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傾向。”
任滿江怒道:“我若要殺盟主,為何要用刀?揑他鼻子讓他窒息而亡不就得了?”
聞戰宇道:“你想製造恐怖氣氛,甚至想嫁禍給我們!”
龍在天泣聲道:“不錯!從頭到尾,你都在計算我,為的就是想霸佔九尊盟基業,你害得龍家家破人亡還不夠,還殺了我爹!我跟你拚了!”
悲慟之下,猝又抓劍反刺。
乾坤長老冷喝:“住手!”
龍在天不敢再攻,泣不成聲。
乾坤長老冷喝:“把守門的弄醒帶過來!”
後頭已聚集不少守衛,有人立即照辦。然迷藥厲害,一時醒不了,有人已去提水。
乾坤長老轉向任滿江,冷道:“此處是你看管,兇刀又在你手上,若問守衛,他倆若指證,你恐怕很難狡賴了。”
任滿江輕嘆:“一切尚請長老明察。”
寒峰、鐵羽已被冷水潑醒,正疑惑怎會如此之際,突見大批人馬塞住房裡,霎時楞住。
乾坤長老冷道:“你倆可曾見到任總堂主進來?”
寒峰、鐵羽見及龍在天抱著父親慟哭,以及任滿江手中匕首,似乎做了聯想,然兩人又怎相信平常尊敬之任總堂主會做出此事?一時難以回答。
乾坤長老冷道:“你倆想替總堂主隱瞞什麼?有便有,沒有便沒有,猶豫徒增困擾!”
任滿江道:“說出來!別吞吞吐吐。”
寒峰掙扎一陣,仍擋不了十數逼迫眼神,終拱手說道:“屬下方才的確見總堂主光臨,可是並不知後面發生之事。”
此語一出,眾人動容,任滿江更是無法接受:“我當真來過?兩位可看錯?”
鐵羽道:“總堂主的確來過,但屬下相信你並未動手殺人。”
聞戰宇冷道:“人證物證俱在,不容狡賴,長老得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任滿江心頭滴血:“如若我殺人,立刻自殺謝罪,然兇手非我,若讓他逍遙法外,那才是親者痛仇者快,我不要求什麼,只希望長老能查明此案!”多說無益,他丟下匕首,一切等待發落。
眾人目光移動於長老及總堂主之間。
力天神倒是可以證明對方清白,可是若露了形跡,豈非自找麻煩,故禁不吭聲,一切過了此關再說。
乾坤長老實難定奪,然證據不容否認,輕輕一嘆,道:“此事疑點甚多,不合理之處也是有之,例如以任總堂主功夫,點截死穴並非難事,又豈弄把刀來自……找麻煩。然盟主受襲致死已是事實,任總堂主嫌疑自是重大,即刻解除職務,並封去武功,禁錮地牢,事情一天不查明便一天不得釋放。”
任滿江應是,雙手伸出,刑堂堂主親自封他武功,銬及鐮扣。
聞戰宇冷道:“長老如此不是在免他死罪麼?”
乾坤長老斥道:“我自有定奪,由不得你開口。任總堂主和盟主征戰武林數十年,休慼與共感情豈能抹殺!何況你們來得未免太巧;我認為只要找出二少盟主及三小姐,事情必有結果,到時自給全幫一個公道。”
如此一說,眾人無話可言。
聞戰宇、龍在天也不想爭,能扳倒任滿江已是贏了一局,接下來機會多的是。長老話已說出,根本不可能更改,徒耗此事,自找麻煩。
乾坤長老兩眼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