了。韓?霆冷哼一聲:“你這個小子哪來那麼多的好奇心?!行了,小達子也是傷重,不過你死罪免過活罪難饒!風起將梁忠梁義拉出去每人重責四十板子!雨飄將王翔拉出去鞭責八十!”
風起還在發愣的時候,王翔大聲喊道:“少爺,我錯了打我就行了,忠哥和義哥沒錯!”
韓?霆冷喝一聲:“哼,我當日讓他們二人看顧你們,如今你犯下如此大錯,他們兩人也是難辭其咎!”
王翔自知理虧,而且也知道韓?霆一向言出必踐絕不更改,於是便求道:“少爺,您饒了忠哥和義哥吧,所有的打我一個人捱了,您看成嗎?”
梁忠冷喝道:“王翔閉嘴!我們哥倆做錯了,我們哥倆受罰。你做錯了你就受罰,不能混為一談!”
梁義小聲衝著王翔輕聲說:“你傻了,要是你替我們哥倆挨板子,一百六十板子你小命就沒了!”
王翔就像聽不到梁忠梁義的話一樣,還是大喊著要替梁忠梁義挨板子。
韓?霆看著眼裡,聽在耳中,心想這小子還是挺義氣的,但是這次的教訓還是要讓他記住!韓?霆冷哼一聲:“風起、雨飄你們還在等什麼?!拉住去,如果敢棍下藏私,你們也同罪!”
自從梁修身追隨韓?霆之後,梁忠梁義還沒有受過罰,這一次卻因為自己的小兄弟要挨板子,而且還是光著屁股打,並且還是讓女子執刑。小哥倆臉臊的通紅,卻也不敢說什麼,兩人褪去褲子趴在長凳之上,將臉緊貼在凳子上。風起雖然年紀稍大,卻也是未經人事的大姑娘,讓她打電閃這樣的渾人還算不了什麼,每次教訓電閃也就是大幾巴掌踢幾腳的事情,要不就是揪著耳朵訓斥幾句。不像雨飄掄起鐵杖對著電閃的後背屁股大腿就打,就算是雨飄打電閃也都是穿著褲子打,從不將電閃的褲子扯下。
風起拿起一根木杖,慢慢的走到梁義的身邊,看著梁義微微有些發黑的腰和白嫩的屁股,臉一下就變得通紅。風起無奈,掏出一塊絲帕蓋在梁義的屁股上,說道:“自己掖一下!”聲音雖小,但是梁義卻聽得仔細。平日裡梁義和梁忠二人雖然管風起叫風姨,但是風起實際上比二人只不過大十歲,這樣著實太難為情了。梁義剛感覺到屁股一涼,立刻伸手將褲子往上拉了拉,壓在絲帕上。但是那個時候沒有什麼鬆緊帶,靠寬鬆的褲子蓋住絲帕的一個邊如何能夠固定的住。
風起看梁義蓋好,說:“我要開始了,梁義你忍著點。”
雖然風起的聲音很小,但是梁義聽得很仔細。由於韓?霆說過不準棍下藏私,所以擔心風起下手太輕而連累了風起,於是就說:“風姨,你用力打吧,小義做錯了事情,甘願受罰,還請風姨不要手下留情!”
風起自然知道梁義的意思,但是自己心裡也盤算。如果自己真的手下留情的話,難保不會被韓?霆處以同樣地處罰,那可比死了還難受。所以,無論梁義是不是說這句話,風起都不會手下留情。風起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少爺的命令還沒有什麼人敢違抗,我也不敢!你挺住了!”
風起說著,掄圓了手中的木杖,對著梁義的屁股最高處就是結結實實的一下,“啪!”的一聲脆響,疼的梁義“嗷”的一聲就叫出來了。與此同時,蓋在梁義屁股上的絲帕也高高的飄起,弄得風起,還有在一旁觀刑的幾個女孩子都滿臉通紅也心驚膽顫。風起接著又輪動木杖,一壓還在空中的絲帕,往下一落又是結結實實的一板子打在梁義的屁股上。抬起來,絲帕又飄起來,緊跟著絲帕又被重重的一板子打在梁義的屁股上。
但是不到六板,絲帕就漂不起來了,因為被梁義屁股上的血粘住了。雨飄看風起打的頻率有些太快,眨眼間就是六下重重板子,梁義的屁股也流出了鮮血。連忙說道:“大姐,停一下!你打的太快了,這樣會留下內傷的!”
風起也一下子愣住了,的確太快了,而且也太重了,屁股都流血了。雖然風起現在還是滿臉通紅,但是也顧不得羞怯,伸手將絲帕揭開看到梁義的屁股有些地方都有點發硬,而且發硬的地方還裂開一些不小的口子在往外流血。“小義,你別怪風姨,風姨下手太重了,你忍忍!等打完了,風姨一定親手給你治傷,一定給你好好調理!”
六下重重的板子,差點把梁義打昏過去。到了第三下的時候,梁義就暗暗調運內力防護,否則這麼重的六下板子絕對可以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