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牙齒,眼睛了充滿眼屎,嘴巴上流著白色唾液的糟老太太。因為,我以後不再想和你見面,因為我要讓你的美麗永遠儲藏我的記憶裡。”想到這裡子健不由笑了笑,堅定地、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知道,自己從此必須將這個曾經世界上最美麗女人忘記,以使自己心內永遠保有她的美麗。
他放下酒杯向她點了點頭,再次留下了內心的祝福後,快步走開了,因為那裡有幾個朋友正在尋找著自己,要和自己喝酒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在互相的敬酒聲中,子健好象喝的有些多了。好歹酒宴也很快結束了。全體同學都到了五樓的KTV歌廳開始玩耍起來。
子健坐在那裡有些暈乎,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但是有幾個同學和他很談的來,況且子健還接受了組織者改變《再過二十年我們再相會》歌詞的任務,也就堅持著坐在那裡。
“子健,你也來一首吧。”一個同學笑著說到。
“恩!等等吧!大家盡興就好。”子健並不想唱什麼歌曲,也沒有太好的心情,因為以前認為的好朋友們都在榜著那些有錢的能人們在說笑,雖然自己身邊並不缺少說話的人,可子健是十分重感情的,他真的十分想和王曉立、粱頌東兩個曾經號稱“花壇四友”的鐵桿說上幾句話。因為他們之間也有四年多沒有見過面了。
也許是子健自私了些,可是根本沒有機會互相說話也確實有些不太正常。他和宋良、于軍說了幾句話後,只感覺于軍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也就稍微的心情好了一些。同時,他還和趙愛蓉也說了幾句,開始有了些感覺。
說起這個趙愛蓉子健是很有記憶的,因為他們之間曾經有過矛盾,而且還吵過架。子健十分清楚的記得,她經常穿一個藍色的棉猴,每天來的很早,說話很大聲,很潑辣。子健心裡很清楚,這個女孩子心地很善良。
“你唱一首吧!”說話的是一個不太熟悉的女生。
“好吧!那我就來一首吧!”子健很爽快地點了一曲《北國之春》。
“大家好,我是李子健,一個曾經的小男生,現將這首《北國之春》奉獻給這次美麗的組織者和分別多年的朋友們。”
子健說完就高聲地唱了起來:亭亭白樺,悠悠碧空,微微南來風,木蘭花開山崗上,北國之春,啊!北國之春已來臨……
他那悠揚的歌聲迎來了同學們陣陣的喝彩之聲,一個很要好的同學胡少春這時走上前來,為子健端來了一杯啤酒,以示祝賀。並在歌臺上與子健一飲而盡。
“謝謝少春!”子健向他點了點頭,因為這個小胡在班中是一個地位極高的人,現是一名警察,與子健關係也很好,曾經幫助過自己的兄長很多的忙。但是,子健與他的關係總是處於一種微妙的狀態,關係一直很好,好象又有一些隔閡,但子健心裡一直有他,也很喜歡他,更主要是尊敬他,總想在有機會的時候給予他一些回報。
酒醉後的快樂時光總是很快的,轉眼就是晚上了,天下終究沒有不散的宴席,散夥飯的時間就要到了,一曲《再過二十年我們來相會》後,大家紛紛來到了一個同學,也就是子健結拜兄弟老三開辦的一個酒店裡,主食是涮羊肉。
但時世難料,沒有想到的是,這次最終的聚會將改變子健的思維,並讓那個在外面大喊的魔頭失去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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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屠宰密地
子健聽到爬在地上的巴司可憐的喊聲,不由的有些同情,他知道雖然帶著這個凡人會導致拯救其他人的難度,但佛是講求隨緣的,如果見面無法相救也應該把他放在安全的地方,畢竟在這裡是十分危險的事情。於是,子健沒有猶豫,他用手一指地上的巴司,試著催動了縮小法。
當子健的神咒剛剛念畢,奇妙的事情立刻發生了,只見那巴司竟然變的像老鼠般大小了。他將巴司用手揀了起來,輕輕地將巴司放在了自己的腰帶的口袋裡。這才與約翰快速穿出大樓。
可是,由於城市禁制,他們被迫在城邊緣停了下來,等待著出去的機會。
機緣在佛界的定義就是機會中的緣分,說來也巧,過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有一個十分巨大的飛行器由城市中心呼嘯而來,看那樣子是要出城的。
“快,我們進那飛行器。”子健立刻向約翰發出了飛行命令,那約翰自從與子健共事以來,對他的做事風格也熟悉了不少,聽到子健的命令後,也不說話,立刻做法飛了上去,先子健一步進了飛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