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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個,溫遠突然感覺到一陣顫慄,源自靈魂深處。她想這個男人以後還是不要表白了好,每一次,都像是攫住她的魂一樣致命。刺激,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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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補全
文中英文部分的譯文如下:
世俗的誹謗離間不了我們
大海改變不了我們,風暴動搖不了我們
相反,我們的手將越過所有的山群碰觸在一起
有那麼一天,天空會滾動在我們之間
我們向星辰起誓,讓手握得更緊更緊
摘自勃朗寧夫人的十四行詩,初讀便覺得很適合這兩人,但依照小叔的性子,是不會直接寫中文上來的,你們看,中文翻譯其實很露骨的咳咳,所以用了英文。本想停在這裡的,後來一想,還是把下面也寫出來的好,哈哈,表打臉。下更週日,因為有衝突,俺要好好醞釀一下子~
☆、45、
託那張明信片的福,溫遠這一夜睡得很好。
成奶奶敲了三次門才把她叫醒,簡單洗漱之後溫遠下了樓,看見溫行之正在院子裡給成奶奶的花澆水。
四處張望了下,溫遠溜到他面前:“小叔,早上好。”
“不好”
他不鹹不淡地回了句,溫遠立刻就想瞪他,可想想又心虛。畢竟昨晚上人家那樣表白了,她現在來喊他小叔,也太煞風景了。
待要又說些什麼,外面忽然想起了停車聲,溫遠轉頭去看,看見一身便裝的爺爺溫恪溫老爺子走了進來。
溫遠下意識地站好,要跟他打招呼,而爺爺抬頭,看過她與溫行之站在一起,原本鐵青的臉色更難看了。
不知怎的,溫遠突然就不敢開口說話了。倒是溫行之,依舊不緊不慢地放下手中的水壺,對老爺子說:“您回來了。”
溫恪似是在刻意地控制著他的情緒,他看了眼溫遠,又將視線落在溫行之身上:“你跟我上來。”
溫行之皺了皺眉,回身看了溫遠一眼,跟著溫恪去了書房。一路上,溫恪對成奶奶,溫行禮和喬雨芬招呼都沒有理會,他像是已經瀕臨失控,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溫行之卻已料得大概。
進了書房,剛關上門,便聽見溫老爺子沉聲問道:“你跟陳瑤是怎麼回事?你在外行事一向穩重,這些不該沾的從來不沾,連報紙頭條都很少見你。唯一上的一回,竟是跟個女人有關?這是怎麼回事?”
“子虛烏有。”
“把你漫不經心這套給我收起來!”老爺子怒斥。
溫行之嘲諷地笑笑,“您成天介兒地關心這個做什麼?”
“我關心這個做什麼?我再不管管你我看你是要給我反了天了!”老爺子猛拍桌子,“你給我站起來,認真回答我的問題!陳瑤的事兒我不深究,她畢竟是個外人,我且問問你,你跟溫遠是怎麼回事?”
“誰告訴您的——”
“你回答我!”老爺子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回你還能用子虛烏有搪塞我?照片都被人拍下來了,拿到你爹我面前來了,我老臉都讓你給丟光了!你給我說句實話,你跟溫遠是什麼關係?”
溫行之眼底浮起一陣冷意:“就是您想的那種關係”
溫恪溫老爺子聽了簡直要氣炸了,他左右轉了一圈兒,像是在努力剋制情緒。他告誡自己要冷靜,便扶住桌上的茶杯,壓低聲音對溫行之說:“分開,立刻馬上分開!溫遠不要到T市去了,也不能留在B市,總之,分開——”
“不行”
“為什麼不行?!”老爺子暴怒地喝道,同時將手中的杯子摔倒了他的面前。
溫行之沒閃沒躲,看著老爺子最愛的那套骨瓷杯摔碎在他的腳下,緩緩站起身:“都睡過了,還怎麼分?”
聞言,老爺子死死地盯著他。若說他之前還存在一絲絲僥倖,想著兩人只是玩玩兒,那現在聽完這句話,他死心了。
此時此刻,溫恪只覺得腦門的氣血瞬間上湧,情緒已全然失控。他狠狠瞪了溫行之一眼,推開書房的門就要往外走。溫行禮等在門外,爺倆在書房的吵鬧已然驚動了全家,可老爺子的規矩在,誰也不敢貿然敲門而入。此刻看他站立不穩,心裡大概也明白為何故,卻不敢問,只能上前扶住他。
“爸,您——”
“滾開!”老爺子怒吼著打斷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