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床頭燈,她默默地看著他睡著的樣子,心裡幸福的要命。
她知道他值得更好的,可那又能怎麼樣呢。
“請您一定要原諒我。”溫遠低聲說。
那樣,她才不會怕。
作者有話要說: 問大家一個問題。
大家是想要出版的紙書呢,還是定製的書呢?
週一也有更新
☆、35、
整個十一假期溫遠都是在A鎮度過的,李小棠也非常喜歡她,畢竟這麼多年家裡很少來女性,還是這麼年輕的女性,所以假期結束要走的時候,李小棠竟也戀戀不捨的。
溫行之送她回的學校,回到T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五點多了。溫遠是被叫醒的,睡了一路,睡得臉頰紅紅的。她閉著眼睛縮在他的外套裡緩了一會兒才完全睜開醒了過來,收拾書包,準備下車的時候,被溫行之叫住,遞過來一個袋子。
溫遠開啟一看,竟是打包的某飯店的外賣。
她咋舌:“你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睡得豬一樣,怎麼會知道。
“今晚早些睡,明早還要上課。”
她扁扁嘴,“你也不許多喝酒。”
下午開車回來的時候溫行之接到賴以寧打過來的電話,在這種私人時間打過來的電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做,結果讓溫遠無語的是,竟然是要他去喝酒。
溫行之彈了彈她的腦門,算是答應。
下了車,又想起一件事,溫遠倏地轉過身,把住車門。
“有件事我一直忘記問你了。”她說,“那晚,在X酒店,我看到陳瑤了。你跟她一起?”
“怎麼。”
這麼淡定的態度!
溫遠怒了:“又不是你的朋友,走那麼近幹什麼?”
溫行之別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雖然知道不是時候,但他還是想起了某年某月某一日,這姑娘告訴自己,你跟秦昭不合適。想到這裡,他低頭笑了笑,見她還是瞪著他,便清了清嗓子:“溫遠,不是特別笨的我瞧不上。”
說完,關門開車走人。
留溫遠一個人在原地被他燥得直跺腳,臉頰緋紅,如傍晚天邊的火燒雲。
進入十月,GP也開始了最忙的一季。而溫遠呢,也在忙著準備一個月後的期中考試,這也算是T大的特色。每學期的教學周共十八週,每九周有一次大型考試,算是檢驗同學們前一段時間的學習情況。金融系偏理,學的都是數理知識和基於數學之上的經濟學知識。用老師的話講,金融系就是數學系。這讓從小到大最怵頭數的溫遠同學忙的焦頭爛額。託莫薇薇找了本系的幾個牛人借來了筆記,又突擊了一個多月才險險過關。接下來又跟著莫薇薇跑社聯的活動,連GP那邊說好的實習都因為沒什麼時間而挪到了下學期,等到活動終於告了一個段落的時候,已經是十二月份了。
是日,受西伯利亞寒流影響,T市迎來了第一場雪,還是一場大雪。溫遠正悶在暖和的被窩裡睡午覺,睡得正甜,被舍長劉春喜給掀開了被子。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這麼好的天氣,你竟然給我一覺睡到了這個點,快點起來,我們去吃火鍋。”
溫遠敷衍地哼哼了兩聲,又躲了躲,最終還是被折騰了起來。她翻出厚厚的羽絨服,踩著棉鞋跟春喜和周垚一起去了校外的一家小火鍋店,點了個鴛鴦鍋,吃的渾身冒汗。
忽聽舍長春喜嘆一口氣,放下筷子,滿臉惆悵:“我跟你們兩個吃什麼鴛鴦鍋啊,應該跟男人!男人有木有!”
周垚:“小喜兒又恨嫁了,溫遠,給服務員打個招呼,讓她上一盤男人!”
溫遠囧囧地看了兩好友一眼,塞了片土豆片進嘴裡,她忽然想起一個人:“徐小荷呢?怎麼忘了叫她一起來?”
春喜兒:“打過電話了,說在自習室複習呢,讓我們自己吃吧。”
周垚哧一聲:“我看她是怕掏錢吧。”看了春喜和溫遠一眼,她說,“別說我小心眼兒,我也知道她家經濟條件有限,但犯得著這樣嗎?我們圖的就是一個樂呵,你來了大家一起熱鬧熱鬧多好,可人偏不!我說大不了這錢我們出,可偏偏人家自尊心那麼強,指不定以為咱們是瞧不起她還是咋滴,你說這人心思能不這麼複雜麼?”
聽了她這一串吐槽,溫遠第一反應就是笑:“小垚,你是不是跟舍長混久了,說話都帶大茬子味兒了。”被瞪了一眼,溫遠作嚴肅狀,“好啦,她性格如此,再說她做兼職確實不容易,辛苦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