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馮嶽山已經沒想過在用錢收購林洛手中的東西了,而是要強行據為己有。
想到這裡,馮嶽山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道:“阿鐵,不要輕舉妄動,你也不用過去邀請他們了,事情出了點意外,咱們在等一等,木先生還要準備點東西,晚上開始行動。
現在看來第一個方案是行不通了,咱們準備第二個,來個狠的。走,先去馬有才那裡,他不是說那塊大料很有可能解出價值不菲的雞血石來麼?
那姓林的從兩塊大料裡解出了玻璃凍和大紅袍這種珍品來,想來第三塊大料裡面的東西也不會太差。”
“山哥,只要木先生出馬,肯定事半功倍,不怕那姓林的不中招。”
馮嶽山提到那木先生,跟在身邊見過不少大場面的王阿鐵,心高氣傲的他,此刻都滿臉佩服之色。
似乎這個木先生很厲害,只要他出手,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山哥,不好了,不好了……”
此時,這座農家院子的外面的大門被人給推開了,一個穿著馮家石鋪工作人員衣裳的年輕人跑了進來,這人正是郭莊人。
是馮嶽山安排在石鋪裡的一個眼線。
看到自己安排在鋪子裡的眼線,慌慌張張的跑進來,馮嶽山皺了一下眉頭,臉色沉了沉,低聲喝道:“慌什麼慌?咋咋呼呼幹什麼?難道天塌了不成?驚動了木先生,我饒不了你!”
這小年輕算是馮嶽山的心腹了,自然知道馮嶽山身邊有個供奉木先生,這麼多年一直風生水起,和那木先生有很大的關係。
聽到馮嶽山的話,小年輕有些害怕,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哆嗦著嗓子道:“山哥,不是我想急呀,是不能不急呀,你安排解的那塊大料,馬有才給你解出來了……”
“說,快告訴我,到底解出的是什麼品種?就算不是大紅袍,也不會比玻璃凍差多少啊,到底是什麼?”馮嶽山一聽是這事兒,頓時他也繃不住了。
要知道雞血石原石開採的時候,你開採一個月,都不一定能碰上好料子,那開採費用加上各種人工費,都不到一定能保本。
這次幾個月前留下的三個大料其中兩個都解出了不俗的品種來,馮嶽山哪兒有不動心的道理?
那兩塊雞血石的價值,足夠他累死累活幹一陣子了,當時提出收購林洛手裡的那塊玻璃凍,被林洛拒絕後,他就動了心思了,斷了林洛等人返回縣裡的路。
後來知道林洛又解出了大紅袍,鋌而走險,更加堅定了他對付林洛的心思。
把林洛逼回村社留宿之後,他就讓馬有才去解第三塊大料,想盡快把雞血石給解出來,馮嶽山和馬有才都認為,這第三塊中有不俗的雞血石品種。
畢竟當時這大料是一塊被開採出來的,其中兩塊都解出了雞血石珍品,這第三塊有的機率那是非常高的。
他們甚至百分百認為裡面肯定又不俗的雞血石品種了。
現在聽到小年輕說到餘下的馮家石鋪最後一塊大料解出來了,頓時就繃不住了,不等他說完下面的話,就直接打斷了他,急急道:“撿重點說,到底是解出的是什麼品種?”
“山哥,沒,沒解出雞血石來……走,走空了……”
這小年輕壯著膽子把結果告訴了馮嶽山,心裡也是直犯嘀咕,當時馬有才信誓旦旦的說保證能解出東西來,可誰知道啥也沒有。
“走空了?”
馮嶽山聽後,臉色陰沉的厲害,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正是因為那塊大料解出雞血石珍品的機率很大,可能比他標價五百萬賣出去賺的都多得多,這才讓馬有才動手解的。
再說馬有才也非常看好,這就堅定了他解那塊大料的信念,可馮嶽山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大料解開之後,什麼也沒解出來,走空了,那這五百萬的料子就徹底打水漂了,都不帶響聲的。
馮嶽山那個氣呀,“馬有才呢?他怎麼沒來?怎麼讓你過來了?”
“山哥,馬有才解石走空之後,說肚子疼,就去鋪後面方便去了,可誰知道我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到他,就讓人守著石鋪,過去找他,可哪兒還有他的影子啊,他可能怕你動怒,嚇得逃了……”小年輕委屈的把當時的情況和馮嶽山說了一遍。
“這個狗曰的,真是作死!”
馮嶽山氣的一腳踹在了小年輕身上,“你也是個廢物,把你安排在石鋪子裡,就是讓你當我的眼睛,也給我看住了馬有才,可你卻讓他給逃了,真是沒用的東