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秦亦軒的話。因為一旦成為天下第一,那麼就意味著每天都要提防被別人超越。漸漸的,無論是出手,或是對陣,都會不自覺的害怕失敗,害怕丟掉一切。
這才是不能突破瓶頸的人最大的悲哀。
無罪下了狠心,攻勢也越來越迅猛,紙片的壓迫不斷迫使秦亦軒使出瞬息移動,倆人體內的氣息就像是高山流水,直線下降。
漸漸的,無罪的動作慢了下來,秦亦軒以逸待勞,舉一反三,瞬間將他打飛。
“去死吧!”秦亦軒重新抽出一把飛刀,輕輕一夾便激射出去。
鐺!
飛刀仿似擊打中鋼板,發出沉悶的聲音。秦亦軒看到了倆個人,也看到他們倆人臉上的震驚。
“你竟還沒死。”一號瞪大了眼睛,彷彿要將他看穿。
“有你們在,我哪裡還捨得死。”秦亦軒嘴上掛了一陣冷笑,不知為何,他越來越喜歡這樣笑,似乎唯有這樣,他心裡的嘲諷之意才能體現出來。
一號又道:“那你這次上門來是想找死麼?”
秦亦軒聞言後也不說話,只是仔細的打量起他們,也不知這段時間有何改變,他們倆個的臉上不再有那明顯的黑色和藍色,已經有點鄒於常人的外表了。
無論他們再如何像常人,都不可能是人了。
他竟然能以肉體擋住秦亦軒的飛刀。
只要是個人都不可能擋住他的飛刀。擋住和能不能躲開是倆個概念,或許有人能躲開這一刀,卻不會有人能擋住。
若是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人知道他的飛刀有多大威力,這個人肯定就是秦亦軒,飛刀的主人才知道。
秦亦軒卻像知道了真相,他譏諷道:“我還當你們是個人,想不到連人都不是了。實在太折煞我心意了。”
臉皮破薄的一號,卻沒有感覺到羞辱,尊敬道:“我們本來就已是死人,這次能重見天日完全靠葉大人,是不是人又有何妨。”
秦亦軒不以為然,道:“人生如潮水,潮起潮落,對應了生與死,若是隻有潮起,沒有潮落,那你猜會怎樣。”
不等一號回話,無罪突然起身道:“那結果肯定是像發了洪水一樣,到處都一團糟咯。”
說罷,他別有用意的看著倆人的胯下………………男人的命根子。
“無罪,你想說明什麼?”秦亦軒的眼睛如同張了針似的,一寸一寸的掃射過去。
一號再也忍耐不住,白光一閃,刀氣便將秦亦軒砍了個正著,一時間金光四溢。秦亦軒沉悶一聲,手中飛刀脫手而出,這是他今天所投的第三把刀,從來沒有哪次戰鬥能讓他抽出第一把之外的刀的,可這次卻一次性投出三把。
一號也不知有何奇遇,竟然能夠憑藉血肉之軀抵擋住強大的飛刀。這一點,秦亦軒估計原本好奇只有戰能夠做到。
眼見此行又不順利,他只能及時收手,以免失手被擒。此行也不完全沒有收穫,起碼知道通天和尚就是無痕。那麼心憐與秦兒必定也在通天府了!
每當想到她們倆人,秦亦軒總是泛起一絲愧疚。若是自己當時心境沉穩點,他就不會為了桃姐的事而走神,自然也不會造成今日這等局面。
此刻後悔也來不及了,秦亦軒之所以選擇撤走,也是對桃姐的意外出現,沒有太好的辦法。
桃姐是他心裡永遠的痛,這種痛仿似成熟女人的體香味,看起來以為沒有卻總能感覺到。時不時的拉扯他血肉模糊的內心,時不時讓他暴露出致命弱點。
第一次的感覺便已將他置之死地,第二次還會怎樣?有些錯誤犯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絕不能再犯了。因為這關係到自己寶貝生命。
但有些事情,也正因為發生了第一次,所以第二次便也不在乎了。因為錯一次也是錯了,既然無法保證自己不做錯,那錯一錯二再錯三也沒有什麼了。
注重前一種是獨善其身,知錯就改的人。後一種便是破罐子破摔的人。
秦亦軒是前者,對於自己犯下的錯誤,他已經嚐到惡果了,最後雖然化險為夷,可那種苦痛他不想再嘗第二遍。
幾人見秦亦軒要走,竟也不阻攔,隨他離開了通天府。
他們自然不甘心就這樣放走秦亦軒,通天府也不是公共茅廁,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只是伸手最好的無罪已經身受重傷,沒有人能夠留下他,他要走,也沒有什麼辦法阻止的了。
秦亦軒好似知道他們的心思,貼心道:“諸位放心,我也算是常客了,有空還會來坐坐。這次嘛,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