釁,你居然放他走了?”
“打人是不對的,打他一拳,我的手還要受罪。”秋水說完便走了,餘空拉著孟高潔問:“那是你家莊主嗎?”
回想剛才的一幕,秋水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不是盟主對自己心思的揣測無誤,而是。。。。。。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勁了呢?而盟主來秋水山莊的目的也很讓人懷疑,他來這裡幹嘛?偷東西?殺人?還是另有目的?秋水想不通,腦海中那個黑色的身影,像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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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一開始秋水就不懂,刺客聯盟為何要與她為敵,後來纖凝解釋說是因為雲歌,可是雲歌不是已經死了嗎?還有纖凝那句“她死了,卻掌控著活著的人”到底指的是什麼?秋水由衷的希望盟主愛雲歌,他針對秋水山莊的一切都是出自於對雲歌的愛和對秋水的懲罰。如果是那樣,她甘心接受懲罰。
她希望有人能夠無怨無悔的愛著雲歌,或許這可以減輕她對雲歌的愧疚。
她走到雲歌的房間門口,嘆了一聲氣,最終沒有進去。
俊才被一陣外面的噪聲吵醒,掀開了被子,走了出去,看到秋水與人說話氣氛不佳,卻看出來人無心挑釁,便不再幹涉,回了房。
床鋪上的被子還處在被掀開的狀態,他順勢躺了下去,翻了個身,碰到了星兒,猛的嚇了一跳。腦袋空白了三秒鐘後,他才想起來是星兒。
已經半年了,他還是沒有已經為人丈夫的自覺。
野慣了,突然間收了心,不免有些不適應。
他告訴自己,一個好丈夫此時應該替他的妻子蓋好被子,掖好被角。於是,他替星兒拉了拉被子,掖了掖被角。
他低頭看星兒沉睡的容顏,是他愛的人沒錯,是他真心要娶的人也沒錯,可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呢?
俊才坐著,回想這半年的時光,如同看一個不相干的人的婚後幸福生活一般陌生。
曾答應過給她的幸福,他沒有忘記,也在努力的實現。但想起平日裡對星兒無微不至的關心,他卻覺得不真實,很不確定那個會幫星兒遞水夾菜的男人是自己。
第二十七章 曾經的誓言
在夢中,俊才沉溺在水中。
湖水從四面八方湧來,輕柔而冰冷。他奮力掙扎,用力呼吸,只覺得胸腔又悶又疼,吸不到一絲空氣。夢中的他意識開始消散,身體慢慢的放棄了掙扎。湖水輕輕搖曳,託扶著他,撫摩著他,把他慢慢的送到湖底。他想要叫醒夢中的自己,用盡了力氣卻發不出一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溺死。他看到沉到湖底的自己,面色蒼白,四肢和衣裳在水中搖擺飄蕩,毫無生命力。他感到一陣恐慌,似乎能感受到湖水的冰冷。此時,他的意志又跑進了夢中的身體裡,他想要游到湖面上,想要控制四肢,卻不得。他覺得自己被困在這具不能動的軀殼裡,無力迴天。他看到陽光射在湖水中,從湖底向上看,金燦燦的光線隨著湖水晃動,而他將永久的被束縛在這裡,只能遠遠眺望。
醒來的時候,俊才忍不住急促的吸了幾口氣。空氣跑進胸腔,昭示生命的存在。
他的背後一片冰涼,竟是汗溼了,摸一摸額頭,也都是汗水。他覺得自己很可笑,竟會被一場夢嚇到。
他坐了起來,不禁數落起自己來。而夢中的恐懼延伸至夢外。
在夢中,恐懼的並不是死亡,而是被束縛的靈魂和遙不可及的自由。
他坐了很久,直到冰冷的空氣染上了原本溫暖的身體,他才躺下。
他看到星兒沉睡的臉龐,柔美的臉部線條就像她的人一樣,安靜而溫柔。他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抱著她的腰。
“俊才哥哥。。。。。。怎麼了?”星兒半睜著眼睛,帶著睡意問他。
“沒事,睡吧!”俊才輕輕的拍拍她,星兒朝他懷裡鼓了鼓,漸漸睡去。
夜色愈濃,他睡不著,抱著她,驅逐心中的恐懼。
說來可笑只是一場夢,他卻不斷回想了好幾天。如此多愁善感,一點都不像他。
他看到了自己的改變,一點點,一些些的增加,已經到了他無法忍受的地步。
毫無疑問,他是愛星兒的,勝過對任何一個女人的愛。但與她相守的代價卻是自己的改變。
他從來都相信,一個女人是可以改變一個愛她的或者她愛的男人,卻不曾想有一天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似乎看到曾經的北辰俊才在平淡的婚姻生活中被消磨殆盡,留下的是一個受所有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